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钟不惧如果一直认为是他透露了行踪给向东流,那么在钟不惧坐上正会长之后,必定会报仇对他不利!
“我可没有逼你!”
钟不惧笑呵呵道:“我是受害的当事人,难道我还会说谎不成?如果不信,我甚至可以请证人出面,或者干脆去调用当日沃尔玛的监控,看看事实是不是如此!”
“哼,你得罪了东门东哥,我不否认,但你的行踪,却并不是我所透露。”
曲正中冷哼一声,突然对着在场那些三洋会的长老和堂主香主们拱手:“想必各位,都有听过最近燕京风头很劲的东门,以及东门老大东哥吧?”
“其实东哥的事迹,完全可以证明他这个人虽然年轻,但不论是能力还是智谋,都是非同寻常的,相信跟他打过交道的人都深深明白!”
“先有天鹰酒吧的二把斧,后有金雷帮,再接着是天河会那样的存在,现在又是铁钩会和胭脂坊!这一个个或大或小的势力,可都是被东门给一口吞掉的,大规模的流血事件几乎很少发生!”
“粗略一算,东门在东哥的领导之下,用了短短不足三个月的时间,便一跃成了燕京大学城的霸主!这等扩张速度,恐怕我们在场所有人都有些望尘莫及吧?”
说到这里,曲正中才看着钟不惧道:“所以说,东哥能找到你的行踪,并不奇怪,因为人家有这个能力,但好像不能怀疑到我的身上吧?如果我要害你,直接叫人把你暗杀了岂不更好?何必要让那东哥打你一顿又放了你?”
“哼,要不是我机灵,他早已把我杀了!”
钟不惧越说越怒,再次狠拍了一下酒桌哼道:“那日东哥来找我的时候,第一个见他的人是你,而我却从私人车库离开去了沃尔玛,接着就遇到东哥追杀,你敢说这件事跟你无关?如果东哥知道我的行踪,他何必要多此一举的过来见你?”
“事有凑巧,总之绝对不是我!”
曲正中气哼哼道。
“这话说出来,大家觉得有说服力吗?”
钟不惧哈哈大笑,登时大手一挥,让那看到手势的周小强和宫思诚等东门成员,全都蹦了起来。
暗藏的砍刀,则更是直接亮出。
至于向东流,则躲在靠后的位置,不让曲正中看到他。
略微一顿,钟不惧便在曲正中等三洋会成员脸色大变的情况之下,怒指曲正中道:“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非得宰了你不可!”
“终不举,你他妈不想活了?竟敢让那么多手下带刀入场?”
“好大的胆子!这丫的想要谋权篡位啊!”
“有没有搞错?谁做的安检?”
随着一把把寒光闪闪的砍刀亮相,不少三洋会的长老以及堂主都心惊得厉害。
毕竟,钟不惧眼下的架势,只要不是傻瓜都能看出他有备而来,如果真正火拼,恐怕他们多多少少都会遭受几分波及。
“我大胆吗?”
钟不惧颇为狰狞地吼道:“既然你们要这样认为,那就认为吧!反正老子今天不把这件事情解决,迟早有一天也会被曲正中给暗杀掉,方便他连任下去!”
说完,钟不惧便环视一圈,看着三洋会那些长老和堂主道:“各位叔叔伯伯,还有会中兄弟!你们来评评理,我到底有没有做错?今日带刀进入会场,也是迫不得已!我就是担心他曲正中死不承认!”
“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正确的!如果我不事先准备,你们觉得今天能解决这件事情吗?他肯定会一口否认,然后找机会杀了我!”
“不错,现在不惧能提供证据,但正中却没有丝毫证据,只有一面之词,我看嫌疑最大的还是正中啊。”
那位三叔点了点头,浑浊的老眼猛地凌厉道:“自我三洋会开创以来,连任这两个字,一直都很敏感,而且为此发生的争斗也不知多少!今天看来,又是一桩连任的斗争啊!坚决不能再让它发展下去了,否则我三洋会必定四分五裂!”
“支持我的,请往左边站!不支持的,请到曲正中那边去!”
钟不惧冷笑地指了指:“今天我与曲正中之间,一定要做个了断!既然他不提前退位而证明清白,也就意味着他很想把会长当下去,连任的野心就好像司马昭之心似的,路人皆知啊!”
“……”
就在钟不惧的一番强硬态度之下,整个会场霎时混乱了起来,好些个香主堂主都是观望不已,最终绝大部分都倾向了钟不惧。
毕竟,曲正中虽然还是三洋会的正会长,但毕竟快要退位,如果他们还要支持曲正中,那么将来等钟不惧接任的时候,他们岂不是会被打入冷宫?何不现在就支持钟不惧,谋得更大更长远的利益呢?
略微过了五分钟,仍然停留在曲正中方阵的人数,只有一百五十不到。
其中包括一位三洋会长老,一位堂主,以及一位香主。反观钟不惧这边,却是三大长老三大堂主,以及香主多位,高下立判。
“既然事已至此,那我只能采用三洋会的老规矩办了!”
曲正中见退无可退,终是双拳紧紧地握了起来:“其他不相关的叔叔伯伯,以及各位兄弟,全部退开!今天不是他钟不惧死,就是我曲正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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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4章龙翔之威,震慑全场!
在三洋会,一直有一个比较传统而又野蛮的规矩。
那就是,每逢有人想争夺会长之位的时候,双方皆可带着各自势力展开生死斗,输的一方由赢方处置。而赢方,则坐上会长之职。
事到如今,曲正中已经想不出任何办法,来应对钟不惧的事情了。
虽然说,他能猜出这多半是向东流的阴谋,但他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根本就没有证据来洗脱罪名,所以钟不惧自然就能义正言辞地挑战他的权威!
