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口中的做尽天下羞事,直教她目不暇接。
妙仪觉出腿间的攻伐停了,喘了口气,虽已泄身一次,却未觉出赵衍那里有什么动静。
以前他灌她一肚子菩提液不说,还会整宿堵在里面。
今日小别重逢,不同以往,妙仪不知,赵衍忍住精关不开,只为与她同攀极乐。
于是,他就着皎皎月色,顺着一双酥颤的雪乳,舔尽她满身的乳汁,自然而然便吃到了肚脐下面。高耸的鼻尖嗅着云情雨意化作的春水,混着淡淡乳香,别有一番销魂蚀骨的气息。
黑暗中,她的腿间热风拂过,如一只羔羊脖颈被猛虎吹了口气。
床笫间,她最怕的就是这个。
虽不是第一次被他吃穴,妙仪一想到那样的情景,连声音都失了几分力气。
“你别那样……”
“哪样?”
“别吃那儿……”
偏偏赵衍惯爱那样拿捏自己,每每都把她吃丢了魂,好任他摆布。
那是她自己也不想看的地方,更罔论被人含到嘴里咂摸,可这份羞耻心究竟是为什么,自己也无从想明白。
男人腿间多了一根,整日耀武扬威,女人腿间少了些许,于是羞于见人,这大抵便是男女间最大的差别,女儿家哪里敢为自己腿间报不平的,便是想想都要被人唾弃的。
赵衍笑起来,舌尖一卷,勾动她腿间挺立的肉珠,娉娉婷婷,真如阳春二月,缀在枝头的一颗豆蔻。
“入得,吃不得,倒不知你如此偏爱我的小兄弟……”赵衍说着,吻上湿漉漉的花唇。
一尾灵活的舌头入了寸许,抽插几下,双唇一动,将豆蔻噙在中间,舌头打起小算盘,上去下来,三两下,下巴就被满溢的春水浇了个湿透。
妙仪本能地挣扎起来,双腿被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伸手揪住他的耳朵:“你住口……我不喜欢……这是溺尿的地方……呜……嗯……你是狗变的……啊……啊啊……”
“我听着你喜欢得很……”
她越羞恼,他便越起劲,觉出捏着自己耳朵的手
颤抖起来,知她是到了,忙提起蓄势待发的肉枪一贯而入。
妙仪本就酥麻到了极点,又被他连着捣弄了几十下,整个人悬在了一阵蔓延全身的战栗之中。
情潮高处,所有知觉都消失了,浸没在没有光的欲海里沉浮。
像被关在了看不见的笼子里,灵魂和皮肉拉锯着,久久不得出来,因为哪个也不愿先离开这无法言表的欢愉。
她脑子已不能转,心中隐隐觉得自己被他弄坏了,眼泪哗哗留下来,才觉得舒服了些。
赵衍腰间热流滚滚,被她不停抽动的穴儿拧得低吼出声:“音音……音音……叫我……”
“钟郎……”
“叫我夫君……”他们还未行大礼,但他等不得了,现下就要听。
不见她开口,更是加大了力气。
妙仪双目凝露,满面绯色,低唤一声:“啊……夫君……给我……受不住了……啊……”
赵衍连送三下,突然拔了出来,滚热白浊喷射,浇满她肩颈胸乳,如一幅绮丽的初春花图,沾了绵白霜雪,淫糜非常。
她才生下如意不久,他心疼她,怎好再让她怀上。
“音音,你那处是我见过最美的所在,下次别羞……”
那是情爱之极,生命之初,没什么可羞的。
妙仪渐回过神来,见赵衍吃吃笑起来,怒从中来,一把将他搂下,将满身的白浊分了一半与他。
哪知他笑得更欢了。
“明日薛大夫给我换伤药包扎,你抹我一身精水,让我怎么不照实与他说……”
粉拳捶下来,被一只宽厚手掌包裹住。
“音音,什么时候与我拜o”
那样,他便真是她的夫君了,天地日月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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