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红楼之贾敏很嚣张

红楼之贾敏很嚣张_3

    她不提倒罢,一句低声交代,谁不多看元春和贾珠两眼。这一双儿女本就是极为伶俐的孩子,此时贾珠已有六岁,元春亦满四岁,俱是粉妆玉琢、冰雪可爱。众人又好生夸了一回王夫人有福气,国公府后继有人等语,漫说王夫人笑逐颜开,贾母亦是满脸堆笑,心下得意。
    贾琏生母沈氏早已亡故,但是贾琏亦是跟着贾赦来了,和众男客在一处。贾敏见众人夸贾珠兄妹,独没人记得长房嫡子贾琏,心下觉得不妥。笑道:“琏儿怎么不见?”
    贾珠和元春素得贾母喜爱,她因不喜贾赦,故对贾琏差了一二分。相比已经启蒙两年,认了几千个字在腹中的贾珠,贾琏尚是什么都没学的浑小子一个,两厢对比,贾琏更差了。但听贾敏提起,不能让人觉得自己偏心,遂笑道:“跟他老子在外面呢,还不去接来?” 早有婆子应是去接了。
    贾母深知贾敏和王夫人姑嫂二人素有嫌隙,便知王夫人此举是故意让贾敏不好受。贾敏又是个不会白受闲气的,故意提起贾琏,不让王夫人一双儿女抢了所有风头。
    果然片刻功夫,几个丫鬟婆子已经簇拥着贾琏来了。虽然贾赦此时并未续弦,大房没有当家主母。但是贾赦觉得妹婿中了探花,自己脸上也有光,遂命人好生给贾琏收拾了带过来,是以贾琏并未被贾珠比下去,因贾琏生性活泼跳脱一些,比之有些单弱的贾珠,更显得脸色白里泛红,一双眼睛灵活机变,还隐隐有略胜贾珠一筹。
    众人又是一番夸奖,少不得给三人都送了表礼,三人得了好多东西,方有嬷嬷带下去顽耍。
    贾敏情知王夫人故意给自己没脸,前世自己成婚十多年无所出,这也确实是她痛处。不过自己知道这辈子自己注定有一双儿女,这话便不能刺痛她什么了。她和众女眷谈笑自若,毫不在意,贾珠、元春又没有独占鳌头,反倒让贾琏沾了光,王夫人反倒觉得没了意思。
    上辈子贾敏便是因为久无子女,此事之后贾母多次相劝,收了春兰做屋里人。后来贾敏生魂在京城多出走动,才知道行伍出身的荣国府到底见识浅薄了,书香世家不纳妾的多了,便是讲究子嗣的,也是三十以后无所出方纳妾,自己今年二十一,哪里就那么慌了。
    重活一世再回想当初荣国府里,男子尚未娶亲便先放两个屋里人的规矩,贾敏不禁摇头叹息。当初自己只当荣国府如此,天下大族俱是如此了,如果多些见识,自己才不会让那些姬妾进门。
    这一番热闹晚间方散,贾敏夫妇两个招待一天,惧觉疲累。
    祭奠宗祠,人情世故,礼物往来料理了好几天才把各色贺礼登记造册,收藏入库。又理定回礼,直忙了数日,贾敏方得了闲。
    林如海已经封了翰林院编修,乃是个正七品的官。这日林如海下班回来,贾敏早已迎了上去,亲自揭了披风,宽了束带,伏侍换了常服。
    正自更衣期间,林如海问道:“我方才见春兰那丫头在影壁内的二门角上红着眼睛,偷偷抹泪,不是她家里有事吧?”
