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她找你是什么事？”早在门口等了很久的林艾看见程御出来就跺着脚问他。
程御看着她冻得通红的脸用手给她暖了一下，发现她的脸好像更红了。
“那么想知道为什么不跟着进去？”
林艾听着她师哥那充满朝气的声音，还有他那双手的温度就有些恍惚。
过了一会，稳住了心神的她小声回答：
“我不想看见她，我还欠她一大堆钱，看见她又要受气。”
程御看她孩子的样子就轻笑了一声：
“小傻瓜，她对你这么好，怎么会跟你计较这么多？就算跟你吵，那也是因为你经常气她吧。”
“才不是呢，师哥你怎么把她想的那么好？你还喜欢她吗？”小艾对于程御提起她就一脸温暖有点不爽，在这次事故前她师哥都不怎么理她的。
就算现在对她好，也远不如他想起傅灵时候的那种样子。
“我以前喜欢过吗？好了，小孩子家家的不要总是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你该回学校了，不然一会儿就锁门了。”程御转身走向地铁口，看样子是打算把她送回学校。
“我不是小孩子，过年我就二十了！”小艾跟在他身后大喊着。
“周岁不是才过十八岁嘛。”
“我们都是算的虚岁不是嘛。”小艾稚嫩的声音也慢慢消失在了漫天的雪花当中。
还在咖啡厅的傅灵看着他们远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外面的雪景和那个可爱的小家伙都让她的心情变好了不少。
“你好，你的蛋糕。”嗯，还有美食。
回去后傅灵看见了还在蜷缩在那里等她的刘雯雯，刘雯雯在听到门响后抬起头看见了傅灵，之间她的表情瞬间变换为期待：
“你回来了，什么时候把我变成人？”
“不是人，只是让被人看见你。我得筹备一些东西，你再等一段时间吧。”说完傅灵就一把揪住了缚奴除了仓库。
“喂，你不把我带走吗？这里好恐怖的。”刘雯雯看傅灵只是打算将缚奴带走就紧张的问。
“恐怖？那里恐怖？”傅灵停住了脚步转身打量这四周，不就是满屋子的奇形怪状的娃娃嘛。
“他们，他们里面都有~~~”刘雯雯觉得这个不大的仓库摆满娃娃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这些娃娃里大部分都透露着不好的气息。
在这种昏暗的空间内，那种气息简直要让她窒息。
“他们还没被激活，还在睡觉呢，你怕啥？就算醒过来也被娃娃给束缚住了，出不来。”缚奴不屑的说了句。
“是啊，我们这里的娃娃可是很厉害，任你再厉害也逃不出来。”傅灵很还骄傲的说了声就离开了，没有再去管那个楚楚可怜的刘雯雯。
“你好像挺不喜欢她的。”抱着缚奴的傅灵走在楼梯上说。
“你也不喜欢她吧，一个只会给自己身边人带来伤痛的人。”
“嗯，但我比她好不到哪儿去。因为我连伤害的人都没有，哈哈。”傅灵心情很好的说。
只是缚奴并没有跟着她的话说下去，只是沉默的抬头看了眼傅灵。
“你那眼神是在同情我？”傅灵感受到了缚奴莫名其妙的眼神后问。
“你不值得同情，你的处境都是自己作的。”缚奴傲娇的转过头不悦的回答。
“哟，这么了解我呢？我就是喜欢作，作到世界只剩我一个人了我才舒坦。我才不喜欢被人关爱，被人需要呢。”不知傅灵说的是不是气话，只是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像是在说一个很平常的事。
“不说这个了，你帮我看看，这些东西得从哪儿找？你找不到的，直接从那些客户名单里找几个人压榨。”傅灵把缚奴放在沙发上把手机你拿给她看。
“这都什么？你要这些干嘛？你那个道士朋友支的招就是这个啊。”缚奴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反应跟傅灵差不多，因此傅灵心里莫名其妙的觉得舒坦了。
缚奴抬头时看见了傅灵那让人不舒服的笑容后炸毛了：“你笑什么！这都是你自己揽的破事儿，是为了那救那臭小子，结果他倒好把事儿退给你。你呢？就知道推给我，自己找去！”
说完她就打算起身离开，但被傅灵给按住了。
“别走啊，帮我想想办法，你活得久看得多，肯定知道这些东西会在谁那里。”傅灵像揉软软一样揉捏着她，还把脸埋在她的怀里使劲蹭。
“别，你鼻涕都蹭我衣服上了。先问京都那几个客户，看他们有没有听说过这些东西，不知道的话让他们跟你说有可能知道。”缚奴嫌弃的推了推傅灵，可是她力气太小没能推动。
“切~哪里有鼻涕，我早就过了连鼻涕都收拾不好的年纪了好不好。”傅灵不情愿的起身，一个女孩被人嫌弃有鼻涕确实挺伤脸面的。
缚奴看着傅灵悄悄擦脸的举动后满脸黑线，不会是真的有鼻涕来着吧？
“好吧，我明天先去找那个蓝总吧，不是说他在这一片很有势力嘛，让他找找看。”傅灵暂时不想再找其他人，因为这些成功了的人各个都贼精明，忽悠起来太累。
“嗯嗯，去吧。加油！你一定能得到你想要的。”缚奴非常敷衍的举起双手做了个加油的姿势就跳下沙发逃跑了，不过她刚要下楼梯时突然停了下来。
“我借你小卧室用一用。”她有些吃力的把手转到后面从裤子后兜拿出来一个手机说。
“我去，你这兜子不能在前面的吗？”傅灵看她那么费劲就想笑。
“还不是你给买的衣服！”缚奴听见她的话后愤怒的大吼。
“噗嗤，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傅灵笑着起身去卫生间洗漱了。
她感觉这几天事儿总不断，有点累，想早点睡觉。可是洗漱完后进了被窝的她有鬼使神差的拿起了手机开始刷屏。
隔天早上打算出门去找那个‘蓝总’的时候她的电话响起来了，她看这来电显示就了一会儿就接起来：
“喂，大清早的干嘛？！”
温嘉康听到傅灵语气里的不耐烦咧嘴笑了，他觉得傅灵这样挺正常，要是突然对他礼貌客气才奇怪呢。
“不早了吧，快十点了。你今天干嘛？今儿不参加葬礼了吧？要不要出来一起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