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着钟紫心,她沉沉睡去,熟睡的侧脸柔和无比,萧瑟在她脸上轻轻落了一个吻,轻如蝉翼,蜻蜓点水,钟紫心睫毛抖动,似乎还沉睡在睡梦之中没有醒来。
萧瑟起身,带上一件黑色披风,静悄悄从玄关处出去。
“萧瑟?”钟紫心轻轻呼唤了一声,翻了个身,又继续睡着了。
夜里雾水有些重,萧瑟轻便的鞋子踏在微微湿润的地板上。
“妈的,还真是困啊,好久都没有这么晚出来行动了,还挺怀念的。”
酒吧里,独孤樵为他留了后门,萧瑟从后门悄悄进去,即时是夜里辉煌的酒吧,在这种时候也已经开始萧条,偶尔还有醉汉倒在真皮沙发上,空酒瓶在地上凌乱,服务员正认真仔细地打扫着,没有人注意到萧瑟悄无声息地进来。
虽然独孤樵已经把内部安排好了,萧瑟还是小心着,低调和独孤樵会面。
独孤樵很重视这次暗杀,穿着一身黑衣,腰间的腰带处萧瑟可以看出来已经插满了武器,隐约露出四角星芒的的一角,反射出冰冷的光线。
“看不出来,你竟然准备得这么充分。”
反观萧瑟,只是穿着深色的衣服,牛仔裤上三个拉丝的洞,就还有一件黑色披风,还算是敬业。嗯,平常萧瑟的出场,也就是这么简单,不会一下子就端出大炮大枪,只有出手的时候才能让敌人感觉到一种实力上的极大差距。实力和萧瑟本人的形象巨大的落差,会让他们后悔自己当初瞧不起萧瑟说的话。
“嗯,因为我今晚一定要杀了他。”独孤樵坚定目光,他的狗命,他必取!
夜有些清冷萧条,萧瑟和独孤樵往酒吧外走去。两个男人的背影,怎么看都有些清冷。
萧瑟的披风在黑暗中带起一阵微风,他们脚步渐渐加快,从酒吧装着防护网的围墙上翻上去。
二楼出突出来的地方,就是他们的落脚处,贴壁行走,萧瑟和独孤樵在只有自己半个脚掌大小的凸起上行走游刃有余。独孤樵身材那么消瘦,自然也是脚步轻盈,行走自如。
萧瑟这人,和独孤樵一样,对对自己好的人,一样热心和忠诚,独孤樵看着走在前面的高大男人。莫名有一种,多了个人陪伴,莫名就安心的感觉。
不多时,六楼高度已被踩在脚下,两人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毫无压力。
“怎么了?”独孤樵看见独萧瑟忽然停下了脚步。
萧瑟嘘了一声,手往身前的窗口处探去,独孤樵疑惑不解,只看见他眯着一只眼睛,似乎很亢奋,朝窗口内的风光看去。
独孤樵上前,也往窗口内看了一眼。
窗帘拉着,只留出一条缝隙,玻璃窗上有一层薄薄的水雾,里面一个曼妙的女子,正在缓缓退去身上的衣物,露出洁白无瑕的皮肤。
隐隐约约之中,萧瑟和独孤樵只看见一团人形肉团尤物在宽大的浴室里缓缓向浴缸走去。看不清脸。
这里不是?独孤樵四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里不就是扶瑶姐的专用房间!
萧瑟回过神来,只看见独孤樵一副要把萧瑟扔下楼的表情,
萧瑟看他这么在意,只好安抚的说道,“好吧兄弟,你看你看,我保证不看了!”不就是个女人吗。
“那是扶瑶。”独孤樵淡淡说道,伸出细长的手指阻止萧瑟再往窗口处看去。
萧瑟难以置信,忍住眼神,嘀咕道,“还真没看出来,扶瑶的身材居然这么好。”
“……”再说下去,独孤樵难保不会真的把萧瑟给扔下去。
忽然,不知是感受到了外面窥视的目光,还是听到窗帘外有人谈话的声音,扶瑶警惕地围过浴巾,拉开了窗帘。
萧瑟和独孤樵反应迅速,向窗口两侧盲区移动开去。
“难道是多心了吗?”扶瑶念念叨叨,重新把窗帘拉得结结实实,密不透风。
“可能是最近没睡好吧,容易出现幻觉。”扶瑶念叨着,继续洗澡。
门内传来洒水的声音,独孤樵和萧瑟才相视一眼,猫着身子从她的窗前经过。
“刺激。”萧瑟想着虽然看不清,但是老板的身材真是好,风韵犹存,说的就是这种成熟的女人。
“你说什么?”独孤樵又幽幽看他一眼,似乎还对他刚才行为存有看法。
“没什么,我呢赶紧走吧,否则一会儿只有给他们擦屁股的份了。”汗颜,自己的兄弟和自己关注女人不在同一个点上!
国色天香招牌依旧在黑夜中闪烁,夜半三更,酒吧内的保健几乎只有这一间房间还亮着灯光。
霓虹闪烁,即时使用了当前国际上最好的隔音材料的包间,依旧传出了不小的音乐声,还有男女欢笑的声音。
包间内,一名身体肥胖,肥头大耳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旁边攀着一个妙龄女郎,貂皮短袄,围着狐狸毛围脖,下身是闪着金粉的短裙黑丝,极尽妖媚。
肥头大耳的男人大腹便便,懒得活动,对旁边妖媚的女人也熟视无睹,提不起兴趣,老子的对面的春色无边,他舔了舔嘴角。
一双肥手往旁边的女人摸去,却被她毫不留情打了回来。她的脸上还是不失礼貌的微笑。
肥头大耳的男人顿时兴致缺缺,拿起话筒,继续用他胖子浑厚的嗓音唱着屏幕上显示的歌曲。
另一边是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身边的女人是国色天香中最妖娆的女子,莺围燕舞,偶尔亲亲这个胸脯,偶尔又摸摸这个大腿,好不自在。
“来,燕儿,让张哥亲亲。”他又向旁边的女人亲去。
一脸青色胡渣磕到女人脸上,女人却面色铁青,不敢反抗,依旧笑着迎合。
无人看到的是,张哥的脚,皮鞋重重踩在赤裸着脚的两个女人脚上。柔嫩的脚已经深陷进去一片。她们咬着下唇,不敢出声。
张哥捏住名叫小燕的女子的后脖子处,强而有劲的粗手捏得她几乎忍不住疼痛叫了起来。
“诶哟……”她最终没有忍住,叫了起来,眼中闪过恐惧,她立刻从张哥怀里挣脱出来,跪倒在他的脚下,捧着他的脚,不停亲吻鞋面。
嘴里念叨着,“张哥,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