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那笨女人还在里面,该不会有什么事吧?我去看看。”妙妙一溜灰的跑进去,剩下那个虽然只有五岁,但还是遵守男女有别的果果留在门口。
血哗啦啦像水龙头一样顺着诗涵的大腿流出,还掺着黄色的汁液。没想到自己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护士,你要救救我孩子,你要救救我孩子,快啊,求求你。”童诗涵带着无声的泪,仿佛是受了伤的天使让人感觉自己像罪人一样自责难受,怎么能让天使收拾呢!
“女士,我们尽全力为您抢救的,请您配合躺下好吗?”
紧跟着连带女大学生还有妙妙果果一起塞进救护车,却在救护车上进行简单的救治时,已经来不及到医院,孩子因为羊水破裂流产了。看到医生欲言又止的表情,童诗涵知道自己的孩子可能没救了,可是她不敢问,不敢想,此时此刻变得异常的安静。
收到消息的童云立马赶过来,看到两眼涣散安静得不像样的诗涵,心里不由得揪痛。想安慰却不知如何开口,愤愤的一拳狠狠的打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之后,调头走向病房外。
“喂,寒咧!你在哪?诗涵、诗涵她刚刚摔了一跤,孩子没了。”
急急忙忙坐飞机赶过来的寒咧冲进了病房,却被童云拦下,并一拳打过去,“混蛋,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你就是这么爱她的,明明知道她怀着孩子还不管不顾,你还要过来干什么?”
“我不知道猫儿有了,你、你不是在她身边吗?怎么可以让她到处乱跑呢,她不懂事,你也不懂吗?”寒咧反击一拳,而后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什么,你连她有了都不知道,你还配当爸爸吗?”
对着滚在地上几乎快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妙妙冷冷地推着女大学生说,“与其有力气在这里打架,不如找找是谁害死了我妹妹。”
眼角不忘瞄了一下跟在右侧的果果,果果像是接收到命令似的非常狗腿地走进病房去安慰童诗涵,并关上病房的门。
“这个女人或许有我们想要的答案。”寒咧和童云纷纷抬起鼻青脸肿的头看向女大学生,明明都是被打肿的眼睛,却还是透着凶狠的目光,看得她瑟瑟发抖。
此时在另一边的咖啡店里放着悠扬的钢琴声,温暖的阳光穿梭于淡淡的可可香味。却见在二楼的转角阴暗处有个女人坐着,时不时四处张望。如果你仔细看,就会发现这女人就是当时和女大学生一起倒在童诗涵身上的那个原配夫人的帮手。
这女人一看到莫青立马站起来,一脸献殷勤的样子,“莫小姐,在这边,喝点什么?”
“嗯。久等了,刚刚在做美甲不小心耽误了下。直接说吧,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不会被人怀疑到你身上吧。”
“不会的,莫小姐,你放心,那老王包养的女学生就是在柜台做销售的,就算她休假我都可以打电话让她经理让她上班的。而且老王的老婆彪悍的很,无所不知,打小三撕衣服都不是第一次这么做的了。这事情再怎么怀疑都怀疑不到我们身上。倒是莫小姐,那您看下您公司最近新开发的项目能不能分给我家老赵做呀?”
“你确定那一下确实能让她流产吗?如果孩子还活着,这项目好说也不好说呀。”
“确定确定,十分确定。当时怕那个贱女人身子太轻了,我还故意一起摔一下呢,你看看,我这手臂啊,都乌青一大块,痛得不得了呢。”
“嗯,那好。我这边确认消息了,倒是可以安排,回头让你家老赵好好准备招标的材料。我这边还有事,先走了。今天你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知道怎么说吧。”
“是是是,回去之后一定好好准备,我回去就说,今天约朋友去做spa。莫小姐,以后还有这好事情记得找我哈。”说完这女人正要起身送莫青,却被莫青用一个手势示意她继续好好坐着,一边觉得自己和她谈话都貌似减低自己的格调,一边觉得也就这么下作的人也才是整治那贱女人的好方法。
然后扶了下墨镜,压低帽子,微微笑走路出去。
童诗涵,你也有今天啊,不过是贱人生的贱种还配生我咧哥哥的小孩,做梦去吧,贱种就是贱种。莫青不由得舒了一口气,对她来说,没了孩子,寒咧会很恨她吧,会看清楚她原本丑陋的样子,然后回到自己的身边。对她来说,空气中仿佛都是甜蜜的味道。都能想象到寒咧穿着西装牵着她的手,步入殿堂的场景。
“宝宝,你怎么走了?你不爱妈妈了吗?可是妈妈好爱你啊,可不可以回来,不离开妈妈.....”看着自言自语的童诗涵,寒咧不由得一阵心疼,狠狠的抱住她,轻轻的安慰道,“没事,小猫儿。我们还可以再生。我们要生多十个八个,满地跑。别难过了好吗?”
“可是再生下来都不是他了呀,这宝宝没了,他永远没了。”
“小猫儿,你听我说,能做我们孩子的一定是有缘,你要相信缘分会把它重新带回我们身边的好吗?”说完,寒咧便亲吻着童诗涵,霸道式的索吻没有给诗涵更多思考的空间,另一只温暖的大手像抚摸猫咪一样抚摸着她的背。让童诗涵莫名的有种妈妈在安抚宝宝睡觉的感觉,慢慢地进入梦乡。
看到寒咧从病房出来后,童云冷冷地说,“事情查出来了,是你老相好做的。今天早上的时候有人看见她在咖啡厅见了赵太太,就是金泰老总的老婆,也是当时倒在诗涵身上的那个女人扑在了诗涵的身上。”
童云越想越气,虽然事后才看到那些监控,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哆嗦。
寒咧的脸像染了一层冰霜,可怖吓人至极!
“去,把那些害诗涵流产的人一个不留做了。”他像地狱的修罗发布号令。
“那些人给他们教训就好,主要还是莫青。”童云说。
“莫青!”寒咧一提到她的名字就巴不得抽她的筋,剥她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