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一直陪着弟弟妹妹顺利度过高考,总算度过了这个紧张的阶段,这天晚上,陈阳把夏悠然请过来,给他们庆祝放松一下。
看着夏悠然一身优雅的职业制服,长发绑在脑后,充满了女人味,相比在学校时的打扮,气质完全变了,更加的成熟。
陈阳亲自出门把她迎接进来,关心道:“刚工作感觉如何?”
“还不错,公司的运营已经很成熟了,其实我上去后,并没有多大的压力。何况还有云初姐帮我,最近我一直和她学习来着。”夏悠然笑了笑。
“那就好,咱们是一家人,如果有什么困难及时跟我说,千万别自己扛着。”陈阳点头道:“对了,楚梦呢?”
“她早就出国了,说是先去熟悉一下环境。”她扁嘴俏皮道:“还真有点想这妮子呢。”
“呵呵,那你怎么不亲口告诉她?”陈阳打趣道。
“我才不会和她说这么肉麻的话呢,免得让她嘚瑟,好像我没她这个狗头军师不行似的。”夏悠然不屑道。
“你俩还真是长不大的孩子,还喜欢斗嘴。”陈阳无语道:“不过这妮子傻乎乎的,跑那么远的地位,还真怕被人骗着玩呢。”
“那你可多虑了,她才不傻呢,别被她的大胸骗了。”夏悠然说道:“再说她哥和大姐已经过去陪她了,能有什么事。”
“那就好。”
陈阳低头笑了笑,说着话已经走进了屋子。
“看看谁来了?”
“悠然姐,您来了。”
“哇,悠然姐,你好漂亮哦。”
陈小欣正在帮柳芳从厨房端菜,看见夏悠然急忙从厨房里跑出来,笑着夸道。
“咯咯,小嘴真甜,看样子高考考得不错呀。”
夏悠然抱着她像亲姐妹似的。
“本来就是嘛,悠然姐,还是第一次看见你穿职场装,气质一下子就提升了,一比嫂子和云初姐姐差呢。”陈小欣认真道。
夏悠然笑得更欢了,道:“哪有,对了,米娅小可爱呢。”
陈阳立马叫了一声:“悦溪,好了没有,带米娅下来吃饭啦。”
“好了...”
林悦溪在楼上应了一声,然后抱着刚洗完澡的米娅下来。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顿晚宴,陈阳很喜欢这种温馨的氛围,他所做的努力,不就是为了让爱的人过得好一些吗?
所以看见自己在乎的人,脸上都洋溢着温暖的笑容,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酒足饭饱,陈阳让夏悠然别走住一晚。
夏悠然和林悦溪虽是曾经的情敌,没少干架,但按照夏悠然的话说,那时年轻气盛不懂事,林悦溪比她大好几岁,也不至于真计较。
所以现在两人也如同姐妹一般,有聊不完的话题,一起在房间里陪着米娅玩闹,一起讨论公司商界的事。
而陈阳此时把弟弟妹妹单独叫到了房间里。
“哥,啥事啊,神神秘秘的。”陈豪问道。
陈阳笑了笑,道:“其实有件事哥一直瞒着你们,觉得你们还小,但现在你们马上要上大学了,也长大了,所以今天我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你们。”
“哥,什么事呀?”
两人满脸疑惑。
陈阳不再拐外抹角,接着道:“其实柳阿姨和陈叔叔是我亲生父母,对不起小豪小欣,哥瞒你们那么久。”
“哎,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哥,我们早就知道了。”陈小欣说道。
“什么,你们早知道了?”陈阳诧异道:“你们怎么知道的?”
“你觉得我们小,那是多小?”陈豪翻白眼道:“我们都高中了,这还看不出来嘛,你都....办过两次婚礼了,简直漏洞百出啊。”
“额....”
陈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敢情他们都知道了,为何不问自己呢?
“那你们不好奇吗?怎么没和我提过?”
陈小欣柔声道:“哥,你和他们分别那么久,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所以就不敢问你呀,我们不小了,理解你的心情。”
“额...好吧。”
陈阳笑了笑,他们还挺懂得体谅自己,不过没和他们说,可不是这个愿意,而是怕他们觉得自己有钱,三观容易受到影响。
当然,事已至此就没必要解释那么清楚了,说开了也算松了口气,以后不用再遮遮掩掩。
龙城。
某拳馆里,此时发生了一场不小的冲突。
一名高瘦的男子,望着倒在周围鼻青脸肿的对手,不屑道:“就你们会的这点皮毛,还好意思开拳馆招收学徒。”
“风王,小姐都退到千里迢迢的龙城来了,你为何还苦苦相逼?”
一名平头从地上站起来,擦着嘴角的血迹道。
“其实你误会了,我只是去找故人叙旧,恰好路过此地过来玩玩而已。”风云戏谑道。
“是吗?那还真是巧啊。”
此时,一群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西门嫣红,以及一头醒目白发的狼王。
身后还有一群身材强壮的手下,气势汹汹,一股肃杀之气散发而出。
这群人的出现,立马让风云及十个手下嗅到了危险气息,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西门小姐,好久不见。”风云淡声道。
“是啊,久违了,所以这是你送给我的见面礼吗?”西门嫣红停下,一脸森然。
“你要这么说那就算是吧?怎么样,见面礼喜欢吗?”风云冷笑道,现在两方早已撕破脸,说话也不用讲什么情面。
“嗯,看得出来风王最近没少和苏衾喝酒吧,连你也学他这臭毛病了,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要回礼呢?”
西门嫣红说完,一股前所未有的杀气流露而出,不像一个女人可以释放出来的。
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直到西门嫣红双唇轻启,嘴里轻轻的飘出两个字:“全杀!!”
“啊...”
身后众手下,纷纷掏出手中的武器,一窝蜂冲了上去。
“铛铛...”
“砰砰....”
双方打成了一团,每个人手里都有点功夫,所有异常的激烈,很快就有人发出惨叫,深受重伤,地板被鲜血溅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