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嫣瘫软着身体躺在沙发里喘息,她叫了好久他都不停,却在她高潮来临的那一刻猛的收势,令她瞬间神魂颠倒。
“啊~你为什么会……”
苏嫣的嗓音甜腻的像是被糖渍过的杨梅,毛茸茸的搔的他喉咙发痒。
“别说话。”
他想冷硬的让她闭嘴,但是一想到刚才的场面这种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只能压低了声音好声好气和她说:“我帮你上药”。
苏嫣委屈的闭上嘴,陆臣棣一改刚才的纵情逞欲,阴沉着脸给她清理伤口。
膝盖上的伤并不深,他用休息室里的双氧水简单处理了下,给她包了纱布,创口贴毕竟也没有什么实际的作用。
“翻个身。”
苏嫣乖乖的抬腿翻身,陆臣棣站起身去换了个药瓶,刚坐到她后面就暗吸了口气,转过头闭上眼睛,嗓子发干:“你,把内裤穿上。”
校服裙摆不长,她就这么半跪在沙发上,他一坐下什么都看到了,水光潋滟春色浓。
苏嫣红着脸向后伸手,去拉膝盖处的内裤,但是动作不方便,扯了几次都不成功,她着急的抬腿,却踢到了身后人的胸口,陆臣棣忍了忍,握住她乱动的脚踝低喝了句:“别乱动。”
她是故意的吧?一次又一次勾引他,笑也是勾引,哭也是勾引,穿个衣服这么难吗。
陆臣棣睁开眼睛,拉住那条蕾丝内裤往她臀上套,女孩儿不安的动了动腿,腿间晃动的那片红就是在引他犯罪。
苏嫣察觉到陆臣棣突然的停顿,他的呼吸声又变了,她下面濡湿的地方突然被顶入一个指节,却停在入口处,像是极力克制往里伸的冲动。
“学长?”她轻轻喘气,柔声唤了句。
陆臣棣如梦初醒,抽出手指脸色无比难看,他根本不能相信自己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又被蛊惑了。
她绝对有问题!
快速扯上她半褪的内裤,陆臣棣站起身往后退了好几步,他阴沉着脸问半躺的女孩儿:“你叫什么?”
苏嫣有点委屈,她刚被他那样欺负,他却问她名字,他是不是对每个女生都这样随便?
她撇过头:“和你没关系,你走吧。”
陆臣棣捏起她下巴,一字一顿地说:“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他好凶啊,苏嫣噎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怯怯的说:“苏嫣,我叫苏嫣。”
陆臣棣听到那两个字时候,恍惚了一瞬,耳边传来窃窃私语,他听见自己用从没有过的温柔小意呼唤她:“苏嫣。宝贝,我爱你。”
他一个冷颤松开她,表情像是见了鬼。
“哪里人?”
“贤城。”
“你给我下药了?”
苏嫣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什么东西?她是不是听错了。
陆臣棣也觉得可笑,有必要吗,为了接近他这么费尽心机,如果是贪图他陆家的背景倒也说得过去,但是这手法也太可笑了,想用身体来诱惑他?做梦。
“以后离我远一点。”陆臣棣冷冷的放下手里的药瓶,示意她自己涂,似乎完全不在意刚才对她做的事。
苏嫣眼圈一下子红了,她努力爬起来,药瓶也不拿就往门口走,他什么态度啊,不喜欢直说啊,远一点就远一点,她就当被狗咬了。
出了门也不见身后有人追上来,苏嫣顾不上腰上隐隐作疼,捂住嘴哭着跑回了教室,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看见她跑开,陆臣棣皱了下眉,依旧什么都没做。
他抹了把鼻尖,手指上残留着少女的水渍,舌尖后知后觉的发麻。他出神地盯着这根修长的中指,刚才他才挤进一根指节就紧的要命,如果再进去一点是不是就顶到底了。
想着想着就把手指上的水渍舔掉了,等咽下唾沫,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恨不得把这根手指剁掉,fuck,他低骂了声,拿起休息室的钥匙往外走。
脑子里却重复着一句话:她的水还真他妈是甜的。
苏嫣哭着回到教室,腿上裹着纱布,宋琦懵了,立马反应过来出事了,还是大事,从认识苏嫣到现在她哪里着哭得这样惨过。
“嫣嫣,你别哭了,谁欺负你了?和我说,让我妈查他一家!”
什么玩意儿,欺负她宋琦的朋友。
苏嫣边哭边摇头,抽噎着让宋琦不要问了,她的爱情好像要死掉了,她觉得好难受,心脏被揪住一样,她潜意识里竟然觉得陆臣棣应该要追出来,他应该抱着她哄,他从来不会这么无情的对她说话。
做梦!自恋也要有个度吧,苏嫣边哭边唾弃自己,你算什么呀,人家怎么会看得上你。
梦里的陆臣棣明明好温柔,苏嫣觉得自己爱上的是一个假象,他今天的举动瓦解了她脆弱的堡垒,少女的爱情刚萌芽就要枯萎了。
宋琦陪着苏嫣哭了一下午,幸好大家都还在忙校园祭,班长来催了几次看到她哭得格外惨也动了恻隐之心,扭头说了句让她在教室好好休息就走了。
暖橙色的秋日黄昏扣开纯德的校门,校园祭走向尾声,学生们稀稀拉拉的收拾着各自的班级摊位。
鞠风不停和明岚告罪,他对冲撞学妹是一百个抱歉,还说无论怎么补偿都愿意。
明岚哼了一声,躲开他:“苏学妹都不见了,你找谁补偿呢,要是明天还见不到完好的学妹,我就杀了你!”
陈贤坐在一旁叹气,欲言又止,他向来灵验的预感告诉他,这位苏学妹绝对是被他哥给截走了,就棣哥这两天的火气,指不定要辣手摧花。
只希望棣哥知道点轻重,毕竟人家还是个未成年。
“哥!你回来啦,我错了,我真错了,我都道了快一万遍歉了。”
鞠风看见陆臣棣的身影激动的冲上前,上演一出猛男落泪。陈贤看他恶心吧啦的样子嫌弃的转过脸,有点担心地扫视着陆臣棣全身。
衣服OK,裤子OK,头发OK,脸也OK,脖子……他僵住了,他哥的脖子不OK,那是吻痕吧,是吧,还是抓痕,干,不管什么痕迹这是出事了啊。
“棣哥,你不会把她……”
陆臣棣撇了陈贤一眼,把上衣脱下来扔在一边,摸了下脖子,苏嫣属猫的吧,抓的他一脖子血痕,刚才在体育组的休息室洗了个澡顺便睡了一觉,醒来才觉得好受点。
“回去了,以后少关注她。”
陈贤没听明白这意思,少关注是因为您吃醋还是您不喜欢啊,这总得说清楚吧。
陆臣棣懒得理他,转过身看向鞠风:“你该道歉的人又不在这儿,省着点力气,明天自己去找人家说”,他顿了下,还是加了句,“给她备点礼物,别太普通。”
鞠风立正敬礼吼了一嗓子:“报告,一定完成任务。”
陈贤看明白了,他哥不让关注,那一定是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