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门丰摆了摆手,笑道:“没关系,我刚刚看到你的面色不好,休息下是应该的。不过,你刚刚是怎么做到的?利用真气给伤员们治疗的?”
王轲点头说道:“不错,我以前尝试着用真气治疗过自己的伤势,也治疗过别人,知道真气对伤员的伤势有着很好的治疗作用。不过,在赵老您面前班门弄斧了,我主要是不忍心看着他们……”
赵门丰再次的打断王轲,笑着说道:“我明白你的心思,不用跟我解释什么,你能够到我这里来,我已经很高兴了。只是没有想到,你让我见识到这种神奇的治疗方法。了不起,了不起啊!”
王轲摸了摸鼻梁,被赵门丰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赵门丰看着王轲的神情,微微一笑,带着一丝试探的神色问道:“你叫王轲?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王轲连忙回答道:“赵老,您叫我小王,或者直接叫我王轲就行了。您老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赵门丰满意点头,问道:“你能不能将真气的特点告诉我?我很好奇这种新能量的妙处。”
王轲心里有些激动,他没想到赵门丰会询问他这个问题,不假思索的说道:“赵老,对于真气的特点,我也说不清楚,只是在修炼出真气之后,他能够有着强身健体的作用,能让我的肉体变得更加强壮,也能滋养着我全身的各大器官,当然,他最主要的作用还是能够带给我强大的力量。这是一种气体存在,很奇妙的气体,开始只有那么寥寥一丝,后来随着修为的不断进步,真气数量也开始增加,就像是雾气一样流动在我的经脉里,如果我需要的时候,就能让这种雾气形式的真气,融入我的身体肌肉,骨骼,甚至是五脏六腑里面……”
五分钟后,他把自己所了解,以及自己对真气的想法,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赵门丰,没有丝毫的保留。
看着沉默的赵门丰,王轲心中犹豫半晌后,才开口说道:“赵老,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能不能说?咱们是第二次见面,说出来,我怕有些唐突。”
赵门丰从思考中醒来,看着王轲那犹豫的神色,笑道:“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
王轲眼神中荡漾着激动之色,说道:“赵老,我想跟着您学习关于古董古玩方面的知识,还有对法器的辨识,之前我听到赵老您说过,您会画治疗符,您能不能把这种画符的本事教给我?如果您老人家愿意,如果能拜您为师,恐怕我做梦都会笑掉大牙。”
赵门丰哑然失笑,看着王轲真诚的神色,沉默许久后才开口是说道:“我赵门丰以前就发过誓,此生再也不收徒弟,拜师一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教给你古董古玩的知识可以,教给你鉴定法器的本事也行。不过,制作符的事情,你就别想了,就算是我想教给你,也没有办法。”
王轲神色一呆,他对于那神秘莫测的符可是有着极大的好奇心,甚至极其渴望想要学到手,赵老他是什么意思?是他只会自己画符,不会教人?还是自己没有画符的天赋?他不看好自己?
“赵老,什么没有办法?”
赵门丰叹道:“符是各种神秘能量的载体,它的作用奇妙无比,可是想要学习画符,必须从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开始训练,让小孩子坚信符是灵验的,让他们有一颗坚定的信念,如果用别的来形容,两个字也可以‘洗脑’。这也是画符最为重要的一点,永远坚信着‘心诚则灵’的守则。”
“如果是教给长大的孩子们画符,这就非常困难。长大的孩子们因为拥有了他们的思想,他们的习惯,所以不管学什么,即便是相信,但心底最深处,也都会有着一份怀疑,就是因为这份怀疑,根本就画不出有用的符。”
“另外,画符要求很高,比如画符人对天地能量的了解,比如画符人的绘画天赋,比如画符人的记忆力等等,这就像是无数个门槛,只有通过了这些门槛,才能够尝试着画符,而画出的符,十个里面最少也得有九个是失败的。”
王轲呆呆看着赵门丰,他脸上闪动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学画符,必须要从小时候训练起?
那自己……
一丝苦涩味道,萦绕在他的舌根处,此时就算是给他把满汉全席摆在他面前,恐怕他都会觉得食之无味。
画符!
是他这些年的梦想,而眼看着梦想变得遥不可及,那股难受常人难以体会。
几分钟后,王轲脸上的神色恢复如常。
他已经想清楚了,既然自己没办法学习,那就不学了,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
而且,自己现在已经拥有了真气,还拥有了异能眼,就算没办法制作符,就算是满心的遗憾,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知足而常乐!
