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人上车的时候也许没有注意到,在易琛车子后面的车,郑和宣本来只是路过那,但是她却看见她的琛哥哥就在她的前面,她正想上前问好可是却看见从公司里出来的安夏,郑和宣握着方向盘的手紧紧握着,像是要将方向盘握断一样。
郑和宣眼睛死死的盯着安夏,随后安夏吻了易琛,郑和宣的眼睛似乎要冒火出来了,那个女人居然吻了她的琛哥哥。
虽然易琛已经下定决心要跟她解除婚约,但是只要一日她的父亲不同意,在外她就还是易家的未来儿媳妇,郑和宣咬着牙看着安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拿出手机立马把这一幕拍了下来。
郑和宣将油门踩到最大,从易琛的车旁边擦肩而过,只是两人只顾着说话,根本没有看见郑和宣的车。
郑和宣回到郑家公寓,回想今天的那一幕,她就觉得十分生气,她像疯了一般将包扔在地上,郑老爷子从楼上下来看到这一幕不禁训道:“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
郑和宣也没有理会郑老爷子,喘着大气说道:“我上楼了。”
郑和宣说完,身子一扭一扭就上了楼,没有理会郑老爷子的眼神,郑和宣回到卧室,一屁股坐在床上,想起今天那一幕,怒火中烧,郑和宣咬着牙咒骂道:“安夏你这个小贱人!”
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相册,在两张图片之间滑过来滑过去,最后停顿在一张她跟易琛的背影的照片上,正是她那天在医院趁着易琛不注意让别人拍的,照片上的郑和宣坐在等候区,而易琛则是在vip区填写着什么表格。
虽然照片上只能看见郑和宣一个人的,但是有一个背影就够了。
看上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郑和宣身体不舒服,而易琛正在给郑和宣挂号,郑和宣突然笑了,这个笑容远远望上去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随后郑和宣拨了一个电话。
“喂想要大新闻吗?”
“时间地点一会发到你的手机。”
挂了电话的郑和宣来到窗前,手机却紧紧攥在手里,她眼里似乎有不甘,还有仇恨。
郑和宣又骂道:“安夏,我会让你尝尝坠落在地狱的感觉。”
坐在易琛车上的安夏连着打了好几喷嚏,易琛斜了一眼安夏道:“没事吧?”
语气虽然依旧冷冷的,但是藏不住的关怀之意。
安夏笑嘻嘻的摇摇手道:“没事,可能谁在想我吧。”
易琛一张脸瞬间冷了下来低声说了一句:“自恋!”
安夏没有回话,易琛又对着秋林道:“秋林,把暖气打开。”
暖气一打开,整个车里也暖暖的,仿佛有一股暖流直接涌入安夏的心窝子一般,安夏早上看见易琛捧着一束鲜花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差点就以为这个男人要跟她表白。
随后她鲜花里看见了她的图纸,心里更是一种不知名的东西逐渐的藏在心里越来越深,安夏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大概是喜欢吧。
易琛看着身边的女人发着呆,也没再说话。
车开了许久,依旧没有停,安夏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我们要去哪里?”
这是易琛没有无视安夏的问题,直接道:“送你回家。”
安夏心里略略的失望,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失望。
又是十分钟过去,车终于停在了安夏的小区楼下,安夏慢吞吞的下了车,也没跟易琛说个再见,直接就朝着小区里面走去。
月光洒在安夏的身上,地上出现了安夏的身影,安夏低头看着自己孤零零的影子,随后一个高大的影子跟安夏的影子无声无息的重叠。
安夏回过头去,只看见易琛下了车,跟着她的脚步走着,安夏看着男人慢慢的跟着她,不禁笑了起来道:“你怎么下车了?”
易琛微微抬头,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易琛张嘴道:“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安夏咯咯直笑道:“你还真是一个爱计较的男人。”
易琛抬腿快步超越了安夏,安夏紧紧跟着男人,这才听见男人的声音。
“就是爱计较。”
安夏跟随着男人上了楼,回了自己的小家,家里收拾得十分干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特殊的清香,易琛像是在自己公寓一样随意,坐在沙发上道:“我还没有吃饭。”
安夏在门口穿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道:“啊!”特别惨绝人寰的一声惨叫声。
“你是我的雇主,难道不应该负责我的三餐?还有我刚刚帮了你,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恩人,恩人还没有吃饭,难道你不应该给恩人做饭?”易琛噼里啪啦的一堆话将安夏堵的无话可说。
安夏只能认命在冰箱里找着自己会做的食材,眼光瞥到泡面上道:“吃泡面吗?”
易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有点后悔说出刚才的话了,这个女人做的东西只适合给她自己吃。
易琛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道:“算了,不吃了,我去洗澡。”
这句话在安夏听来,好像是有意无意的嘲笑她的厨艺,她跺跺脚,她就不相信自己不会做饭!于是趁着男人进了浴室的空隙,安夏将饭煮好,到了炒菜的时间,安夏给萧陌儿拨通了电话,于是安夏一边打着电话求教萧陌儿一边炒菜。
最终在男人出来之前炒了两样安夏自己十分满满意的菜,然后轻轻摆在餐桌上,静候着男人出来。
又过了五分钟,安夏有些怀疑这个男人已经晕倒在浴室的时候,易琛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了出来,华贵的紫色睡衣穿在身上。
把安夏看的有些呆,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好让自己清醒一下。
易琛也发现了安夏正坐在餐桌边,又看着两道看上去还可以的两样小菜,一个是土豆丝一个是茄子。
安夏看易琛朝着这边看来,欣喜的招着手叫道:“快来!快来吃饭!”
易琛极其不情愿的一步一步朝着餐桌移过去,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