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亦晟在签署协议的时候，全场一片安静。
但在很多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服。
他们夜氏集团一整年的形象代言人，竟然给了一个过气女星？
贾小曼是四五年前通过一部青春偶像剧爆红的女星，但红不过三秒钟，很快便从神坛陨落。
当时很多说法是她犯事了，但大家谁都不知道是什么事，她就这么被公司雪藏，然后自己也再没有出现过。
直到现在，她又重新复出。
但这个大娱乐化时代，公众每天都有很多诱惑分散注意力，大家早已经把她给忘记了。
就算还有人记得，也是个模糊并且不怎么好的形象。
夜亦晟竟然就在这个时候，决定贾小曼成为夜氏的形象代言人！
之前没决定的时候，大家还一致认为，会是当前炒的最热的莫锦瑟呢！
完全没想到会是贾小曼。
现在的贾小曼和莫锦瑟之间，差了十个贾小曼不止。
中层不太服气。
高层就更不服气了，毕竟这人很有可能会影响到他们公司以后的业务！
他们完全想不通夜亦晟在想什么。
但老板这么坚定要签的合同，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只能在心里悄悄的怀疑一下。
夜亦晟签完，把协议推到贾小曼面前。
贾小曼点头，“谢谢夜总。”随后拿起笔签了字。
整个过程，贾小曼都表现地足够谦卑。
这点倒没有令人不舒服。
要知道他们上个代言人，签约前后，尾巴都能翘到天上去。
还给他们送咖啡微笑？没把鼻孔对着他们就不错了！
签约完，基本程序是双方握手。
但夜亦晟这里的国际惯例是不随便跟人握手，特别是女人。
上一个代言人，那个女明星签完合约兴奋过去，妖娆地伸出一双美白过度的手要跟夜亦晟接触。
夜亦晟看也没看，转身走了。
不但尴尬，还成了谈资。
现在……
有些人八卦地盯着贾小曼。
不知道她会不会步上一个代言人的后尘去握手？
然而贾小曼令他们失望了，这女人只是给夜亦晟深鞠了一躬，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夜亦晟也一直淡淡的。
商业大亨和娱乐圈小明星一直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此刻见谈资没了，也就散了。
不过夜亦晟一直没走，显然还跟贾小曼有话说。
沈波波出来的时候，手机便震个不停。
微信群里一群八婆在艾特她。
“波波，我特别好奇，那么多人试镜，怎么选了贾小曼？”
“对啊，感觉贾小曼一没有国民度，二不会给我们夜氏带来流量，这是我们高层决定的吗？”
“这个贾小曼虽然看起来没脾气，但也没气场啊，她能hold住我们的形象代言人？”
“贾小曼是总裁亲戚？”
后面这句话，发言人发出来之后，想了想不妥，又迅速撤回了。
他们用着公司内网，质疑贾小曼可以，但绝对不能质疑总裁啊！
其实相比起质疑亲戚，他们更想质疑的是——贾小曼该不会是总裁的小情人吧？
沈波波笑着摇了摇头，回复道：“之所以最终定了贾小姐，那是人家的形象和我们夜氏集团接下来一整年的发展理念相符，挑人方面有一套严格的准则，不会错，你们也用不着质疑，明年夜氏的业绩一样能让全行业咋舌。”
沈波波发完收起手机。
什么？说她发言官方？
当然得官方了！
毕竟对于“形象代言人定下贾小曼”这个问题，就连她，也不知道原因！
整个夜氏大概也就两个人知道。
总裁和萧风。
此刻大家都走了。
宣传部的会议室里，只剩下夜亦晟、萧风和贾小曼。
贾小曼今天化了个很日常的淡妆，低着头没什么存在感。
就连萧风都着急。
他看了眼夜亦晟，接到授意，对着贾小曼发言。
“贾小姐，我们知道你在爆红之后立马陨落，受了些刺激，导致自信心一度拉不上来，但你必须调整，我们集团的整体形象一直是向阳而生、积极向上的，当然了，并不是说你阴郁，是想提醒一下你，气场得摆出来！”
贾小曼抬头，立马对着萧风挤出一丝微笑，“好的！谢谢提醒，我会努力的！”
萧风叹了口气，贾小曼完全没有超级巨星的气场，也不知道这气场能不能慢慢回来。
以前他们找的那些代言人，虽说有些傲了点，但该有的气场还是有的，一点都不会给夜氏跌份。
这个贾小曼就比较令人担心了。
见萧风说完了该说的话，夜亦晟起身，“机会给你了，能不能把握靠你自己。”
“谢谢。”贾小曼咬着牙点头。
“不必，我不喜欢欠人人情，既然当年你救了我一命，我也会履行承诺了你这个心愿，但结果我无法控制，这是个一切皆有可能的时代，需要你自己努力。”
夜亦晟言尽于此，走了。
贾小曼在后面目送。
等夜亦晟一走，贾小曼的妈妈兼经纪人便进来了。
“小曼？刚刚夜总留下你说了什么？”
贾小曼摇头，“没什么，就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
“他……没表达出对你的兴趣？”贾妈妈有点失望。
“妈，你想什么呢？夜总有女朋友，还有和莫锦瑟的绯闻，他看不上我的。”贾小曼摇头。
贾妈妈“啧”了一声，“你也没必要这么妄自菲薄啊，想当年，你也是红极一时的流量之星，有身材也有脸蛋！虽然上次事故之后脸上受影响微调了一下，但娱乐圈里谁没微调？夜总既然能果断签下你，说明他还是看中你的，你不能辜负他，趁着这个机会……”
“妈你别说了。”贾小曼听不下去了，“夜总之所以给我这个机会，是因为我以前帮过他，我是要抓住这个机会，但夜总这个人我抓不住，你真别想了！”
贾小曼叹了口气，走了。
贾妈妈连忙追上去，“你等等我啊，你以前到底帮过他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不用你知道。”
贾妈妈转了转眼珠，“如果你真的帮了他，那你要趁机问他要更多的资源啊，这点怎么够你崛起的？你怎么这么不懂得抓住机遇呢？小曼？”
【作者题外话】：最近发不了评论，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可以上微博找我～或者群里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