    贾敏听了手上一缓,接着替林如海束上锦带,口中却说:“这几日好不繁忙,老爷不说,我竟没注意春兰在跟前的时候怎比之前少了。”
    林如海不觉贾敏有异,继续说道:“你待她最是亲厚,与别个不同,不若问问。若家里真有什么难处,告两日假家去一趟,银钱上,咱们帮衬帮衬也使得。”
    贾敏听了这话,心下感动。上一世自己只顾自己贤惠的贤名,竟忽略了自家相公这许多好处。为人正直仁善、对自己体贴、对下人宽和。上辈子春兰这般在老爷面前装模作样、迎风洒泪,老爷也说过这番话。当时自己只当老爷对春兰动了心,越发信了母亲的话,自己为显大度主动把春兰纳入房中。
    其实便是收了春兰做屋里人之后,老爷何尝主动去过春兰房中,还是后来没有子嗣,自己提醒老爷也要顾及一下各房各处,林如海才偶尔去一回。
    当时只当自己做得很是得体,让人挑不出错处。直到自己死后飘荡于京城各处,听各家夫人对人诉苦,才知道那些偷腥的伪君子,有多少是勾搭上手之后纳入房中,几时会先在正妻之前提起的?老爷让自己关怀春兰,便是为了避嫌,不和正妻的丫头往来。便是提一句,也是因为她是自己看重的丫头,老爷提那么一嘴,也是看重自己的缘故。
    可惜如此浅显的道理,贾敏竟然用了多活一世的时间才明白。
    贾敏回过神来,方站起来一福,温言道:“老爷如今高中乃是大喜,趁此老爷大喜之时,我想替春兰求个恩典。”
    贾敏突然内宅之中行此大礼,倒吓了林如海一跳。忙扶住贾敏问何事。
    贾敏巧笑道:“春兰如今也十九了,正是女儿家韶华好的时候。虽说按例二十五岁方是时候放出去,但是女儿家二十五到底耽误了花期。春兰自小跟着我,处处尽心,看在春兰往日好处的份上,我想替春兰求老爷的恩典,现在便消了奴籍放了出去,由得她家自择一户好人家,做正紧娘子,总强于配个小厮,子女依旧为奴。”
    林如海见贾敏双目如明星一般看着自己,烛光摇映下,更显得肌肤如雪,眉目如画,帮贾敏将脸庞一缕秀发拢到耳后,温言道:“你能为她日后打算,那是再好也没有。只是她原是你带过来的贴身丫头,你自己做主便是,怎么反倒求起我的恩典来了?这样施人恩惠的事,由你亲自料理,下人们记得你的好处,以后只会更尽心的,你管起内宅也更顺手。”
    其实林如海早看出春兰故意在自己面前打扮得风姿妖娆,只是那是贾敏最看重的丫头,又是贾敏娘家带来的,便不好说什么。若是说多了,反而让贾敏觉得自己容不下她身边人,伤了夫妻情分,故此贾敏今日自己提起,林如海并不反对。只让贾敏自己做主便是。
    贾敏细心观察林如海脸色,说要放春兰出去,丝毫没有不舍之色,更加确定上辈子是自己自误了,林如海并不曾对春兰起半分兴致。贾敏只觉内心平安喜乐,与上辈子面上欢喜大度,内心酸楚全然不同,因说道:“虽说春兰是我娘家带来的,但是我既为林家妇,她自然也是林家人。老爷是一家之主,此事理应老爷作主。”上辈子多少贤惠之举是刻意为之,这句话却发自肺腑了。
    “既如此,我便做主了。”林如海正色说。贾敏见林如海面色严肃,心下又有些小忐忑,不知林如海如何定夺。
    却见林如海伸出右手,食指在贾敏小巧的鼻子上一刮:“一家之主发话了,内宅之事全凭夫人说了算。”贾敏猝不及防,被林如海逗得脸上一红,引得林如海哈哈大笑。
    贾敏也被逗得略微含羞的笑了,接着说:“既如此,我便索性大胆些。如今府上只有我夫妇二人,里里外外奴仆却有几百人,我想着趁着这次老爷大喜,咱们格外开恩放一批出去,也趁此好好清理一遍。没有差事可派只领着月钱的,一律放出去,免了他们的身家银子便是老爷的恩典。
