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善人,什么叫做我要多少?这叫合作啊。只要你乖乖和我们合作。以后你的生意,我华浔保平安。”
华浔擦拭了一下嘴角,略激动的道。
他认为赵昊这只肥羊妥协了,伸出一个手指,笑着道:“这点钱对赵大善人来说真的是九牛一毛啊。我相信赵大善人不会拒绝我的。”
要一个亿,自己虽然豪奢,一掷千金,可今天被人宰着割肉,那感觉能爽才怪。
赵昊看了一下时间,从自己赶到琥珀餐厅,和华浔坐下来谈,已经近两个小时了。
看赵昊看着时间,仿佛在等什么,华浔眉头凝起,“赵大善人。难道你还想报警?我是不怕你报警的。你打可以报警,我们又没对你做什么。我们只是想和你合作,为你的生意保驾护航而已。”
嗡的一声,震动响起,他收到了信息,看完内容后,赵昊笑了,擦啊,成为千门的赌场产业底牌,果然福利很给力啊。
“怎么?你搬救兵?我劝你别费尽心机了。丐帮屹立不倒这么多年,靠的是实力,我们既然选中了你,就没人敢插手。不要白白浪费时间了。还是尽快筹钱吧。”
不知道为什么,华浔莫名的感觉有些不安,赵昊在听到他的报价之后,实在太淡定了,简直淡定的可怕,就算赵昊再有钱,被敲一个亿,也不可能这么淡定,就算屈服,也应该据理力争,和自己讨价还价,然后再花钱消灾啊。
可赵昊没有这么做。自己报价之后,他就在看手机。
“华浔。你说我应该怎么炮制你?大摇大摆的敲诈我。把我当肥羊宰。我要是给不出口恶气,这么容易就放你走,是不是太说不过去?”
收起手机之后,赵昊笑眯眯地看着华浔。
“你找到后台了?”
看赵昊有恃无恐,反而要出手对付他,华浔咯噔了一声,旋即笑了,“嘿嘿,我还真想见见对方,谁敢插手我们丐帮看上的猎物?真以为你搬的救兵能护得住你?”
“华浔。你搞错了一点。他们可不是我的救兵,我们是真正的合作关系。我作为他们赌博产业最强大的底牌之一。我在他们门中享有底牌拥有的特权,我现在只是提前支取而已。”
赵昊戏虐地看着华浔,在华浔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时,赵昊就知道他肯定猜出来了,毕竟能和丐帮抗衡的势力,很容易就能猜出来。
“我希望你最好没有用调虎离山的计谋,把我请过来,对我身边的亲人朋友下手。不然待会我炮制你的时候,你的下场会很惨!”
赵昊戏虐地道。
听到赵昊的话,华浔脸色又白了一分,他脸色又难看了三分,“千门!是千门!你之前得罪了千门!凭什么千门替你出头?我不信!!”
“凭什么?凭我给千门在濠江的赌博产业保驾护航!凭我在独步天下的赌术!凭我扭转乾坤的实力!凭千门认可我的巨大价值!够了?”
赵昊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是一阵郁闷,尼玛,果然底蕴这种东西是需要长时间积累的,虽然自己的获得了系统之后,吊的飞起,一路嗷嗷叫,可和千门丐帮这种底蕴深厚的庞大势力比起来,赵昊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真的还不够资格和他们平起平坐,若不是对千门的巨大价值,被丐帮盯上,赵昊还真不好办,毕竟他有亲人有朋友,顾虑太多了。
不过现在千门出手,万家大小姐亲自下令,调过来了大批高手进驻金府,配合老大何帆调动,丐帮是无法威胁到他的。
赵昊的话刚说完,华浔的脸色就白了几分,他不愿意相信千门插手,此时她的手机响了。
等华浔通完电话,就确认了赵昊说的是真的,自己派出去的人全都被打伤了。
“赵昊。我还真是低估你了!能让千门出手帮你!我真是失算了!嘿嘿,来日方长,我认栽!咱们走着瞧!”
听到下面的人汇报说赵昊是千门的人,丐帮宰千门的人在先,按照道上的规矩主动挑衅被干死都是活该,他知道这次宰赵昊这头肥羊,只能不了了之,丐帮内部正在内斗,此刻也不可能和千门撕破脸。
“你说认栽就认栽?割肉失败一句话就想走?你把我赵昊当什么人了?真当我是大善人,不计前嫌?”
“你想怎么样?”
华浔依然很镇定,拍了拍手,隔壁坐着就餐的两名男子,踩着稳健的步履一步步走了过来。
“他们可护不住你啊。千门的人已经到琥珀餐厅外面了。千门现在把我看的很金贵啊,金贵的就像璀璨夺目的绝世珍宝,不容有任何闪失,毕竟濠江的老赌王已经大限将近。他们可不希望我出事。所以这次千门派了高手之外,还派了两名舵主赶过来。我想他们很快就会到了。”
赵昊戏虐地道。
华浔狐疑不定,舵主无不是坐镇一方的豪杰,千门这次竟然一次就派了两名舵主过来保护赵昊,他有些难以置信。
就在华浔难以置信的时候,稳健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就见穿着劲装,披着黑色风衣的两名中年男子,在一众人的簇拥之下走了过来。
“玄奎,人熊!”
为首的两名风衣中年男子一出现,华浔脸色就难看了一分,他在千门的地位,和舵主还有些差距,没想到这次,千门为了保护赵昊,一次性出动了两名舵主,可见赵昊说自己对千门有巨大的价值,不是说谎,而是事实。
玄奎和人熊不是千门一般的舵主,而是实力非常靠前的舵主。
“华浔。丐帮的后起之秀。一路高歌猛进,崛起的速度让我玄奎都不得不高看一眼。你进驻金府打谁的主意不好?你打赵昊的主意?我们千门退出金府,就是因为赵昊。看来你对赵昊的底细莫得并不是太清楚啊。”
玄奎走过来之后,说完一掌就拍在了华浔的心腹的胸膛上,只听嘭的一声闷响,对方闷哼着就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