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尖嘴猴腮的中年人一头撞在医院的墙壁上,满头是血,他自己感觉头顶热乎乎的,用手一摸,满手是鲜血,吓的晕了过去。
苟院长心中的一口气也得到了疏导,毕竟他是京城那边派来跟踪治疗的责任人,也不能怠慢了。遂叫医生赶紧给他进行了包扎。
黎风找到了晴儿,要了龙心草,这种草药特别少,根本没有种子,更不要说种植了。
晴儿慢慢吞吞地从哪收纳袋中取出一颗来递给黎风。
“风哥哥,我就三颗,现在给你一颗去救人,只剩下两颗了。你要小心使用。这可不好采到哦。”晴儿有些舍不得地交代道。
黎风摸了摸她的头发,眯着眼睛笑道:“知道了,小丫头,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回药王谷采些草药回来。”
他一点都没有停留,又赶回了中医院的特殊会诊室。苟院长正在交代给病人做好护理,现在正是抢时间。只要黎风没有到,他就得要把这病人的命吊着,这是他的职责。
“药拿到了吗?”苟院长首先关心的是药,这个病人马虎不得,治不好没有事,但是耽误了,就是有很大的责任了。
黎风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他了。
“不相干的人马上离开这抢救室,留下一个护士来当我的助手。”黎风还没有休息,就开始赶人了,他想马上进行针灸治疗。
苟院长也交代了大家几句,都一溜烟地一群人差不多撤个精光。只剩下苟院长和整个脑袋用白纱布缠绕的尖嘴猴腮的中年人,还有一个护士。
“苟院长,你们也出去吧,我不希望在我对病人进行治疗的时候,有人打扰我。”在不相干的人面前,黎风还是称呼他为苟院长,为了避免无所谓的麻烦。
“不,我是治疗这位首长的首席代表,没有我在场,你是不能进行治疗的。我有这个权力。”那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固执道。
黎风眯着双眼,看着这个没有脑的家伙。被黎风一看,他有些心虚,目光躲闪。
“朱小天,我们还是出去吧,我知道那是你的职责。但是治好这位首长也是你的职责,你是救人要紧,还是你的固执要紧。”苟院长似乎根本不给面子,不怕他翻脸,用救病治人压他。
这个苟常春不好得罪,但是这个小年轻也太无法无天了,刚才推了他一把,害他受伤不说,现在倒是要抢功劳。嗯?对了,就让他治疗吧,等治好了,这个功劳,不就是我的吗?
“那好吧,我给你面子,记住,一定要成功。”朱小天带着官腔,有板有眼地说道。
他们刚走出抢救室,留下的护士马上去关上了抢救室的门,转身就说:“黎医生,需要我做什么?”
“你先把病人的上衣全部脱掉,注意,要小心点,不要弄太大的动静。”黎风机械地说道,“咦!怎么是你?还真是缘分。”
这个护士不是别人,就是杨清凝,一身护士服穿在她身上,基本上让人犯罪的感觉。
“就是我呀,有什么不对吗?自从上次,苟院长就提携我作为特殊病房的专职护士。这要说来,还要感谢你呢,要不是你我现在还在下面做些杂活。现在工资又高,事情又轻松。”杨清凝借此机会对黎风十万分的感谢。
黎风咽了咽口水,说道:“好了,要聊天,等会再来。现在开始工作吧,一会你要好好配合我。注意听清楚我的每个命令,千万不能做错了。事关人命。”
“一定没有问题。”杨清凝见黎风一本正经,她也开始进入状态,整备打一场即紧张,又持久的战役。
“整备消毒药水。”
“给病人胸口消毒。”
“将龙心草碾碎。”
“将银针消毒。”
“纱布。”
“整备接住病人的污血。”
“处理治疗伤口。”
……
黎风发出一个又一个命令。两人在偌大的一个抢救室内不停地忙碌着。
三个小时过去了。
抢救室外,那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早就等不急去休息了。只留下苟院长在门口等着消息。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正在苟院长有些瞌睡的时候,抢救室的门,被护士杨清凝打开。
黎风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出来了。浑身上下都是汗水,被这外面的风一吹,精神有些恢复,但是还是难以掩盖体力的透支。
“小风,怎么样?”苟院长上去搀扶着黎风的手臂,关心地问道。
“不辱使命。”黎风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苟院长如负重担。
这个烫手的山芋终于解决了,他终于可以长吁一口气了。要是治不好,他的名声是小意思,到时候,这关系到其他方面的影响就大了。
“只是还要养一段日子,这是我开的一个方子,让杨护士每日照着上面的交代,进行熬药,吃上个十年,保证完全康复。”黎风交代着要注意的事情,免得前功尽弃。
告别了苟院长,黎风回到逍遥山庄休息去了,接下来就是要养精蓄锐等曼陀罗花成熟,给杨娇云解开记忆的封印。
中海市中医院,晚上十点,尖嘴猴腮的朱小天乘大家都休息去了,杨清凝护士刚离开一会。他便指挥手下将那病人偷偷地转移了。
朱小天心中暗道:让你们牛x,还不是我的功劳,只要赶在你们打小报告前,我就抵达京城,那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什么荣华富贵都是我的了。
苟院长刚刚到家整备睡觉,被手机铃声吵醒。
“院长,不好了。那个病人不见了。”
“什么?”苟院长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浑身上下直到颤,这可不是闹着完的。
要是真的不见的话,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苟院长马不停蹄地赶到医院,只见那个特殊病房中只剩下杨清凝在轻轻地哭泣。
见苟院长进来,杨清凝的哭声更大了:“呜呜。院长,我刚出去取今天熬的药。等我回来,那个病人就不见了。我便去找那个朱小天,结果他也不在。”
“什么?他也不在?”苟院长有些疑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