    或者办事不尽心还贪墨污弊的,该当送官法办咱们也不护着。只留下尽心爽利的几十人咱们夫妇使唤尽够了。我留心看着,咱们夫妻两个使不了几个银子,账本上一查银钱却如流水一般的使,虽说咱们家不缺那几个钱,也不是这么作践法。”
    林如海早觉得家中开销甚大,但是贾敏嫁过来之后,从国公府千金变成侯府儿媳,规制本就降了一等。自己父亲过世之后,更是白身,规制和从前更加不能比了,若是削减用度,只怕委屈了贾敏。他素知贾府排场大,为了贾敏不至觉得委屈,便一直不提这事。不成想贾敏如今自己提出来了,哪有不允之理,便点头称是,连夸贾敏想得周到。
    贾敏上辈子亲眼看见荣国府赫赫扬扬终至后手不接,如今仍是触目惊心,自然趁早料理省检之事。又和林如海细细分析利弊,夫妻俩商议已定,先不惊动下人,以免打草惊蛇。贾敏先留心着内务不当之处,林如海也暗中留心外务买办、田庄当铺上的管事。有不妥之处先暗中记下,梳理证据,待到林如海休沐之日一并料理。
    经此长谈,林如海只觉贾敏长相出挑、待人得体、气度不俗倒是其次,这一分当家主母为家族长久计的心着实让人敬佩,从此以后待贾敏更加一心一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后半段有一种淡淡的虐感,这夫妻两个上辈子明明恩爱,却因为误会错过了彼此的真心。
    第4章 齐
    自从老爷高中之日,贾敏说了找卖身文书要放自己出去的话,春兰吓得心惊肉跳,日日悬心。她从小长在荣国府,见惯了富贵荣华,受惯了锦衣玉食,后来随着贾敏来到林家,自老太爷过世之后,规制虽然越发不如贾府。不过那些吃穿用度哪样不是最好的,不过是排场不如国公府罢了。
    她虽然只是一个丫头,但是一直是贾敏身边的得意人,吃穿用度比之普通人家的小姐不差什么,早已养得身娇肉贵,哪里受得了被放出去配人过活的事。再说任凭是外头有体面的小厮还是小门小户的人家,那些粗鄙汉子怎么配得上自己?贾敏这么一提,直吓得春兰魂飞魄散,六神无主。
    况且林如海人品俊雅风流,才华横溢,为人宽和,春兰又知道贾母让自己陪嫁的意思,早就芳心暗许。为了留在林家,她越发的用心钻营,另式另样的打扮,故意在林如海会经过的地方看似不经意的出现,只盼获得林如海垂青。只要笼住老爷的心,又怕贾敏说什么?难道她不怕背上专横善妒的名声?
    这一切王大娘都看在眼里,王大娘是贾母亲挑了送给贾敏的陪房,端的是办事伶俐会看眉眼高低。以前知道贾母有心抬举春兰时,最是和春兰要好。那日见贾敏似不喜春兰,心中暗想贾敏到底是年轻媳妇,如此沉不住气,春兰自家带来知根知底,好过外头脏的臭的进门。
    王大娘虽然这么想,却并不提醒贾敏。她惟愿贾敏打发了春兰,她便是贾敏手下第一个得意人。至于她暗中观察春兰那些错处,也没有跟贾敏说,生怕一时告不倒春兰,反被贾敏认为自己多事挑拨,做事不稳重。
    只是王大娘主意打得虽好,却全然会错了贾敏的意。王大娘和春兰的斗法贾敏全然看在眼里,她虽不说破,却越发觉得齿冷失望。
    贾敏和林如海都用心观察,挑了几个实诚可靠的吩咐下去,把里里外外的下人都理了一遍。这日林如海休沐,带着几个老实本分的下人去京中几处庄子铺子办事。贾敏亦在家整顿,那起办事轻佻不妥帖,嘴碎爱挑拨的通通打发。
    那日贾敏端坐堂上,底下丫鬟婆子乌泱泱跪了一片,磕头的、请罪的、讨饶的、哭诉的,真真丑态百出。更有一起有年纪的,因为伏侍过太爷、太君,自恃有几分体面,竟然当众和贾敏分辨起来。
    “太太虽然年轻,到底是主子,若是觉得我们不好,罚几月月钱,或是打一顿板子,我们也不好说什么。但是老太爷的孝期刚过,眼看着老爷有了出息,太太就这样行事,老奴将来下去了怎生和老太爷老太君交代?
