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沫喜欢坐在飘窗上,靠着硕大的柔软枕头看外面的风景。
这个城市真的很美,如果是春夏,入目一定是满山苍翠,乳白色的罗马建筑点缀其中,如同欧洲童话里的场景。
看着看着就有些出神,再加上吃的委实多了些,朱沫上下眼皮纠缠,想要睡了。
麦子期将她从飘窗上抱下来,咬了咬她的耳垂,道:“你倒是吃饱了,没有将我喂饱,怎么能睡?”
朱沫微笑,睁开迷离的眼睛,道:“我没睡。”
麦子期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声音暗沉:“还洗澡吗?”
“你抱我去洗。”朱沫道。
麦子期一路煽风点火,大手来到她胸前,揉捏摩挲,将那两颗红点挑逗的情欲喷张。朱沫启唇,溢出细碎呻吟,抱住他的身体,幽幽问:“你喜欢大些的还是小些的?”
“大些的。”
麦子期将她抱起,朝浴室走去。不多时,水声响起,雾气氤氲,浅浅的呻吟从门缝间顺着水汽飘出,令人耳红心跳……
第二日,朱沫起来就被窗外白亮的光线刺的眼睛发痛。
麦子期站在窗边看着满城雪景,浅啜着当地特有的杏子烧酒。修长的身材包裹在白色的浴袍里,湿润的头发略有些凌乱,脸部线条英俊,在晨光里看来,美好的令人血脉喷张。
“下雪了。”麦子期道,回眸看了眼仍在床上赖着的某人。
朱沫忍着眼睛对光线的不适,欣赏窗边的美景,此刻突然用被子蒙住头,双腿乱蹬,道:“不管不管,把窗户拉上,我要睡觉。”
“吃完早饭再睡。”麦子期将被子从她身上扯开。
朱沫一脚踹在他腿上,被他将那只不安分的脚踝抓住。
“不想吃,你就让我再睡会嘛。”她撒娇,秀美的小脚在他手里摩擦了两下。
“好。”他终于答应,走过去,将窗帘放下。
朱沫安心,正准备美美享受回笼觉,就见他修长的手指在腰间一滑,那浴袍顺势而落,他骨骼均匀,肌肉饱满,宽肩窄腰,小腹紧致的身体暴露在她眼前。
朱沫脑子一热,感觉到心尖儿上的血突然都涌到了鼻子,盯着某处看了会儿,贝齿咬上下唇。
麦子期揉搓着她的唇瓣,声音带着蛊惑,问:“还睡吗?”
她是想睡,但看过这样刺激又美丽的身体,怎么还能睡得着……
朱沫红着脸摇了摇头,小手揽住他的肩膀,身子朝他靠去。他的皮肤带着沐浴后的清香,她吻上他的胸膛,小手抚摸上下面巨龙,抚弄起来。
麦子期眯起眼睛,她的技术在他调教下,愈发精进了。他压了下来,朱沫一声娇笑,逃窜了几下,被他捉住后,惩罚性的大力贯穿。难以言喻的酥麻传遍全身,朱沫夹住他的腰,任他与索与求……
一整天就真的在床上度过。晚上跟着麦子期去餐厅吃饭时,脚步都在打颤。他仍旧步履如飞,朱沫暗暗愤恨男女身体结构不同的不公。
第叁天他们穿过黑森林,来到美丽的多瑙河。
在雷根斯堡内游走,看达官贵人的宅邸,去古老的酒肆中品尝佳肴美酒,偶尔会有教堂中祷告的钟声响起。
朱沫牵着麦子期的手臂,心中无比安宁。
朱沫跑到桥中央,张开手臂,呼吸着略带凉意的空气,看着自己喷出的白白烟雾,咯咯笑了。
麦子期看她傻乎乎的在前面跑,唇边噙着一丝笑意。手机震动起来,他接起,看了看朱沫淡紫色的身影。
朱沫往回跑,走到他身旁,方才发现他脸上表情不对劲。
麦子期紧握着手机,那边已经挂断了,他仍旧将手机贴在耳边,薄唇微抿。
“子期。”朱沫唤他,声音有些担忧。
“苏妍病了,我要去纽约看她。”麦子期道,眉头不自觉锁起,“你若是想再玩几天,便留下。如果想回国,就给李硕打电话,让他帮你订机票。”
他说完,不再看她,快速离去了。
桥下的多瑙河漂浮着碎冰,可以看到稀疏残雪斑驳。朱沫呆呆看着麦子期的背影,那黑色的风衣随风抖动,显示着主人的心焦。
风一吹,朱沫打了个寒战,突然觉得维也纳的冬天也是无比寒冷。她往回走,看到岸边有几只白羽天鹅,因为天冷的缘故,羽毛支棱,全无精神。
维也纳是第二大德语城市,朱沫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会英文的出租车司机,回了酒店。
晚上下了场冷雨,淅淅沥沥落了半夜,在冬天着实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