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换了睡衣,打理好自己后爬上了床躺好。
维克托也去洗漱,但卫生间里的镜子也一直让维克托很不舒服,所以这里的镜子都怎么回事啊?总觉得都有问题的样子。
他有点纠结的穿上衬衫和睡裤。
维克托有luo睡的习惯,但架不住在空间里luo睡不合适,毕竟万一半夜发生点事的话他总不能luo着逃跑啊,所以还是翻出一套睡衣带了进来,现在穿就正好了。
而且维克托有十成把握,如果他想在和勇利一张床上睡觉的时候luo着的话,勇利一定会让他明白什么叫“变|态和墙角更配哦”。
小心翼翼的上了床躺下,床上只有一床被子,所以这会儿哪怕他们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也总有种感受得到身边人体温的错觉。
犹豫了一阵,他还是问道;“勇利刚才的意思是,以后你不会一直保护我,对吧?不过也是呢,你已经帮我够多了,现在回想一下,勇利应该将就我不少次了,以前格奥尔基他们都说我很难相处,只有勇利一直耐着性子,所以还是要说谢谢,一直以来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勇利已经闭上眼睛,轻声回道:“我说过会尽量保护你,不过我在出这一场后,就会进第十场必修场,可能无法活着出来,就算我活着,也会有力有不逮的时候,你还是要自己成长起来,我总是走在你前面的。”
维克托应了一声,两人不说话了。
好奇怪的感觉,从第一次接触胜生勇利开始,他就知道勇利和所有人保持着距离,其实在成为求生者前,他们都不算一个世界的人吧,但成为求生者后,维克托终于意识到他们一直没自己以为的那么近。
所谓的交心的好朋友什么的,大概也是自己自以为是了,但勇利又说过除了求生者的事外都对自己很坦诚,以pumpkin的名字写的信、送给他的礼物还有关怀,都是真的。
可现在的距离也足以让维克托意识到勇利是个美丽的少年了。
不是皮相的那种美丽,而是一种灵魂自然而然散发的光芒,纯净又不招摇,勇利就像从东方神话走出的世外之人,神秘、空灵、清隽、秀丽,像青翠葱郁的山峰,之前维克托只看得到他的苍翠,现在他看到了山峰背面的险峻,清楚他们的距离,却更渴望靠近。
以往遇到太遥远的人,维克托并不会想要去主动拉近距离,但勇利不一样,维克托很清楚,自己是希望去了解他的。
这么想着,维克托闭上了眼睛。
不过这一觉他睡得并不安稳,总觉得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他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却感到有清凉而柔软的什么轻轻触在他的额间,困意渐渐袭来。
下一秒,那股困意又嗖得收回去。
他猛地睁开眼,看着勇利正面对他侧躺着,眼睛闭着好像还在睡,手指却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是有什么情况发生了吗?维克托警觉。
然后他就看到勇利倾身过来,将手放在他的眼帘上往下一滑,维克托顺应的闭上眼睛,两人静静的躺着,听着后方不断传来敲击的声音。
笃笃……
笃、笃笃……
和敲镜子的声音很像,但又有所不同,好像是从镜子里传来的。
维克托心跳如鼓。
勇利啊,貌似那个镜子里有人在敲啊,咱们要不要赶紧起床逃外面去?
但大佬也没有别的指示,维克托只能继续闭目装睡,直到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响起,像是有什么东西渐渐拖拉着走远了。
敲击声停止了。
身边的少年挪了挪,离他更近了些,带着冰洋气息的柔软身体靠着他,小手放在他的手臂上摩挲了两下,像是在安抚。
之后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响起,又开始有敲击声。
维克托安心下来,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他们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一声尖叫,维克托直接就被吓醒了,接着他又被床边已经穿好衣服的勇利吓了一跳。
这家伙什么时候起来的啊?
他急匆匆的套上外套,和勇利赶到隔壁房间,就看到裴娜跪坐在房间的地板上崩溃的哭着。
她指着床上,叫道:“她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瓜总有赛后喝酒的毛病,主要是才在表演滑时看到凯茜妈妈的幻觉,想发泄一下,但他自己把握着量,没喝到会影响行动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