    太太刚刚做了林家主母,就苛待林家老奴,只怕传出去对老爷的名声也有碍,老爷才点了几天的官,太太就这样给他拆台?按理我做奴才的不好说主子什么,但是我一把年纪,在林家几十年,少不得拼了这把老骨头,也不能让太太祸害了林家。我虽死了,也有面目见老太君。我今儿说了这一番话,肯定是不容于太太了,太太是打发我也好,责罚我也罢,我总是拼着一条老命挣回苏州给老太君哭陵去。”
    说话的是林老太君的陪房巫启家的,巫启是林家的老管家,巫启家的在老太君在时是女管家,后来老太君过世,林如海守孝三年,老太爷不管中馈,这对老夫妻不知道贪墨了多少。贾敏一看见巫启家的嘴脸,倒想到娘家的赖嬷嬷,越发觉得可厌。
    林家老太君的孝期满后,老太爷为林如海求娶了贾敏,贾敏过门后方接手管家。虽然发现巫启管事期间诸多不妥,但是在母家也是伏侍过老人的下人比年轻主子有体面,贾敏当时觉得和老管家翻脸让人笑话,就按下此事没有发落。
    贾敏进门只一年,林老太爷也跟着去了,守孝又是三年,贾敏也不好发落老奴,怕名声不好。重生之后贾敏知道了许多以前不知的道理,哪里还容得下这等刁奴?
    巫启家的洋洋洒洒一篇话,话里话外皆是威胁恐吓贾敏此举是败坏林家名声,却也有几分歪理。堂下跪着的丫鬟婆子手底下有些不干净的尽皆小声附和,渐渐成了声势,反显得贾敏势单力薄。巫启家的见了,脸上露出得色,心想一个年轻媳妇,出阁前又是千娇百媚的千金小姐,见过多少世面?这么多人不听她调度,只怕吓也吓住了,日后还不得靠着自己方能镇住内宅。
    贾敏心中冷笑,打量着她迫于法不责众就放过这一干人等,却错了主意。贾敏岂是让人欺凌的人?冷笑一声道:“先有国法,后有家规,打量我是年轻媳妇,你们老夫妻仗着伏侍过太爷、太君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你们先去衙门把你们的行事交代清楚,再来问我有没有孝敬长辈祖宗。不让你们给老太爷、老太君的名声抹黑,就是我们做晚辈的最大的孝顺!”
    众下人听了吓了一跳,这年轻太太好生厉害。巫大管家夫妇行事,有体面的下人都知道一二,深深后悔方才附和了巫启家的。没有体面的,或是老实本分的下人本也不和巫启家的一个鼻孔出气,不过几句话功夫,巫启家的哪里还嚣张得起来?
