别看武关西胖,灵活的一匹,手里一尺长的的杀猪刀泛着寒光。
这位也是个变态的狠人,老婆跟人跑了,杀了老婆和给他戴帽子的,把他老婆和那个人的肉掺在猪肉里面卖。没卖出去的都拿去做了包子。水浒传里面的人肉包子不是虚构的,这事儿是真的有。
之所以被发现,是有人吃他家包子的时候,在里面吃出来了一颗牙齿,随后报了警,这杀猪的转身就跑了,后来就消失了。
本以为死了,谁知道找了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办了个假身份证,继续杀猪,生意还做的不赖。
武关西看起来也就五十多岁,但是正儿八经的八十多了,杀妻的时候三十多岁,都是五十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的案子放到现在早就成了悬案,很少有人再去纠结武关西了。
眼看武关西就要冲过来。
叮铃铃……
姜晴雪无动于衷,不动如山,稳的一匹,大虫也没有动手的意思,就在姜晴雪身后一动不动的站着。
噗通!
眼看就要过来了,武关西突然就跪了下来,面孔酱紫色,整个人痛苦万分,喉咙就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青筋暴起,想要叫却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
王浪回头看了眼姜晴雪。
姜晴雪坐在门槛上,双手撑着下巴,“哩个王八盖子滴,都说喽我要打十个。”
栖凤先生低头看向手中的茶杯,眉头一皱,“不好!茶水被做了手脚。”
场中好几个人已经觉察到了不对劲。
“小杂种!我杀了你!”一个只有一只耳朵的高个儿一拍桌子跳了起来,朝着姜晴雪冲来,手里拿着两把弯刀,弯刀就像是半个圆,两把刀对到一起能拼凑出一个圆来。
高个儿手中弯刀刀把拼接到了一起,形成了一个s形,挥手一扔,弯刀朝着姜晴雪打着转就来了。
王浪顺手就是一刀。
咣的一声王浪往后退了一步,弯刀上的力道大的出奇,王浪之前还体力消耗太大,这一下子退一步也正常。
姜晴雪抬腿又踹了一脚王浪的小腿,“哩个王八盖子,楞不楞别帮我,我要自己打十个!”
“得得得,我不帮了。”王浪重新坐回了椅子,坐等姜晴雪一个人打十个。
高个儿的弯刀打了个转就像是回力标一样又回去了,高个儿面色一变,痛苦至极,手里抓着弯刀,瘫坐在了地上,面色惨白,额头上的汗水不一会儿沁了白蒙蒙的一层。
姜晴雪一双大眼睛在二十多个人身上游走,随后盯着宋不问盯了半天,宋不问淡定的喝了口茶,面色红润,和平常一样,压根儿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
出于好奇,姜晴雪转头看向身后大虫,“辣个臭道士为撒子没有反应?”
大虫挠头表示不知道。栖凤面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黄,瞥了面色眼没有任何变化的宋不问,冲着姜晴雪微微一笑,“小姑娘,宋道长的功夫在在座的所有人里面能排前三,你那蛊对宋道长根本没什么用。”
“啷个猥琐老汉儿好聒噪!”姜晴雪皱了皱小眉头不悦道。
栖凤正要说什么,突然浑身一抖,一手撑着桌子,痛苦的瞳孔都缩小了几分,干瘦身躯蜷缩成了一团。
“喂!臭道士!哩个王八盖子滴让我很没面子!”姜晴雪皱着眉头看宋不问。
宋不问缓缓放下茶杯,没有说话。
释灵,鬼手,遁地三人面色都不是很好,除了这几个,场中还有好几个面色都不是很好,包括奉天山掌门梅弼,已经痛的瘫在了椅子上。
姜晴雪拍拍手起身,朝着杀猪汉武关西径直走了过去。
随着走动,脚腕上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场中面色不好的那些人神色更痛苦了一分。
“啷个王八盖子滴!连哩婆晾都杀,哩还算不算蓝人?”姜晴雪小手指头使劲儿杵武关西的眉心,武关西双眼发红,姜晴雪这小丫头使了多大劲儿没人知道,但是武关西的眉心多了一团紫颜色的淤痕。
武关西低下了头,眼中狠厉闪烁,奋力朝着姜晴雪一刀戳去。
这么近的距离,饶是武关西被下了蛊,也能做到将姜晴雪一击毙命。
千钧一发之际,王浪奋力冲出,一把提起姜晴雪,但还是晚了一点儿,姜晴雪的皮肤上被戳出来一个一公分深的口子,鲜血流个不停。
姜晴雪低头看着伤口,瘪着嘴,委屈至极。
“功夫不行就别这么嚣张,你还打十个,你别待会儿搞得十个打你,到时候我可不帮你。”王浪随手放下委屈巴巴的姜晴雪。
姜晴雪从腰间的小布囊里面掏出一盒药面,撒在了伤口上。
“大虫!给我打他!”姜晴雪指着武关西。
释灵转头看向毛事没有的马格纳斯,“马先生,解药在那个姑娘身上,帮我拿来解药。”
姜晴雪委屈的看着马格纳斯,“啷个王八盖子滴,怎么又有人没中蛊?”
马格纳斯缓缓起身,王浪伸手搭到狞龙刀刀把儿上。
宋不问突然转头看了眼门外。
其余人接二连三的看向门外,栖凤先生伸手在手背一划,黑色的鲜血流出,整个人面色缓和了很多。
这让王浪瞪大了一双眼,这老家伙的功夫什么样从来没人知道,因为就没见过这老家伙出过手,一直都是他手下的八大金刚替他办事。
但是看眼下这个情况,这老家伙的功夫应该不差,这才多大功夫,就自己把蛊逼了出来。
栖凤伸手在胳膊上捏了几下,伤口的血先是黑的,随后是正常的红色,红色的只流了一点儿伤口处就再也没有流血。神奇的一匹。
转头看向门外,栖凤先生微微一笑,“老夫就说为什么万魔教的圣女为什么会这么猖狂,原来是潘兄来了。”
门外缓缓进来一个人。
一个男人。
长得神他妈好看的男人,男人看一眼感觉都会弯的那一种好看。
王浪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刀把。
姜晴雪回头看着来人,委屈的瘪着嘴,“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