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变得如此软弱?”,放在桌上的手机传出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为了一个女人,让自己陷于如此危险的境地。”
Carl摩挲着右手手背上的伤疤,嗤笑了一声,“Brant,你大概是最没有资格笑话我们的人。”
他手背和手心上有着对称的伤疤,是被一把可笑的、用来削苹果皮的小刀贯穿造成的,他能用这只手举起枪对准了苏晓玉,Brant就能用刀钉进他的手背。
愈合的皮肉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两道肉粉色的丑陋痕迹,就像两条蜈蚣一样蜿蜒在皮肤下。
Brant长长的叹了口气,“就因为我说过只要Susie踏进墨西哥半步,我就杀了她,所以你们宁愿去缅北和她一起死吗?”
“如果你不把我们像两条狗一样拴在瓜达拉哈拉,我们或许也没必要非来缅北不可。”,Aaron讥诮的说到:“而且,我们不会死,Susie也不会死。”
“呵。”,Brant冷笑了一声,“好吧,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总该受点教训。”
他说了这次不愉快的通话的最后一句话,“如果你们不幸死在那儿了,我是不会给你们收尸的。”
电话被挂断了,Carl磨了磨自己的后槽牙,才勉强冷静下来,尽管非常不甘心,但他们不得不承认Brant说的没错。
一个多月前几乎完全被Gerardo控制的北美市场中流入了来自缅北的鸦片,这群不懂规矩的毒贩子拿着低品质低价格的鸦片把地下市场搅的一团浑。
但只是把这群坏规矩的人赶出北美是不够的,无论是谈合作还是另有想法,Brant都打算派人到缅北见见这群毒贩子的首领。
不过这个人选一开始并不是Carl和Aaron。未知往往意味着危险,打头阵的几乎能和被舍弃的棋子划等号,但被困在墨西哥的Carl和Aaron不能错过这个离开的机会。
“怎么了?”,Aaron往后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浴袍的衣摆散落开来,露出了肌肉线条分明的大腿,他眯起眼睛看向Carl,“怕死?”
Carl被Aaron的说法逗笑了,“你在问你自己吗?”
苏絮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深情对视”的画面,她站在门口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Steve没有跟进来,他在门外把门关上之后就离开了,还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而他们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Susie,你看起来最近过的不错啊。”,Carl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他右手手背上的伤口似乎又开始痒了起来。
房间里开着灯,窗帘拉得很严实,地上是铺着地板革的水泥地,连Aaron靠坐的沙发都是半旧的黄绿色。
“确实过的挺好的。”,苏絮笑着说到:“不过你们看起来过的不怎么样呢。”
Aaron勾起了唇,他起身走到苏絮的身前,指尖划过她的下颌线,明明是再亲昵不过的动作,苏絮却总觉得这只手随时都会掐住她的脖子。
“天快亮了。”,Aaron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手往下搭在苏絮的肩上,半强迫的把人带到了房间中那张大床上。
床垫微微下陷,苏絮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Aaron单手捏住了后颈,按在了床上。
鼻尖是淡淡的清洁剂味道,苏絮挣脱不开,索性也不挣扎了,她嗤笑了一声,“你们已经落魄到连女人都找不到了吗?”
Carl一把揪住了苏絮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来,Aaron也顺势松开了手,“这话说的真是令人伤心啊。”,Carl圈住了苏絮的脖子,把绕了他满手的头发慢慢梳平。
只是几句的话时间,苏絮的下半身已经被剥的光溜溜的了,Aaron微凉的指尖在她右腿内侧的皮肤上划过,忽然笑了起来。
“Carl,这儿有更令人伤心的呢。”,他分开苏絮的双腿,让Carl能清晰的看到那处本该纹着他名字的地方只剩下了浅浅的青色痕迹。
掐着苏絮脖子的手微微收紧,但远远没到能令人窒息的程度,Carl感受着手心里跳动的脉搏,阴郁的看了苏絮片刻,也笑出了声。
Carl的手松开了一些,他手背上那道伤口痒的钻心,“果然那天应该把她杀了的。”
如果他把苏晓玉杀了,不知道Brant会不会也露出那样的丑态呢?Aaron显然也想到了这点,两人神经质的“桀桀桀”的笑了起来。
苏絮没被Aaron和Carl的暴力行为吓到,现在反而被他们精神失常一样的表现吓到了,为什么好好的两个男主,到她这里就变得跟变态大反派一样了?
“总会有机会的。”,Aaron表情里带着期待,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玻璃瓶,从里面倒出了一粒粉红色的小药丸,“不过现在,还有更令人愉悦的事情。”
他托着苏絮的胯骨往上,让她的屁股高高翘起,腰往下凹陷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腿心那朵艳粉色娇花无处藏身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极易溶解的药丸在干涩的穴口碾磨了两下,Aaron就感觉到指腹上多了几丝微微的潮意。
他把药丸慢慢推进甬道里,还不够湿润的嫩肉拉扯着指节上的皮肤,就和它们的主人一样不懂得乖顺服从。
体温化开了药丸,熟悉的热意和痒意侵袭了苏絮的感官,她咬紧了下唇,但这点疼痛根本抵挡不了愈演愈烈的渴求。
刚刚还誓死不从的穴肉迅速倒戈,流着水谄媚的紧紧吸附住了Aaron的手指,甚至贪吃的想要将更多的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