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怒涨的粗大东西,顶端已然吐出些许透明湿润,知道那男人实在忍得受不了,她的心不禁软成一片,他的嘴里从来都没什么正经话,然而那日,千钧一发间的选择,已是最动人的情话,而当他在医院说那叁个字的时候,她依然想哭。
“怎么了宝贝?”,见她眼中忽然有了水雾,他微微一愣,将她拉下来吻了吻,”太久没看见它吓到了?大是大,等等就会插得你爽的。”
那丝感动和伤意立刻消失无踪,苏小小捶了他一下,”说什么啊?”
“乖,先让我看看。”
“不要,”,知道他的意思,她的脸都烫了,这个变态。
他单手将光裸的她放倒在沙发上,苏小小羞的夹紧了双腿抵抗那只想在其中放肆的手,男人却忽然闷哼了一声,怕撞到他的伤处,她不敢再乱动,只好顺着他意,忍着脸红分开双腿,嫩红的花瓣处湿润不已,周围晶莹,白细的手指轻轻拨开蜜穴口,露出那紧紧闭合的神秘处,以及其中汨汨不绝渗出的情水。
然而他似是尤未欣赏够,示意她继续做,她只得顺着滑润的汁水,将手指缓缓插进小穴之中,又进又出,弄的满手湿滑。
秀脸红嫩,似是忍受不住自己淫荡的动作,娇躯轻颤,在他眼中简直美得令人疯狂,兽欲再也克制不住,”细宝贝,”
见他不管不顾地便要压上来驰骋,苏小小连忙推他,红着脸开口,”你不要乱动。”
男人被推坐了起来,一伸手又将她捞在自己身上,
她握上了那根烫红的铁棍,将它对着下身,伞头被情水浇弄得滑腻,在花瓣上来回滑了几次才被轻轻坐入小半截,粗大的东西将她整个人顶得不上不下,然而那深处的空虚似乎早已存留记忆之中的快感,期待被撑满,她搂着男人的脖颈,轻吟了一声,自己一用力,努力将整根棒物一坐到底的吞入。
男人立刻爽的粗喘,肉棒被窄紧的甬道卡的动弹不得,热烈地插进深处,恍若是累积了叁世的交欢,令人沉醉,身上的女人轻轻地摇动颠晃,他掐着她充满弹性的小桃臀,欲望撑开无数细密的皱褶,随着女人温软的起伏,在小穴里温存磨弄,缠绵,像一曲情歌,
他欣赏着她羞涩又欢愉的神情,那窄紧的地方束缚着他,却令他甘愿在其中被困,只因那极乐是她带给他的,肉棒被她轻抬娇臀的动作拔出半根,复又被那销魂小嘴吞食而入,伞头反覆抽插,撑涨她的身体。
“细,捧着奶让老公吃,”
苏小小听他得寸进尺的淫邪要求,羞得不想理会,但看他向来最爱捉着胸前奶兔揉捏的手,此刻被石膏裹着无法作恶,眼神竟有些可怜。
她心中又软,只得依他的话,将双乳送到他唇边,他立刻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另一只还能动的手抓着一边尖端搓弄,唇舌忙着舔弄着另一边,视觉和触觉的刺激,立时令她承受不了,下身一紧,便要冲到高点。
阳具被微微收缩地绞着,而身上的人被颠的迷离沉醉,他放开嫩乳,腰上用力便随即大肆插顶起来,紧缩的蜜道被狂暴撑开,苏小小感觉像是坐在一具永不疲累的机械木马上,小穴四面八方地试图吸住那不断疯狂突破防线的粗大侵入物,但却每一秒都被攻坏防守,插开宫口,她被刺激地禁不住地叫,神色几乎丢失。
“雄哥!”
然而那冲入四肢百骸的爽烈却令那声音更为销魂,仿佛全身心都融化在这男人身上,体内的肉棍又猛地硬了几分,那男人肌肉偾起硬得像铁,随即便是几十下粗暴进攻,她的小腿都几乎抽筋,然而最后一秒,那男人右臂猛然用力,将她从肉棒上拉起,浓烈的精华才喷射而出。
一回合毕,两人躺在阳台上之前新装的双人吊椅上,苏小小慵懒地不想动弹,舒服的软垫和身边的电暖炉将整个阳台弄得不像冬夜,然而静静搂着没多久,她便又感到那男人的变化。
“细,还没够,再让我揸一次,”,他仅有的右手又揉奶,又想拉过她来恣意舔吻,见他这忙色的样子,苏小小忍不住瞪他。
“你还揸车?车都是我在揸,”,现在他不能开车,出入只当大爷,苏小小做司机。
“我揸你和你揸我,不都一样?”,他并不纠结用词问题,手已经探入女人润泽的深处磨弄,复又得寸进尺地缓缓抽动,这失而复得的人生,几乎令他感觉像场梦,唯有两人紧密地结合着,才有真实。
苏小小被他弄的既苏软又燥热,阳台树影虽能遮挡邻近房舍的视线,但这吊椅还不知道能不能承受这男人暴力的动作,但耐不住他无赖的软磨硬泡,终是依了他。
她双手拉着支撑吊椅的铁链,任他在后方逞凶,在晃动的情欲之中,再度与他共享极乐的男欢女爱。
在西贡住了一周,最后一两日,那男人已能不用拐杖行走,体格实在变态,大概是肌肉密度极大,很好的保护了骨骼,加上骨裂的程度算轻,愈合也快,只是左臂的伤势比较严重,石膏两个月内都不能拆。
趁着受伤,苏小小不准他再抽这么多烟,大大降低烟量,那男人便无赖地说要用做爱来填补戒烟的失落,她气得瞪他但最后总是心软地配合他各种变态的游戏。
白日里,便是苏小小开车,西贡两人早已熟悉得不得了,有时在僻静的冬日海滩晒太阳,有时甚至会去海鲜街附近维多的咖啡店闲聊,店里生意越来越好,即使在冬日也忙碌,虽说拍了一部电影,但谈不上有多少知名度,尤其是在这样的小镇之中,并不怕被人认出,她让那男人坐在窗边的位置,而自己帮忙维多冲咖啡,苏小小想,其实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也很幸福。
打死靓坤的那一枪是谁开的,没有人知道,他心中不是没有猜测,子弹由后方射入,而靓坤的身后已是天台边缘,只可能是对面楼中的枪手,目前这件事已经平静落幕,不管是东星社或是洪兴社内部,都静若止水。
几回生死,早已不再是之前那个只喜欢冲杀游戏的古惑仔,甚至在上一世,他已坐馆东星社好几年,在港岛风云变幻中浮沉,此时心中有底,表面上也不甚在意。
对于往后的路,不像以往那样急躁,他还需要累积足够的实力,足够保护那唯一弱点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