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一直都在闭关寻求突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出现的。”昆仑子冷笑道。
“什么?老祖?那老祖的境界该有多高?地仙境界吗?”昆吾震惊的说道。
“地仙?哪有那么容易,如今就算是昆仑派,也只是有一位半步地仙的老祖而已。
至于其他派,最多也只有先天后期或者巅峰的老祖。战云堂和天霜堂都是有先天后期的老祖沉睡的。至于崆峒派,据说当年崆峒派老祖七伤拳已经练到了化境,至于是不是达到半步地仙,我就不知道了。”昆仑子说道。
“没想到,九大派都有这样的底蕴,这一次,李义要是敢去的话,恐怕就没机会了。”昆吾点头说道。
“你放心,那小子没有那么容易死。”昆仑子冷笑道。
“难道,李义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先天后期吗?”昆吾惊讶的说道。
“这个可不好说,但是,先天中期应该是有的。不然的话,不可能那么多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就连三大掌门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昆仑子说道。
“那,他和师父你比呢?”昆吾小心的问道。
“和我比?就凭他也配?他要是敢出现,我一巴掌拍死他。”昆仑子冷笑道。
“那是,就凭他还不够资格和师父你动手。”昆吾笑着说道。
“行了,你先去办事吧。这件事一定要办好。”昆仑子说道。
“师傅放心,那些家伙现在恨不得李义死,肯定会同意我们的提议的。”昆吾笑着说道。
“去吧……”昆仑子摆手说道。
对于这里发生的事情,李义并不知道。和自己的女人颠鸾倒凤之后,第二天李义就直接启程前往他要去的一个地方,战云堂的驻地。
他说过要亲自来,就一定会来。有了上一次火影门的经验,李义当然不会没有准备就来这里。
虽然他已经是先天巅峰,但是,对于这些传承了很久的门派肯定还有什么底蕴,比如,就像火影门那样,有守护兽,或者还有沉睡的老祖在闭关。
这些都要考虑进去,所以来的时候,李义准备了很多东西,火符就准备了几十张。
还利用几大派送来的灵药炼制了一些丹药,这些丹药,有疗伤的,也有恢复元气的。
李义可不想在关键时刻没了元气,到时候,可就真悲催了。这也是他的一个优势。
如果昆仑子知道李义会炼制丹药的话,或许就不会用这样的方法来算计李义了。
因为到了他这个境界的高手很清楚,如果是同境界的话,他还可以仗着自己资格老,修炼时间长,真元精纯程度上来耗。
但是,要是和一个炼丹师在同境界比拼,那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情。
因为,炼丹师从来都不却丹药。不管什么丹药,恢复元气的,还有疗伤的,都有。
这样就等于是一个打不死的小强,你耗损了真元需要慢慢恢复,而他呢,只需要一颗丹药就可以了。
所以,很多人都不会选择去和一个炼丹师为敌,不单单他是炼丹师的原因,也是因为他身为炼丹师,朋友太多了。
而且都是一些实力高强的人,遇到这些家伙,随便一个都可以灭了他们。
只是让李义没想到的是,战云堂的驻地居然是在中原境内,而且离邙山不远。
“这里的灵气还真不错,怪不得古时历代皇帝都喜欢把墓穴定在这里。
战云堂居然把驻地设在这里,还真是没想到的。”李义看着周围的环境淡淡的说道。
来到一个不起眼的洼地,李义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眼睛闪过一道精芒。
在这里还有一棵出奇大的树。还是一棵梧桐树,来到梧桐树前,上面有一个窟窿,李义伸手进去抓出一个东西,这是一个令牌一样的东西。
李义用手一握,真元运转,一丝真元融入令牌当中,顿时,令牌化作一道光芒冲进了不远处的一个洼地。
顿时一个涟漪出现,很快,一个入口出现。里面走出两个人,两人都全神戒备的看着李义。
“你,你是什么人?”
“上门讨债的。”李义直接说道。
“你,你是李义?”守门的弟子面色一变说道。
“嘿,你们还知道我?既然知道,就应该知道我来干嘛,还不让开?”李义淡淡的笑着说道。
“长老已经交代,说你来了直接让你进去。东西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守门弟子说道。
“那就前面带路好了。”李义点头说道。
走进去之后,顿时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对于这样的情况,李义已经见怪不怪了。
进入之后,李义的神识瞬间就扩散出去,很快李义的身世就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边缘。
居然是一个比火影门还小的异空间,这让李义忍不住摇头,所谓的九大派之一的驻地居然还不如火影门。
一路走来,李义感觉到了几股强大的气息,不过,也只是天阶初期和中期,并没有感觉到先天高手的气息。
这让李义感觉有点不对劲,按理说,这样一个门派不应该没有一个高手。
而且,看这两个弟子行色有点慌张,眼睛不是的都在看着自己。这让李义感觉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就算是有地仙境界的高手,李义也有信心可以离开这里。
“李先生请坐,我们长老马上就来!”弟子把李义带到大殿当中说道。
“嘿……架子还不小,居然让我等。”李义冷笑道。
“这个,我们长老并不知道你来,所以,刚才我们已经去通知了。先生稍等。”弟子面色慌张的说道。
“行了,赶紧吧。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管事儿的人要是不出现,我把你们这里拆了。”李义直接说道。
“哼……好大的口气,多少年了,还没有人敢这么在我战云堂这么说话。”
哪知道李义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响起。接着就看到一行人走了进来。
为首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身体佝偻着,好像一阵风都能把人吹跑一样,刚才的话,就是从他口中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