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也不是想着你身体不好嘛,就别着急去上课什么的了,还不如在家好好养养······”
贺凤脸色发黑的道:“别跟我说这些屁话。”
袁青青:“······”
袁青青只好正色道:“我至今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什么,敌暗我明的不说,你还就在我身边,我觉得有危机感,所以我想离你远点。”
贺凤冷笑一声:“昨日秦泽突然说你们的铺子上不需要我的布料供货了,也是你的意思?”
袁青青点点头:“对。”
贺凤将手上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石桌上,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袁青青瞪圆了眼睛,这厮难不成还在跟她发脾气?
“我觉得你现在应该也没什么资格跟我发脾气吧?毕竟你来历不明,还各种事故,你让我怎么不怀疑你?”
还搞这副自己无辜被揣测的冤枉样子,闹的她险些以为自己真的理亏了!
贺凤冷眼看着她:“也是,我来历不明,还事故多,你的确该离我远点。”
可他至今,可曾做过一件伤害她的事?他都还没忍心动心思呢,她倒好,早早的就防备起来了。
亏得他今日还想找她说说云知府的算盘,让她当心那个混入县主府的妙言,可现在······
贺凤冷笑着道:“你好自为之,慢走不送!”
袁青青被他这脾气给闹的莫名其妙,一脸懵,顿时也不高兴了:“那我这就走了。”
直接转身就走,片刻也不停留。
她才不稀罕在这儿呆呢!
眼看着袁青青果决的走出贺宅,贺凤的脸色越来越差,最后气的直接抄起桌上的茶杯都给砸了。
吓的周围伺候的下人们一跳,连忙跪在了地上:“主子息怒。”
贺凤恼火的骂道:“滚!”
下人们赶紧的连滚带爬的跑。
海峰不敢跑,他若是都跑了,没人劝着,自家主子发起脾气来,那是能把房子都拆了的。
毕竟贺凤是个什么样的小祖宗,他比谁都清楚。
哎,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泪······
“主子既然觉得这县主翻脸不认人,对主子也心存疏离,那主子日后便与她拉开些距离就是,真想接近,也可以找别的法子,何必这么大的脾气?”海峰颤颤巍巍的道。
贺凤薄唇紧抿的站在亭子里,看着园中的花团锦簇,一颗心也仿佛蒙了尘,他何必那么生气?闹的好像无理取闹一样,她觉得莫名其妙,下人也觉得莫名其妙,她怀疑他,本就是情所应当,理智点来看,那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可为何,他却无法理智了呢?
这个女人·······
贺凤恼火的一甩袖子,拧身出去。
——
秦延已经将新的先生给找来了:“虽说资质是平庸了些,但为人倒是挺好学,我打算让他教基础班,教孩子们首先开始认字背三字经,应该也不成问题,等日后难度要加大了,再找别的。”
袁青青点点头:“也行,先让这个人顶着吧,我也继续让人去找找看,还有没有更合适的,若是找到了,日后也可以直接顶上。”
“好。”秦延顿了顿,才问:“那个妙言,现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