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将这些东西全部归为己有了。
出了石屋,看到门前庭院里草丛中的花,二话不说挖了几棵栽种到空间中。
能在这里栽种的话即便是凡品也凡不到那里去。快速在几棵茶树上采摘了一大包茶叶,这个却没有放到空间中,就拿在手中,过去后少不得要给众人分一些。
这里虽是一块死地,但必定有出去的路,只是现在杨云迪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仔细寻找,便沿原路返回到水库边上,这条路肯定不是正确的基础之路,因为一边还是封闭的,只能是留作遇到什么不可力拒之事时逃跑的通道。
出现在水库边上,杨云迪并没有沿原路返回到木屋子那边,而是直接找准方向,向着钱老头所说的人间仙境山谷奔去。
这会儿杨云迪才借空看一看空间,不看不知道,这一看还真是吓了一跳。空间中的变化可谓是翻天覆地的,面积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扩大了一倍有余,现在总共有一千多亩地了。
更主要的是在地的边缘和光屏交接处竟然隆起一块,形成一个小土坡,有向山地丘陵发展的可能。
杨云迪不由得想到,这空间发展到最后不知能不能形成一个和外面一样的世界?这个念头一起来将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压住这个有点异想天开的想法。
果树经过蜂子采花传粉后已经接上了果子,时间段还没有长成,只有指甲盖子大小。
蜂窝也有明显的见长,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长成当时旁边那个大的那么大。到时蜂蜜肯定是少不了的。
太阳已经过了山头,离刚开始出发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了。杨云迪健步如飞在山间林间穿越跳跃毫不费力,空间扩大功能强大后的直接体现就是杨云迪的身体被潜移默化改造得愈发变态,相信现在即使别人说他是传说中的基因战士他也无力反驳,实在是这具身体现在太变态了。
挡得住挡不住子弹不敢说,但是一个普通人拿刀子扎他肯定不会很顺利。
又爬到一个山头上,终于看到了一群在缓慢前进的人。由于现在已经没有了一定要完成的事情,所以大家不急着赶路,走走停停十里的山路三个小时还没到。
杨云迪这才停下极速奔跑坐在山头上等待着后面死命追赶的虎子和凯撒两条大狗,十几分钟后俩狗才追了上来,虽然说它们俩都经常训练,但这么超负荷的奔跑,还是有些吃不消,俩狗舌头耷拉着真像死狗。
杨云迪出现在众人跟前的时候吓了众人一跳,大家都以为他会从后面跟上来,没想到他却是从前面出现了。
钱老头差异地问道:“你是从水库那边直接穿插过来了的?”
杨云迪面不红气不喘道:“是的,我害怕赶不上你们就没有沿着原路再返回去,而是直接根据你说的方位插了过来,这样比较省时间。”
钱老头看了一眼杨云迪,竖起个大拇指到:“了不得!”
王远顺听到杨云迪的回答也是有一瞬间的惊讶,别人不知道这里面地形可能还感觉不到什么,但是两人却是熟知要是从水库那边直插过来是要经过两座差不多是绝壁的山头的。杨云迪能花这么点时间就从那里过来足以说明他的强悍。
杨云迪对他们两人的惊讶不以为意,心里道要是得知其实从哪里过来只是花了不到他们两人想象的时间的一半,不知两人会有什么感想,会不会直接认为自己被妖怪神仙附了体。
嗯,可能惊讶得追吧能塞下一颗鸡蛋吧。杨云迪不无恶作剧地想象着。
“大个子,你的东西找到了吗?”范羲斜着明眸问道。
杨云迪从口袋里去抽一个翡翠小吊坠在她眼前晃了晃道:“这不是了。”
范姑娘伸出春笋般白嫩的玉手,杨云迪善解人意地将小吊坠放在她手上。范羲将小吊坠放在眼前看了看,是一个猴子献桃的小物品,眼中有喜爱有羡慕唯独没有想要据为己有的贪欲。
把玩了一会儿又毫不犹豫地递给杨云迪说道:“还是翡翠的,难怪你这么着急。”
这是杨云迪刚才在石屋中收集的众多雕饰品中的一个,也是最小巧的一个,看着喜欢就放在了口袋中。说道:“喜欢就送你吧。”话说出口就感觉自己唐突了。
果不其然,范羲姑娘睁大了杏目夸张地道:“大个子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了我吧?”却没有接杨云迪递出去的翡翠吊坠。
她对其他的东西也许了解的不多,但是对首饰翡翠之类的却了解的颇为深刻,有一部分的家传渊源在里面还有一部分自己的喜好。
女孩子要富养的好处就体现了出来,见过的世面多了,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虽心动却不会轻易接受别人的赠送,有那个不接受的底气。
杨云迪哭笑不得,这哪跟哪呀,但是灵机一动手伸进口袋从空间中取出一个小狗木雕送给她。
这次范羲没有拒绝,脸红红地问道:“真的送给我了吗?”
杨云迪松了口气点点头。
范羲接过木雕小狗捧在胸口把玩着,看杨云迪的眼神中却是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姿态。
常如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没有阻止,别人看不出来难道她还看不出来吗?
刚才范羲夸张的拒绝杨云迪的翡翠吊坠,一部分原因是翡翠吊坠价值不菲,家教使然不会轻易接受别人的赠送,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以夸张的姿态来掩饰自己的心慌。
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导致这还是她第一次接受同龄男性的赠品。
常如水对范羲的小女儿姿态只能报以满心的怜惜,不忍心打扰她的幻想。
其他人也被两人搞得一愣一愣的。杨云迪只是将范羲看成是一个值得保护的妹妹,但是在别人眼里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搞怪的何俊奇过来偷偷想杨云迪眨了眨眼睛还伸出了只大拇指。
搞得杨云迪只觉得蛋蛋疼,却是不能解释,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越抹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