    贾敏也不废话,立马上来几个身强体壮的婆子把巫启家的摁倒在地,绑了说要拉去见官。众下人见这几个婆子脸生得很,机灵的略一思忖就知道太太今日发作是早有准备,遂敛声静气低着头,心知此刻越发做出恭敬的姿态越好。老实的本来就不敢出声,遂这乌泱泱一片人,却个个跟斗败的鹌鹑似的,哪里还有巫启家的那样无法无天的。
    贾敏这里处置丫头婆子,外头早有从林如海娘舅顾家借来的护院守住门户,外头的男仆小厮也没一个逃脱的。待林如海料理了几个桩头回来,又料理男仆,因准备充分,刁奴见大势已去,并不怎么费事。且不说为了处置这一帮刁奴,林如海夫妇借了舅舅家的护院,连那几个壮实婆子也是借来的。
    贾敏重生之后素知贾府行事,不敢向贾府借人。林如海觉得这样大张旗鼓整顿,不让岳母知道,只怕传到贾母耳朵里,误会他苛待贾敏,提议也向贾府借些人,却被贾敏驳了,贾敏细说贾府行事,若真让母亲知道,自己带来的陪房行事若有不妥,贾府的人也必护着,对林家长久不利,林如海方不说什么了。
    哪些人犯了事,哪些人用不得,是两人早就打探清楚盘算好的。又暗暗告知府中尚能用的妥当人盯着各处,又借了顾家护院,林如海还去衙门请了一帮衙役,若有犯事的,由衙役直接带走,更加省事。在三股力量配合下,那些豪奴虽然刁钻狠戾,不过也不算什么。
    两人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府里上上下下,贪污舞弊,徇私枉法,欺上瞒下、中饱私囊等等留不得的人竟然占了一大半。几个管事的贪没公中银钱、布匹、古玩、字画等物加起来竟有十数万之巨,几个大管事的家中器具之精美名贵,怕是很多有些官员之家都比不上。更别说还有当初跟着太爷办事的老人用着太爷的名义颇干了些包揽诉讼、鱼肉乡里的事。
    林如海并着贾敏夫妻两个把这一帮目无法纪的全都料理了,送官的送官,该当杀头的杀头、收监的收监,林家丝毫不护着。剩下官府不便料理的,发卖的发卖、打发的打发,错处不至那么大,但办事惫怠不尽心的,免了身家银子放出去,也是林家恩典。
    春兰等几个的一等丫头,贾敏倒赏了一副嫁妆,说的是不耽误花期,特开恩放出去自择女婿。虽然春兰的父母百般不愿,却也不能说什么。贾敏做法处处为身边当差的人考虑,让人挑不出错误,便是传出去,别人也只赞贾敏慈悲宽和,乃是美名。
    好笑的是,发落春兰等几个娇俏丫头时,王大娘好不得意,殷殷勤勤的跑前跑后,还责备她们不安好心思,该当有今日。谁知发落完丫头,外头已经查出王大娘的夫家王贵贪污官中银钱,要被送官法办。
    王大娘立即跪下,向着贾敏磕头如捣蒜,只求夫人看在当初情分上饶过这一遭。王贵贪墨银钱尽数奉还,不敢私留一个半个,将来也再不敢等语。贾敏冷笑一声,哪里理她。今日是查出来了,若是将来被别人参一本,老爷岂不是要为这种胆大包天的奴才担一个治家不严之罪?
    且不说暗中观察这几日,王大娘每每不给春兰好脸,断是捧高踩低的人。光说着王大娘的女儿将来便是黛玉的奶娘王嬷嬷,贾敏便断不能留这一家在府中,何况这家人办事贪得无厌,见风使舵,惯会逢迎人,人前人后竟是两个样子。
    理了一遍下人,府中只留五六十人,夫妻两个但觉爽利了很多,也远以足够使唤。并上庄子铺子管事的,都是办事实诚负责,牢靠守信之人。林如海和贾敏商议,办事牢靠有功的,均赏三个月月钱,或是留用或是提拔,能留在府中的人俱是欢喜,以后办事更加谨慎用心。
    又备了厚礼答谢顾家,帮忙办事的家丁婆子也有红封赏赐。
    经此一事,林如海只感叹妻贤夫祸少,有妻如此,内宅安宁,方家和万事兴。自己一心处理公事,也得心应手。只贾敏有些郁郁。
    原来这番整顿,贾敏带来的陪房并丫头均比林家家生奴才胆大妄为得多,竟没有一家是不该罚的。虽然早有心理准备,林如海也并不介意,真彻查出来,贾敏依然觉得脸上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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