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他就提着几袋新狗粮送到维克托家里,说是觉得这个牌子的狗粮味道不错,马卡钦应该也会喜欢。
维克托那时的表情很微妙,然后他下定决心般拿起一粒狗粮塞嘴里,点点头:“嗯,是比以前那款口感好。”
勇利:等等,他为什么知道以前那款狗粮的口感的?
总之狗粮的事就这么解决了。
训练的时候勇利发现维克托有点不认真,时不时就盯着自己这边看,然后在某次勇利再度挑战3A+3T连跳时,滑过来对他比划着。
“勇利,我知道你现在跳3A是拔脚就来随意了些,但后面要接连跳的话,还是注意一下第一跳的轴心比较好,这样落冰滑出都会更顺畅,第二跳也会轻松些哦。”
“看,就是这样。”
说着,维克托给勇利示范了一个3A+3T,他的跳跃高飘远、轴心正,从起跳到落冰滑出都完美得很,转体时银色马尾甩得像个小螺旋桨。
还挺可爱的。
勇利点了下头,对他道谢,就继续练习去了,背景音是雅科夫的“维恰!滚去练你的自由滑!”
然后这家伙练舞时也不专心,小眼神没过一会儿就飘到勇利身上,勇利心想他的舞蹈动作总没得挑了吧?
不是勇利吹,而是维克托在跳跃方面把勇利吊打得有多狠,勇利就能在舞蹈方面翻倍吊打回去,两者的水平就不是一个层面的。
舞蹈教室都是四面镶镜子好方便舞者观察自己动作的,两人搭腿的栏杆正好对着,所以压腿时是背对着的,勇利不经意的看了一下前面的镜子,就发现镜中的维克托在偷偷转头看他的背影,眼睛映着灯光,碧蓝如海。
因为晚上只睡6小时,所以勇利白天要雷打不动的睡两小时的午觉。
维克托也能睡,于是师兄弟两人在吃完午饭后,就默契的上雅科夫的办公室,一人占领了一个沙发,雅科夫则早已放弃把这一熊一瓜赶出自己的办公室了。
维克托是只睡一小时就要上课去了,勇利会醒的比他晚,偶尔醒来时,身上会有一件原本陌生,但渐渐越发熟悉的外套盖在身上,因为体型差的关系,那件外套能轻而易举的将大半个勇利包得严严实实的。
只是在死亡空间里过惯了警惕的日子,衣服才盖到身上呢,他就自动醒了,所以勇利也知道,维克托不止一次的给他盖东西。
每次勇利都选择装睡,这不是他刻意的选项,只是之前已经说过“我不喜欢你这一款”打击过人家了,在维克托没有明着表白的份上,他总不能再和人家说“你别喜欢我了”了吧?
唉,就这么冷着他吧,等到维克托自己放弃,或者他挂掉了,这事估计就结束了。
在维克托为他盖上毛毯时就醒过来的小首领盘腿坐在落地窗前,戴着一副防近视金丝眼镜,披着那块毛毯,专注的扫视着一份文件,在他的感官中,屋内还有另一个人如白孔雀一般轻灵优雅的舞蹈。
然而那个人是不存在的,玲妈妈已经死了,那只是幻觉而已。
有电话打过来,小首领顺手接起。
“嗯,救出来就好,知情人我都处理掉了,让老林以后小心点,嫂子有喜了?好事,等侄子出生了我给他包个红包咳咳……”
他捂着胸口咳了起来,电话里的人担忧的问道:“小瓜,你没事吧?”
“我没事,而且还知道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勇利垂下眼眸,缓缓摩挲着腰间的伤口,他今天并非是因为疲惫昏睡,而是受了伤,在自己包扎好伤口后晕了过去。
但是还不到休息的时候,勇利头一回知道,原来以前就有人成功的威胁其他源珠持有者成为自己的守门人,而那个老不死,此时正在俄罗斯境内,他的手上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勇利很想得到。
谁知道抓鱼的时候还能扯出一条更大的鲨鱼来呢?正好因为伤势会有半个月没法训练,请个长点的病假,去干掉那个老不死好了,说不定能知道更多有意思的事情。
勇利想起那张记录着奇特符纹的卷轴,叫契约卷轴对吧?没想到空间里还有这种有趣的道具,如果能弄到手的话,或许对建立求生者群体秩序会起到更大的作用。
顺便趁这个机会去试试CTA生物基因脑神经递质平衡疗法吧,他已经受够和幻觉纠缠不清的日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凯瑟琳娜不是自杀的,但这事的确是瓜总的心结了,他觉得是自己没能留住凯瑟琳娜,但又觉得想万一凯瑟琳娜不是自杀的话,那他就误会凯茜妈妈了,所以也很纠结,总之以后会有解释。
站在阿维的视角,勇利是见不到人的、摸不透心思、过往悲催所以很难追的大佬。
站在瓜总的视角,阿维是不说一句表白,却处处显示心动的(长得很好看的)傻白甜,以及他从不觉得自己悲催,他正在逐渐走出来,他比所有人都想象的坚强,他知道自己终能痊愈。
以及此时瓜总真的对恋爱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的目标是在死前,为求生者群体建立一个还算靠谱的秩序框架,以及多拿几个花滑的牌子,事业为重,恋爱靠边。
而阿维是真的有努力掩饰自己的感情,但喜欢这种事和咳嗽一样,掩饰不住的,比较敏锐的都发现问题了咳咳,就阿维还以为自己隐瞒的好好的,其实连马卡钦都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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