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两丫头害死我!提到孩子急得钟奎是满头冷汗。不由得再次低骂道。
志庆目不转睛的盯着钟奎,见他的嘴皮在微微颤动,却没有说出话来。就打趣的笑说道:“你丫的在骂我?”
“哈!陈叔……你怎么这样想?我骂谁都不敢骂你吧!我是在想,不就是一个荒唐的故事吗?至于你这么认真的关心?那个孩子的事,都是子虚乌有梦话中给她们俩造成误听的事……唉!我也说不清楚了。”钟奎这个急啊!头大、无法解释清楚,干脆抱住头不想再说话。
“噗!好了,都是两丫头把我逼的,唉!好吧!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都过去了。小蝶也了了心愿,应该不会再来找你。古来有之,人鬼恋的传说,没想到我既然可以在现在这个时代,听到人鬼恋的真实版。好!挺不错的。”志庆说着起身,随意的弹动落在身上的烟灰,拿起草帽戴上作势要出去。
“你去工地?”钟奎所指是造船现场。
“嗯,你要去?”志庆停下来,询问道。
钟奎看着草帽上侵染了好几圈麦秸圈的鲜红色字体,说道:“去!我给你一起去。”
香草和徐倩还有文,小明带着由李老幺临时组织的山民一起上山挖草药。却也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当他们来到附近的山丘时,才发现山上很多藤蔓植物和一些可用性草药都嫣嫣的,就好像遭到焚烧那般。
“这是怎么回事?”香草惊讶的看着耷拉在地,没有生气的植物道。
放眼看整个山上,一片白黄色很凄惶的样子,各种植物奄奄一息,濒临死亡的感觉。
“老天!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茬来,既然那些牲畜会受到毒素的侵害,为什么山上的植物就不能呢?”香草豁然顿悟道。
“是啊!这怎么办呢?”徐倩焦虑道。
那些围着她们周围的山民更是凸显惊慌神色,各自窃窃私语起来。
“大家安静一下,我们去隔壁山头看看,看看那边的植物怎么样?”香草征求的语调,看着大家说道。
“对,去看看吧!时间很紧,如果不及时找到控制的草药,恐怕事态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文根扬起头鼓动着橄榄形态的喉结,大声且敞亮的说道。
徐倩个人觉得,如果雾霭还没有来得及侵害的地方,植物应该不会有事。所以在香草提出要去隔壁山头看时,她很赞同这个建议。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隔壁山头一米远左右,有相同枯萎了的植物。再过去一米左右,嫩闪闪,迎风招展的植物叶子,完好无损。
在山里很多叫不出名的草药,各种科类!要用口和牙齿试草药,试得多了,有时候要把舌头试得麻木,没有知觉。为了慎重起见,香草不让其他人试草药,坚持一个人试,觉得可以用的,经过她试了之后就采摘来装进背篓里。
草药采集齐备。他们就在湖边砌一临时灶头,山民从家里端来那种毛边铁锅,一大铁锅的草药汤熬了好几个时辰才好。
各家各户拿起木盆,木桶前来要草药汤,这些暂且不提。
雾霭毒素伤害的面积大。村里一位深居简出年岁过百的老人。在得知导致出现异常状况的罪魁祸首是雾霭时,他老泪纵横,杵着儿孙们制作的拐杖来到湖边。悲怆的哭诉道:“老天爷啊!你可怜可怜你的子民,我们受的苦还不够么?还得再饱受战火纷飞之后留下的灭顶之灾么?”
有人悄悄把老人的话告知给钟奎和志庆听见,老人的话里有话,难道他知道雾霭的秘密?或者曾经经历过什么特别的变故?