昨天那位出租车胖司机,不也告诉自己嘛!
“赵老,既然我没办法学习画符,那就算了,我以后一定会认认真真跟着您学习古董古玩和法器知识。”王轲面色认真的说道。
赵门丰一直观察着王轲的神情,他能够看得出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失望之色,不过有些事情没办法强求,他也没有那个本事教会他。
“古董古玩知识,是最基础的东西,如果想要辨认手里的物件是不是真品古玩,就必须掌握丰富的知识,这些知识包罗万象,大到历史典故,小到古玩上的蛛丝马迹。运用丰富的知识,结合着自己的敏锐观察,才能够辨认出到底是不是真品古玩。收藏界打眼的事情比比皆是,这就是因为它们没有更好的掌握知识,没有更敏锐的观察……”
赵门丰在王轲承诺跟他学习后,便没有丝毫迟疑的给他讲解起关于古玩的事情,对于法器的事情他并没有说,仅仅是古玩的大致内容,他就一口气说了将近一个小时。
中午十二点钟,赵门丰停住了讲解,喝了口泡好的茶水,笑道:“这转眼间就到中午了,时间过得真快啊!王轲,今天午饭就在店里吃吧!也算是为你来到昌吉接风洗尘。对了,我都忘记问了,你的住处找好了吗?以后就打算留在昌吉市了?”
王轲笑道:“是啊!住处已经找好了,而且还找了个工作,一边工作一边跟着您学习。”
赵门丰点头笑了笑,他知道王轲有钱,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王轲就捡漏到一件法器,那件法器的价格可都有十万块,而且自己当初把价格告诉他了,只要他不傻,卖出去的价格自然不会少于十万块。
午饭并不算太丰盛,赵门丰打电话叫的外卖,四菜一汤,两人边吃边聊,很是投缘。
饭后,王轲把剩菜残羹收拾好丢在垃圾桶里,在赵门丰休息了半个小时后,便开始继续给他讲解关于古玩的知识。
“我说的这些,你都要牢牢地记住,这是关于古玩最基础的东西。俗话说:万丈高楼平地起。打不好基础,一切都是枉然。”赵门丰再次给王轲讲解了将近一个小时后,才叮嘱道。
“赵老,您今天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都会牢牢刻在脑子里。”王轲认真的说道。
赵门丰满意的点头,脸上带着孺子可教的神色,笑道:“如果你不累的话,那我接着给你讲一讲关于法器的知识。”
累?
王轲使劲的摇了摇头,如今这么好的学习机会,他怎么可能会觉得累?
“赵老您讲吧!我不累。”王轲快速说道。
赵门丰收敛起脸上的笑容,讲解的时候,他总是很专注很认真:“法器,一种能够改变人财运气运的珍惜物品,同样也能影响风水,能影响命理的宝物。法器一共分为三种:第一种是古老的物件,存在某些特定的位置极长时间,能够吸收天地能量而形成,就像是神话故事里说的那般‘吸收曰月之精华,得地脉聚天地灵气为一身’,从而形成的法器。”
“第二种:风水师们贴身佩戴的物品,比如玉佩、佛像、首饰等等,风水师常年与各种风水地形打交道,他们经常使用某些特殊的能量,就比如画符的时候,就是一种聚拢天地能量,让符纸承载住这股能量,然后使用出来。很多风水师佩戴的物件,只要能十年不离身,差不多就能形成普通的法器。”
“第三种:咱们国家有无数的得道高僧,那些佛法精湛的高僧们,利用特殊的手段为物品开光,也就是法器的一种。大师们的开光,可不是坑蒙拐骗的手段,他们每一次为物品开光,都会受到一些影响,所以这种开光后的法器和其他两种形式形成的法器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当然,如果说形成法器最多的一种,那只有第二种,毕竟咱们华夏五千年,泱泱大国,奇人异事辈出,钻研风水学的大师们更不在少数,他们身上的配饰,或者使用的物品,一般都能存放十年以上。”
说到这里,赵门丰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看着神情专注的王轲,轻笑道:“法器是能够改变一个人的气运财运等命理,但同样能够改变一个地方的风水,法器之所以会被无数人追捧,它还有着无数妙不可言的用途。”
“比如说我这间店铺,风水并不是很好,甚至还是散财之处。可如果用法器镇宅,那便能够破解这种散财之势;再或者人有大难,如果有一件改变他命理运气的法器,那么就能够把大灾大难给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