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晌午,炎年慈才缓缓醒了过来,喑哑的声音听了怪吓人的。
「忆秋,我怎么在皇上的寝宫。」
「公主,妳可醒了,妳可吓坏奴婢了。」
「我…怎么了?」
「您昨日跪着就晕过去了,是皇上抱您过来的,还请太医帮妳瞧治。」
「那我母后呢?」
「皇上已经有请太医过去看治了,公主妳就安心养病吧。」
「那就好…。」炎邪宣不让她见母后,但是少让太医去看了,那也就好了。
「我们回寝宫吧…。」
「皇上说…让您在这好好休息。」
「可这不合规矩啊。」她是公主并非侍妾,即使是侍妾也未有过在墘清宫住下的道理。
「是皇上说的。」
「算了,那我在睡一会吧。」
还是别忤逆炎邪宣,昏昏沉沉炎年慈又睡过去了,在此醒来是被炎邪轩唤醒的。
「慈儿,吃点东西,喝个药再继续睡吧。」
炎年慈靠在炎邪宣身上,一口接着一口的喂着炎年慈。
「皇兄,我…可以自己吃。」
「胡说,妳都病成这样,怎么自己吃,我来喂。」
「皇兄,这药太苦了,慈儿吞不下…。」
「那我来喂妳…」
炎邪宣喝了一口,将汁液渡到她口中,前两口炎年慈都吞了下去,到第三口炎年慈是吞了下去,但炎邪宣却不离开了。
他缠绕她滑嫩的小舌,一点一滴吸允她口中的甜蜜,好似药一点都不苦,是让人甜的想不断啜饮的美酒,香醇醉人。
吻了许久,炎邪宣才放开炎年慈,她双颊红晕,气息还不稳。
「等妳病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炎年慈听到这句话,更加羞涩,她当然知道所谓的「收拾」是甚么。
「好了,剩下的妳来喝吧,再喝下去,我就不知道会对妳做甚么。」
「是,皇兄。」炎年慈诺诺地红着脸道。
等炎邪宣沐浴完,炎年慈早已经沉睡过去。
他躺上了床,拥着她入睡,夜还很长,不知道他忍不忍得了。
在太医们细心照料下,炎年慈在第三日已经好了个大半,也能下床活动活动了,她跟炎邪轩说要回慈心宫,他不准,还把她所有的东西干脆搬道墘清宫。
皇后知道后,多次过来吵过,这不合礼法,炎邪宣以就近照顾妹妹为由,让她无法反驳,皇后只能把所有怒气都出在太后身上。
***
何苑月被绑在木桩上,大腿高高被人抬起,前头大块头正肏着她,可何苑月还呻吟叫着,「好舒服,再快点,我要去了…啊啊……。」
气得齐若水一脚踹了那大块头,「妳这到底是折磨人,还是爽到她。」
「对、对不起,皇后。」大块头蹲下去,那根粗壮还立起来,看的齐若水恶心的别过眼。
这一般女人被人淫奸,都应该是哭着,怎么这个太后这么反常,还笑着说舒服,不过大块头心想,太后那儿真的挺舒服的,真够紧的。
「皇后,我想到了。」大块头在齐若水耳边说。
「来人,去拿蜂蜜来。」
何苑月全身上下被倒满了蜂蜜,并且在哪里不知道抓了一盒的蚂蚁,倒在何苑月的身上,蚂蚁允食蜂蜜,酸液渗入何苑月的肌肤,犹如针刺般既痒又疼痛。
大块头变态的将蜂蜜满满的灌在何苑月的乳头,小屄上,数只蚂蚁寻穴钻了进何苑月的小屄,让她全身痒痛,紧咬牙关。
「哈哈哈哈,太后如何,可舒服。」齐若水看到她痛苦的样子,实在开心。
蚂蚁经过之地,起了点点红疹,奇痒无比。
何苑月强忍勾起笑,「皇后不过就如此而已,还有更狠的吗。」
「来人啦,拿火来。」
太监拿了铁制棒条,顶端烫的火红,看来烫烤了许久。
「太后,妳说这个烫在妳乳晕上,妳那曼妙的身材还有人看会看吗?」
「哼…有种妳就把我搞死,要嘛妳就等着我爬上来的那一天。」
「还嘴硬。」
「啊——。」
何苑月的乳头被烫的滋滋作响,疼痛让翻了白眼,抽蓄着,然后就晕了过去。
「哈哈哈哈哈,真好玩,妳们也来玩啊。」
「皇后娘娘,由奴婢来吧。」百喜接过了铁条,就往另一边乳房烫了过去。
「啊——。」晕过去的何苑月在次被灼醒。
「皇后娘娘,太后晕了过去。」
「泼醒她。」
「住手——。」炎年慈看到这景象,吓得冲到母后身前挡住。
炎年慈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批在何苑月赤裸的身体上。
「妳们真是禽兽,她是太后,妳们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炎年慈激动地都掉下眼泪,她无法想象母后如此被虐待。
「来人啦,将羽庆公主抓起来。」
身后的宫女太监纷纷不敢动做。
「快啊——。」齐若水看相百喜。
「娘娘…皇上下令了,若羽庆公主再受伤,便砍了我们的手脚,送去妓院。」
甚么!?齐若水愤怒尖叫着。
「反了反了,现在堂堂的皇后还比不上一个公主。」
齐若水愤怒地自己拿起铁条,就要往炎年慈方向走去。
「皇后娘娘请息怒——。」众人害怕地拖住齐若水。
齐若水愤怒的就将铁条随便往奴才身上烫去,烫的人直惨叫。
炎年慈已经将何苑月手脚解开,扶了进去,今天外头没了守卫,原来被皇后支了开,她才能顺利进来,谁知一进来就看到此景象。
炎年慈宣了太医,可这伤口所在之处,怎能给太医看,只好跟太医讨了药,自个儿帮母后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