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芷言爱怜地笑了笑,温声道:“我尽量。”说完就开始掀她的衣服,一边问,“黄波好像用手肘撞击你的后背,疼吗?”
淤青面积虽然不及聂芷兰后背大,但女人刚看到的那一瞬,立即红了眼眶,全剩下满满的心疼。
“还好。”话音未落,女人暖热的掌心贴过来,沾带着少许药酒,冰冰凉凉的触感,恰到好处的力度,让万桐喉头滑动一下,舒服得闭上眼。
聂芷言专心地按压,不舍得用太大的力,前所未有的温柔。睡衣压住看不见的地方,女人手往里伸,嘱咐她,嗓音有些低哑:“桐桐,稍微蹭起一点。”
“哦。”万桐右手向前,左手抓住睡衣衣摆,朝上一抬,衣服却一动不动,聂芷言帮忙,睡衣快到肩膀的时候停下,提醒她,“桐桐,不用脱。”
“肩膀也疼。”小万警官左手再使劲,顺势脱掉睡衣,露出一.丝.不.挂的后背。
聂芷言的手蓦地一抖,药酒瓶倾斜,小半盖药液滑过万桐肌肤,滴落在瑜伽垫上。女人手忙脚乱地擦,指腹轻抚她的腰,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然而这样似乎更加令人悸动,万桐的心颤了又颤,身体开始慢慢发热,终是忍不住,翻身抓住她的手。
不知哪里有一团火,好像越烧越甚……
聂芷言抵不住她灼灼的眼神,稍稍低头,却好巧不巧觑见对方美好的粉嫩,所以连忙偏开眼,阖眸,不自觉地咬了一下唇。万桐跪坐起来,温情脉脉贴近,去寻她正脸,亲了亲女人的鼻尖,趴在她肩头低声道:“言言,知不知道你的手可以瞬间点燃我,点燃又不负责灭,很恼火的。”
她也不知道这句话从哪儿学来,反正现在脱口而出。聂芷言闻言,浑身一僵,先是因为万桐说话的语调和内容怔愣,随后反应过来,伸手轻轻搂住女孩,柔声说:“今天不行,你身上的伤没有及时处理,明天会疼。”
“亲亲可以吗?”万桐仰面,注视着聂芷言稍有变化,盈满水雾的眼神,虔诚发问。
聂芷言没有拒绝,点头默认了,万桐直起身,浅浅地亲吻她的下唇,低声呢喃道:“我好喜欢你。”
“我也是。”女人动容,搂着她的手慢慢圈紧。
反复的深吻后,聂芷言抓住无数次伸进衣袍,造次和得逞的手,意乱情迷地说:“好啦,桐桐,你右手臂不疼了?”
“唔,我用的左手。”
女人为了让她停下,稍微带着力度,揉按一下万桐的右前臂,小万警官兀地痛呼出声:“啊,疼!”
“乖一点,等会儿可以早些睡觉。”
“哦。”万桐还是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得寸进尺,什么时候应该听话,所以翻身趴下,任由聂芷言的动作。
可是为何比之前疼那么多?
“啊,言,言言,疼,疼……”肩膀和颈椎本就敏感,再加上聂芷言想小小惩罚一下小万同志,所以加重几分手劲。
因此整间房,甚至隔壁房都飘荡着某位警官的呼喊声。
“兔子,你刚才疼不?”
“疼啊。”
“那为什么不叫?”
“有点丢面子。”
“那小万警官呢?”
“她在阿言那里,应该没有面子吧?”
“那你在我这里,可不可以也不要面子?”肖邶戳着她的胸口道。
“等你在上面的时候。”
“你现在的腰能行?”肖邶垂手在聂芷兰的腰上一揉。
“除开这两天,以后随时准备着。”
肖邶轻轻一笑,埋在她的颈间,敛了敛眸,表情略显凝重。
兔子,不是你没准备好,是我还没准备好……
黑夜,仿佛也是神秘的代名词,北区的某间别墅,二楼的书房里,烟圈缥缈。男人握着手机,唇角的笑只能让人感受到寒意。
“赵帼英查我,想搞我,不是一天两天。”
“唐于洋,你不想报仇吗?星期五就是绝佳的机会,晚上八点左右,她的车会由南苑路口上滨虎内环高速,除掉她,我们大可安稳两年,我也可以荣休。”
“记住,我现在不叫唐于洋,上个月的钱已经划到他们账上,你注意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