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姝心头颤动,对他的话难以置信,像他这样出类拔萃的人怎么可能洁身自爱,就算他是唐僧,也难以抵挡前仆后继的妖精,“你骗人!”
“我这人传统又保守,你强占了我的身体,就得负责任,负一辈子的责任。”
他挺身,圆硕的茎头往宫口里钻,花姝感到痛楚踮直脚尖,还摇着屁股想摆脱,不禁呻吟出声。
易展扬见她不吭声,下身的律动变得急促粗重,为了她,他还特意恶补了男女性交知识。
“啊嗯……啊啊啊……不……”花姝的呻吟声越来细碎高亢,甬道前壁被重点攻击,快感骤然提升了好几倍,那个被过度摩擦的区域产生一股奇怪的涨意,“不,停停……一下,尿……要尿……”
“那就尿出来。”男人变本加厉地加重力道,将她困得更紧,“不,正确说法应该是‘潮吹’。”
“我不要!”
她越是抗拒,他就肏得越重,“是这里吧,传闻中的G点?不舒服吗?”
涨意越来越明显,花姝憋得连耳朵都红了,她才不要在他面前潮吹。
男人嫌这样还没够,搂着她的腰后退到穿衣镜前的换鞋椅上,让她以童子把尿的姿势双腿大张地坐在自己胯上。
那怕当初自己主动强上他,也没如今般羞耻,透过镜子的反射,她清晰地看到自己大张开的粉嫩小穴沾满精液堪堪地包裹着男人的巨根,最可怕的是自己的小腹居然被顶起了一个鼓包!
难怪肚子有被捅穿的感觉!
“嗯啊!”
男人又顶胯肏弄一下,那个鼓包肉眼可见向上移动,明明已经顶到了宫口,这可怕的玩意居然还露了一截在外面。
小腿被男人的小腿缠着不能动弹,身体的平衡全掌握在自己腰间的大掌上。
“你放我下去!”
“好。”易展扬握着她的小腰向下一压。
“你!”宫口被用力一撞,花姝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小手攥紧男人的大掌稳住自己。
“要捷捷、俊俊、凯凯,还是咩咩?”男人给她一道送分题。
但某人非要作死,“除了咩咩都可以!”
男人剑眉微蹙,舔了舔后槽牙,双手的力道加重,胯下像马达一样耸动起来,“不乖。”
力道比刚才还要猛,每一下精准撞在那个敏感点上。
“不……啊……”花姝长吟一声,身体像月牙般向后弓起,那股涨意终于突破了那个小口,一条清透的水柱对着镜子汹涌而出,唏唏哗哗地流了一地。
他肏得越狠,那水柱射得越远,“这水射得比我射得还远呢。”
水柱足足持续了小半分钟,虽然潮吹这事也写过无数,但落在自己身上,花姝羞得无地自容。
“要捷捷、俊俊、凯凯,还是咩咩?”男人再一次问道。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花姝觉得男人没有什么可以再要胁自己,坚持自己的选择,“除了咩咩都可以!”
易展扬觉得很失望,一口闷气憋在胸口。
潮吹后的花姝无力地瘫在他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看来,我是不能让你选择。”男人瞳孔收缩,焦躁地扣着她的后脑勺,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唇。
本来就近乎虚脱的花姝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他的气息全面入侵她的身体,影响她大脑的运作,她的呼吸更加萦乱。
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男人用力一挺,被撞松的宫口终于失守,圆硕的茎头整个嵌了进去,整个分身齐根没入她的穴中。
花姝浑身一颤,就在痛感开始扩散的瞬间,一股强而有力的浓精灌满整个子宫,将痛感淹没,极致的快感由子宫扩散至四肢百骇,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愉悦感。
易展扬改成围抱着她,偎在她的颈窝,“我会好好疼你的。”
好暖,好舒服……
花姝体力透支,缓缓地昏过去。
易展扬抱她到床上,才放到床上,她就醒了,他给她盖上被子,转身准备走出房间。
“每次都这样。”花姝望着他离开的样子,又哭了。
“我只是渴了,拿水喝,不哭。”易展扬没想到自己不经意的举动又惹哭了她,心纠成一团,“那我不喝了。”
“那我也渴水。”
易展扬摸了摸她的脑门,柔声哄着,“那你别哭,你一哭,我心都痛了。”
“嗯。”花姝抽了抽鼻子,收住眼泪。
不到一分钟,他倒了一杯温开水回来,扶起她,用嘴给她喂了小半杯,再喝光剩下的,然后拥她入自己怀里,吻着她的额头,“以后,只要我在家都会抱着你睡,一辈子只疼你一个。”
“但是……”
他吻住她的唇阻止她说下去,“有我。”
他的吻像是天然的安宁剂,花姝全身心地放松下来,渐渐地陷进梦乡,就像小时候的那样,在他怀里安稳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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