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山是知道许晚晴心高气傲的个性的,所以才那么意外,许晚晴会主动地来书房找他。
不过就是一张张旧时的照片而已,一开始他也解释了,许晚晴却非得这么闹上一场,他想凉一下也好。
现在这个时候,他也不想和许晚晴吵架,更何况,还是在老宅,他更加是不想在温老爷子和老太太面前这么吵。
顾远山知道许晚晴能够主动过来找他,肯定是有话要说。顾远山在心里叹了口气,说实话,要不是因为双相似的眉眼,他早就已经忘记了那么多年的事情了!
顾远山叹了口气说:“晚晴,我们结婚已经那么久了,我对你好不好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真的没有什么!”
许晚晴定定地看了眼顾远山,这个男人啊,结婚二十多年,珊珊也那么大了,这个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心里还是清楚的。也正是因为心里清楚,她才不能接受这样子的意外,不过也正是因为了解,所以她才愿意过来找他。
许晚晴点点头,说:“好。”
顾远山有些意外,不过更多的是高兴。顾远山两个大步走到了许晚晴的面前,顾远山硬气惯了的,把许晚晴拥进怀里拍了拍,动作有些僵硬。
“嗯嗯,好,不要瞎想了。我们一起下去吧,免得妈担心。”
许晚晴睨了眼顾远山,点点头。
苏苒和温晔出门的时候,夏萧和意迟远也刚好从家门口出来。
夏萧把两只手举起来,挥了挥,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
之前苏苒和夏萧聊天的时候,提到今天会要去拍婚纱照,夏萧立马就说她也要去旁观。
许珊珊本来也要去的,不过因为顾远山和许晚晴的事,临时决定不去了。
一行四个人很快就开车到了婚纱店。
婚纱店还是之前夏萧和意迟远选婚纱的那家,苏苒朝温晔看了眼,没有想到,那么快,就轮到她和温晔来拍婚纱照了。
夏萧拉了拉苏苒的衣袖问,“苒苒,你婚纱选好了吗?”
苏苒抿着唇角,“我没有选,温晔选好了。”
夏萧郁倅,她为什么要给苏苒这个得瑟的机会。
意迟远摸了摸鼻子,不敢吭声,就怕引起了夏萧的注意之后,从而引起她的不满。
夏萧咂摸了下嘴,问,“苒苒,婚纱那么重要的东西,你不自己选吗?男人的眼光你知道的,实在是直男的审美!”
苏苒想了想,温晔的眼光应该还好吧!
事实证明,哪里是还好,简直就是不要太好!
婚纱店今天是清了场的,只接待苏苒和温晔这一对。
工作人员将婚纱推出来的时候,夏萧的眼睛都直了!
“我的妈呀,这也太漂亮了吧!”
苏苒因为激动,用手捂在了微微张开的嘴巴上,眼睛里有亮闪闪的星星在闪烁。
整件婚纱是那种长尾的设计,下摆估摸着有2米的长度,抹胸的款式,群面上镶了一颗颗的碎钻,整个婚纱都是闪闪发光的那种。
苏苒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就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
温晔从身后怀住苏苒问:“苒苒,喜欢吗?”
苏苒眨眨眼,点头,“我很喜欢,非常喜欢。”
工作人员笑眯眯地补上一句,“温太太,这件婚纱是昨天刚刚从巴黎空运过来的,是由世界顶尖的婚纱大师michel大师亲手打造的,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闻言,苏苒愣了愣,没有想到这件婚纱竟然还有这样子的来由,而且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那岂不是说温晔已经准备了很久了!
苏苒把头扭过去问温晔,“温晔,你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婚礼是一辈子一次的事情,我都想给你最好的。那次你试伴娘服的时候,我就开始准备了!”
苏苒的心里头感动的不得了,声音也是软软的,甜甜的,“谢谢。”
“傻瓜,永远不要和我说谢谢!”温晔的眉梢上扬,整个人温煦到不行。
夏萧感觉这哪里是什么拍婚纱照的现场啊,根本就是秀恩爱秀的溜溜的。
之前说什么直男审美的是谁啊!绝对不是她!这要是还是直男审美的话,那大概这个世界就没有是美的惊心动魄的了!
“进去试一下!”温晔松开了怀着苏苒肩膀的手。
苏苒对着温晔笑了一下之后,这才走进了试衣间里。
试衣间里。
夏萧捧着下巴,一脸的羡慕,“苒苒,我真的觉得你嫁个温晔真的是嫁对了。要不是因为和他结婚的是你,我都想嫁了!真的是对你也太好太好了吧!”
苏苒甜甜地笑,是啊,当初选择领证结婚是冲动,可是现在看来却是一个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夏萧睨着苏苒喜滋滋的脸,“苒苒,你看看你,再笑啊,你都要把脸笑出一朵花来了!哎,和你一比啊,果然我的婚礼还是太简单了!我都想再结一次了!
像你这样的,什么都不用操心,都让意迟远来安排,我就负责当个美美美的新娘!”
“你就饶了意迟远吧,你要是再来一次,还不把他给折腾坏啊!更何况,他直男审美安排出来的婚礼,你确定你能满意?!”苏苒笑。
夏萧想了一下意迟远可能会办出一场怎么样婚礼,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算了,好可怕,还是不要了!
“哎,果然还是你幸福啊!真的是越来越羡慕你了!”夏萧赞叹着说。
等候室里,意迟远把缇子往嘴里扔,一边扔一边用嘴去叼。
意迟远扔了几个之后说:“晔哥,你给我透个底呗,你还给苏苒准备了些什么!也好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我要是早知道你给苏苒的婚纱是由法国大师定做的,我肯定是说什么也不来看你们两拍婚纱照了!你没看到,刚刚萧萧的眼睛都亮了,她要是羡慕着羡慕着,让我再办一次婚礼怎么办!”
不得不说,意迟远还真是了解夏萧!
温晔的身上已经是换好了拍婚纱照要穿的西装,温晔抬手理着衣袖,淡淡地说:“那就再办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