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啪...”
陈阳干净利落,出手果断凌厉,拳头砸下去就是起不来的那种。这些人在他们眼里,跟小孩子没区别。
老猫显然比陈阳生气许多,他下手更重,竟是骨折的声音,有个人骨头之间从肉里出来了,发出尖锐的惨叫,画面触目惊心。
“打得好。”
“终于遭到报应了,让你们成天搞事,现在遇到高手了吧。”
为数不多的群众,站在远处看得热血沸腾,为陈阳和老猫拍手叫好。
而那十几个废物可就惨了,一个个倒下,发出痛哭的惨叫,陈阳简洁方便,就是打断手脚即可。但老猫没有丝毫仁慈,直接断人四肢,摊在地上动都动不了,最能用嘴巴发出痛苦的尖叫。
后面还有两个没来得及冲上去的废物,看见这场面直接被吓傻了,腿脚不停的哆嗦,双眼惊恐。
看见陈阳和老猫看向他们,大叫一声,疯了一样撒腿跑了。
老猫想追上去,但被陈阳叫住了,把帽檐往下又压了些,以便让人难以看清五官。
两人看着倒在地上的废物,把他们脸上的蒙面巾扯掉。都是一张张年轻人的面孔,陈阳和老猫没啥多说的,在每个人脸上最后狠狠抽了一耳光,然后离开。
那些围观的群众,再次拍手叫好。仿佛陈阳帮他们出了一口恶气,之后拿着手机,对着他们的脸狂拍,这些废物想挡手却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上新闻头条。
陈阳和老猫回到酒店的时候,分别回了自己的房间,陈阳从浴室刚洗澡出来,手机响了起来,见是钱老的号码,街道:“钱老,是我。”
“哈哈,怎么样,在都江的第一个晚上还算愉快吧?”钱老笑道。
“嗯,还行吧。”陈阳拿瓶酒倒入杯子,轻轻的饮了一口。
“刚才你们的表现,看得可谓是大快人心啊。”
“额,这你都知道?”陈阳愕然道:“钱老,你不会还派人跟踪我们监察吧?”
“想哪去了。”钱老没好气道:“这么让人激动人心的视频,早被人传到网上,火到两地三岸了。好在你们都戴着帽子没露脸,不过以后还得注意点,非要在公共场所,最好还是把脸遮住,以免你们太早被针对。”
“额,我害怕被人当成废物,放心,我心里有数。”
“那就好,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挂断钱老的电话,陈阳吐了口气,走到落地窗前。心情莫名的变好,这一次的任务,让他有种深深的使命感,意义重大,这种感觉太久违了,只有曾经在龙组时才能拥有。
正如钱老电话所说,陈阳他们反虐废物的视频,当时被不少群众录了下来,发在网上,立马引起了无数的热议讨论,两人甚至被誉为英雄,可见多数人,对这些废材们恨之入骨,才觉得如此大快人心。
但这点小事陈阳和老猫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还没开始呢,想要平息这场混乱,还得需要更强硬的手段!!
虽然昨晚的视频,在网上被疯传,上了头条新闻。却没有阻碍陈阳和老猫办事。
次日,老猫便开始外出活动了起来,调查当地的一些地下势力。陈阳也没有在酒店里闲着,独自到外面感受都江的风土人情。
在路边打了辆计程车,来到繁华的尖沙咀,进了一家生意火爆的餐厅,解决了午饭,不得不说,里边的水晶饺还不错。
吃饱后,他边走边看,忽然看见一家赌-场,便走了进去。
都江人酷爱赌,所以这边对于这方面的管理相对宽松,也算当地的特色之一,陈阳想着打发时间,感受一下也不错,所以他换了十万块的筹码。打算先赢个百八十万的花花。
陈阳不爱赌,但是会赌。因为在龙组的时候,有个家伙对这方面十分有钻研,还是个出千高手。每天朝昔相处,陈阳闲时也跟学了点皮毛。
陈阳找了个热闹的位置,坐下陪这些人玩二十一点,没一会便靠着自己的技术,把筹码翻了两倍。惹得不少人骂娘,不少人都骂娘了,若不是死死的盯着,早怀疑他出千了,可盯了半天,也没抓到什么把柄。
“靓仔,玩得不错啊。”
“喂,衰仔,都输成这样了起身啦。”
这时,一名红色长发的女人推开人群,霸气的把陈阳对面的一个眼镜仔叫起来。
众人看着她,并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还有几个人诧异的说道:“芸姐,我们这点小赌注,怎么你也来凑热闹了?”
“闭嘴死扑街,难得遇到对手,你懂什么!”女人瞪了他一眼,看样子大家都认识她,并且都很尊敬。
陈阳抬头打量着该女子,不由有些想笑。她条件还不错,约莫一米七的高挑身材,容貌伊人,只是打扮有些另类,超短裤,红色皮衣,两只耳朵戴着一排耳环,在嘴唇还有一个圆环,充满风尘气息。
言举之间,也有点混子小太妹的影子。
女人二十多岁的年纪,坐下后把脚嚣张的放在椅子上,点燃一根细长的女士烟,饶有兴致的对陈阳用粤语问道:“靓仔看着面生,怎么称呼啊?”
陈阳戏谑道:“老狗,大名狗哥,你呢?”
“死扑街,连芸姐也敢调戏,你找打吧?”不少人没好气的嚷嚷道,觉得陈阳的态度有些装比,还敢自称狗哥?
女人反而乐了,冲人群骂道:“都给我闭嘴,嚷嚷什么吵死了。”
说完,又对陈阳道:“说普通话,难道系大陆来的?小伙子有点魄力,我叫唐芸,也可以叫我芸姐,看你赢了不少,玩的不错啊。”
“嗯,运气还不错。”陈阳点点头。
“行,那芸姐也陪你们玩两把,发牌吧。”唐芸把筹码拍到桌子上,小有百万。
‘小富婆啊。’陈阳多看了她一眼,无所谓的耸耸肩膀。
荷官接着发牌,玩了几局,陈阳发现这娘们还真挺会玩,总共六个人,多数时候都是他们两个赢。
让唐芸不爽的是,每次她赢的时候,陈阳都不跟,输得很少。而陈阳牌好的时候,却总能不经意引诱他们跟着下注,一下子就能赢很多。
来往几次后,陈阳台上的筹码越来越多,唐芸的慢慢减少,那几个陪衬的,更是输得连连骂娘。
“不玩这个了,靓仔,敢不敢和我玩其它的?”唐芸有些不服,她一向对自己的赌技很自信,可她发现这小子确实有些门道,所以不甘心,想换一种玩法来教训他。
“好啊,我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