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满了女儿香,静默无言,直到车厢再次轻微地颤动,两人这才慢吞吞分开。
淮纵抬起衣袖仔细闻了闻:“这味道……还行吧?”
萧行不说话,总不好说她只是害羞了。淮纵这人比那些世家女还要讲究,身上香香的,清冽,像夏日镇在水里的柑橘,如冬天开在风雪里的梅花。
她就是想多抱一会。
谁让淮纵自己送上门来呢。
凛春侯心里微囧,嗅来嗅去,落在萧行眼里,就差化身成猫给自己舔毛了。她眸子藏着笑,不好表露出来,指节微动,缠在腰间的玉带被解开。
汗水顺着喉咙划过锁骨,漫进更深处,萧行慌得不敢再看,快速为她褪去外衫,扭头拿了竹签子往嘴里喂了口寒瓜。
她得消消火。
“我也吃。”
“……”
萧行咽下寒瓜,嫌弃道:“你怎么什么也吃?”
“热。”
斯文秀气的小侯爷着了里衣不敢凑她太近,她是真得热,心里热。刚才被萧行抱着,她……
淮纵沮丧地吸了吸鼻子:“给不给吃嘛~”
啪嗒。
刚被拿起来的寒瓜重新掉回果盘,萧行眯着眼:“好好说话!”
要命了,堂堂凛春侯撒起娇来怎么这么……萧行背过身松了松衣领——阿纵那样子好可爱!
没再听到其他动静,萧行开始反省刚才的语气是不是太凶,扭头见淮纵巴巴望着她,确切来说,是望着她手里的寒瓜。
为了哄她,萧行将寒瓜递过去:“呐,正好我还没动呢,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