纵然,是三洋会中那些倾向于他的长老或者堂主,也根本找不出力挺他的借口,否则又怎会出现这多数人偏向于钟不惧的场面呢?
唯有一战,方能解决此事!
“你真以为,如今的你还有当初的战斗力?”
钟不惧一听曲正中的说法,嘴角顿时泛起了戏谑的冷笑:“你可别忘了,今个儿我手上可是有着三十几名的精英,他们个个手持砍刀,骁勇善战,恐怕不是你那些酒囊饭袋的手下所能比拟的吧?”
“识相的,乖乖让出会长之位以证清白!”
周小强顺势呼喝了一句:“要不然,你害我钟哥这件事情,绝对不会轻易说算,到时候一定杀你全家!”
“哼,好大的口气,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曲正中听得怒意纷飞,几乎是立即挥了挥手,一个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大汉,便从四周汇聚过来。
初略一算,竟至少都有百人,惹得三洋会中那些期盼钟不惧获胜的长老和堂主们,几乎个个脸色大变。
毕竟,一百多人对三十,这已经是非常悬殊的差距了,纵然钟不惧的手下都有砍刀,也不见得能强上多少。
而恰好的是,他们此次站队倾向钟不惧,其实已经得罪了曲正中,如果钟不惧落败,那么今后依然在曲正中的统御之下,想必好日子难过了吧?
别说那些三洋会的长老和堂主了,即便钟不惧本人,此刻都有点胆寒。
他万万没有料到,钟不惧竟会在会场布置那么多的手下护主!于是,他心里有些没底的看向了向东流,希望向东流能给他出出主意。
“区区一百多个人,又能奈何得了谁?”
向东流陡地蒙上一条准备好的黑色面巾,大笑着往曲正中一方走去,而周小强和宫思诚等东门成员,则紧紧跟随,惹得三洋会中不少人都讶异的厉害。
“这家伙谁啊?怎么忽然蒙起脸来了?”
“有没有搞错?还蒙脸?”
由于那些三洋会的人,除了钟不惧和曲正中之外,便没有几个认识向东流,所以他此刻的蒙脸举动,倒没有惹来那些长老和堂主的质疑。
反倒是曲正中,此刻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赶忙惊呼出声:“哼!在我面前还用遮遮掩掩的吗?东门的东哥?原来你早已跟钟不惧勾结!好狠的手段,好辣的毒计!”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向东流甩手便是四枚八索金镖,而双脚,则更是迅猛地迈动,极速冲向了曲正中:“如果曲老大想通过这点来拖延时间,那你就大错特错!”
“咻!”
“咻咻咻咻!”
“噗哧噗哧!”
“啊!啊啊!”
金光爆闪,惨叫如麻,血箭纷飞!
仅仅只是眨眼间的功夫罢了,曲正中左右两边的四名西装大汉,便是齐齐栽倒在地,喉咙上整齐一致地有一道血红伤口,汩汩鲜血从中冒出,流淌一地。
“嘶!飞镖!”
“这家伙谁啊?怎么从未见过?”
“好恐怖的飞镖!恐怕钟不惧的飞针都比不过吧?”
一阵阵惊呼,响彻整个会场。而曲正中,则更是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心中恐惧万分。
照刚才的情形来看,如果向东流有意杀他,恐怕他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死尸了吧?
果然,与他猜测得一般无二,向东流下一瞬间便轻声哼道:“曲老大,我要取你性命,简直就跟探囊取物般简单!识相的话,你最好乖乖退让,否则休怪我们钟哥无情。”
“哼,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曲正中虽然害怕,但心中的怒火却更是旺盛,他很快躲在一名手下后方,做好了随时躲闪向东流飞镖的准备才大声道:“各位叔叔伯伯,还有兄弟们,千万不要被钟不惧给迷惑了!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眼下这位蒙面的人,就是东门的东哥!所以,真正吃里扒外的人,其实是钟不惧啊!”
“胡说八道,死到临头了还想造谣生事!”
钟不惧哪里会给曲正中辨清是非的机会?几乎是立即呵斥了一声,与向东流和周小强等人挥舞着砍刀杀向了曲正中。
“冲啊!为钟哥讨回公道!”
“杀!害我钟哥之人,必死无疑!”
周小强和宫思诚等东门成员,果然不愧是演戏的行家,一个个在打群架的时候都不忘叫嚷几声,好给那些三洋会的长老堂主们催眠,让他们始终都认为是曲正中要连任而毒害钟不惧!
叮!
叮叮!
噗哧!
啊!啊啊!
随着双方开战,向东流一方仗着砍刀在手,可谓无所畏惧,哪怕三十个人也敢如狼似虎般地杀进曲正中那一百多人的阵型当中。
尤其是向东流和周小强,以及宫思诚三人的表现,则更是看得钟不惧和那些倾向于钟不惧的三洋会成员,个个都面露喜色。而曲正中一方,则纷纷脸色铁青。
“嘭!”
“啊!”
“砰砰!啊!”
周小强和宫思诚两人联手出击,简直就好像最佳拍档似的,每每一次出手都能将一人打昏,势不可挡。
而向东流,则更是如同狂龙猛虎,每每打出一拳或者踢出一脚,便能将至少一人打飞,摔得四处飞跌。
“龙翔拳!”
“轰!”
一阵强劲的气lang,如同翻卷的龙卷风,竟一下子就把十几名西装大汉,给隔空打得后跌出去,甚至余威还把一整面的玻璃墙给轰得碎屑纷飞,威势惊人,震慑全场。
“啧啧,那家伙会武功吗?实在恐怖!一个人隔空把十几人都打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