老人被请到李老幺的家中,据李老幺给钟奎他们介绍说;这位老人是现今村里年岁最大,经历好几个朝代变动的老人。老人身体硬朗,平日里很少出门,偶尔就是晒晒太阳什么的。
老人沟壑纵横的皱纹,就像一颗刻画在老树核心的年轮,在他年轻的时候也很苦。饱受各种惊吓,流离失所,最后落户在这里。
志庆有注意到老人的右手掌,有一道很刺目的疤痕。他很好奇老人手掌心的疤痕,就想方设法的打听,出乎意料的是,这一问真的是不是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老人身份之谜也随着故事展开,他埋藏在心里的秘密,也展现在人们面前。
第039章尘封往事
老人名字很好记!韩秀锋!他是夕阳的写照,‘最美不过夕阳红,’就是用来比喻老人们的。他们有很多眼睛看见的,耳朵听见的故事沉淀在他的心里。就像一坛成年佳酿,甘醇香甜。
韩秀锋牙齿缺,耳朵背,唯独眼睛还好使。凹陷的眼眶,很精神的眼珠子,闪烁着异彩,脸上复杂交织的神情。颤动着瘪瘪有些关不住风的嘴唇,唏嘘着抿一口小明泡的茶叶水,娓娓道来关于他关于死水湾的故事。
他是一位挑夫,他给很多不同身份的人做过工。那个时候天下闹哄哄的,不知道那一只队伍才是老百姓的队伍。
死水湾在以前不引人注意,后来来了一对夫妻外带老人和孩子在这里落脚。死水湾才有了一丁点生气,早出晚归时,夫妻俩都形影不离,一起出去,一起回来。
韩秀锋讲述的正是那位贞洁烈女的故事前奏。他在讲出这个故事后,也就证实了这里的传说不是空穴来风的,而是有根有据来的。
就在这对夫妻和和美美的过着平淡的生活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惨案。
他是在半途被一只队伍找到,请来帮他们牵马的。这只队伍分不出官职大小,一色都是头戴红布五角星八角帽、身穿佩红布领章的粗布灰色军装。
这支队伍给其他队伍的区别在于,他们喜欢睡地铺,睡在屋檐下。不扰民,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对人总是一副很和善的样子。
韩秀锋只是做一些很轻松的活路,遛马、割草、一天可以有三两顿野菜熬粥,管饱!苦是苦了点,却很充实,加上这支队伍的官兵对他就像亲人那般亲切的喊老乡。
特别是一位年长一点,面相很敦厚干部模样的,一直喊他兄弟。
这一天队伍接到通知,命令他们追击一小撮北逃溃兵。所以就临时改变作息时间,提前造饭,准备好追击溃兵的工作,想要一鼓作气一举歼灭这他们。
韩秀锋是进步青年,他想要做一位顶天立地的男人,摩拳擦掌想要跟他们一起去杀敌。那位干部很会观察人,在知道他的想法时,就指派一位班长教他射击。
班长是队伍里出名的神枪手,发发高中靶心。靶心就像敌人的心脏,看着班长的枪法,真的很振奋人心。就在队伍要出发时,又接到另一个十万火急的任务,要他们去救援另一只盟友部队。
追击溃兵固然重要,可是盟军需要他们去救援也很重要。可是就这么点人,怎么可能分成两股来对敌?干部很着急,急得嘴唇起泡,也没有想出一个周全的办法来。
韩秀锋在知道这一情况后,急忙毛遂自荐道:“我去!”
“你去?”干部奇怪的盯着他,不知道他说去是什么意思。
他憋了许久,再次鼓起勇气道:“我去追击敌人。”
“你!”那位神枪手班长,隐忍着想笑的神态,看着他。眼神里分明就是,不相信的眼神。
“我能行的,你们就信我一次。”
看着这个脾性执拗的汉子,如此认真的样子,执意要去追击溃兵。班长和干部当即达成共识,决定把这个神圣,并且艰巨的任务交给他。
韩秀锋的武器就是一只驳壳枪,一匹马。当他来到死水湾时,只看见湖泊一片安宁,而在湖泊附近的一住户家里,没有看见有活的人。
地面上有血迹,他寻觅着血迹前去看,看见有两座新鲜堆砌的坟茔。可想而知,他应该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队伍接到另一个任务时,这里发生了惨案。不知道坟茔是为谁砌,不知道坟茔里的人,是男,是女?韩秀锋当即在附近砍伐了一些树木和竹子,临时捆绑了一只木筏,放进水里想要撑到湖泊那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