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就给我变成了一只浑身都长着红毛的狐狸。
尖嘴猴腮的丑陋样儿,还瞪着一双红澄澄的眼珠子,让我真就有一种和狐狸精打架的错觉。
“南欣婷改造的你,对吗?”我的身体虚化成蓝焰,夺过了她拍打下来的利爪。
“说的对,”莫念北张开尖长的狐狸嘴,狐笑着说:“南欣婷的兽化剂,成功融化了圣达奇,成为了一种全新的药剂。”
“难怪了,”我明悟了过来,莫少聪和南欣婷是因为利益的联合,并非是莫少聪就能控制南欣婷为他效力。
“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我轻蔑的笑着。
体内的幽火,如早前任青梨对付沈潇潇和宓美那样,有着神圣净化的特殊效果。
任凭莫念北的狐狸皮毛刀枪不入,也仍是经受不起幽火的灼烧。
三两下就被烧得黑不溜秋了。
全身的皮毛烧焦,散发着刺鼻的焦臭味。
“莫念北!”莫少聪见到她被幽火烧得满地打滚,心急如焚的扑了过来。
设法想为他扑灭烧在身的幽火。
“好老婆,你受伤没有?”这会儿,王之丞欢快的蹦跶了过来,幽蓝的眼珠子对我瞄了瞄。
而我见兽化成狗妖的莫少聪,被他蹂躏的皮开肉绽,伤可见骨,狼狈不堪,心下那是舒爽不已。
“不错,没给我丢人,”我夸奖着,伸手满心骄傲的摸着王之丞的脑瓜子。
“嘿,”王之丞就像是一只邀功的狗子在我的腿边蹭:“那有没有奖励啊?”
我挑了挑蛾眉:“你想要什么奖励?”
“嘿嘿,”王之丞贱贱的笑着,凑到我的耳边喘着滚烫的热气儿:“例如,今晚你在上,我在下……”
“哼!”我正处在为他高兴的端头,突听他说扫兴的脏东西,那是瞬间就不喜了,反手就狠敲他的脑瓜子:“一天到晚就不正经,今晚奖励你睡沙发!”
不和他扯嘴皮了。
反观扑过来救莫念北的莫少聪,如同一只扑火的飞蛾。
没为莫念北扑灭幽火不说,还把他自个烧着了,惹我一阵好笑。
最后还是远处的南欣婷,吐出的蜘蛛丝救了两人。
“青梨,你伤得重不重,”我迎到了外边儿空地处的任青梨的身边。
她的手臂,大腿,小腹,处处都是一寸寸犹如小刀子割裂的小伤口。
鲜血打湿了她的衣服和裤子,像一个血人。
而她的个人实力比我和王之丞加起来还要强,却在南欣婷的手下伤成了这个惨样,不由地让我心沉到了谷底。
顿感局势又不妙了。
“哇塞,好大的蜘蛛精!”王之丞就在我的身边,无比夸张的高吼着。
“什么蜘……”我下意识的应声望去,惊见一只十多米高的巨型蜘蛛站在废墟的正中央。
长了八只铁柱子大的蜘蛛腿,通体墨黑,好似一辆撑在半空的大型卡车,威武霸气,杀气腾腾。
“今晚,你们三人都要死!”南欣婷只剩下了腰部以上的半截身子,长在了蜘蛛精的脑袋顶,张牙舞爪的咆哮着。
“这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手吧!”我心颤手凉了,她光是一根蜘蛛腿就比我这个人还要大。
估摸着,我连她的一根腿都对付不了。
“要不,改天再来?”王之丞的脸色暗淡了下来,有着几分畏惧。
“不行,”任青梨眸色冰凉,铁声坚持着:“不能丢下冷晨,否则,再想从她的手中夺回来就困难了,我们三人联手,有机会净化了她。”
生死不渝,宁死也不抛下冷晨逃走。
不免让我对她和冷晨的情感,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细想她说的也对。
今晚冷晨的父亲冷傲,也对南欣婷的家族发起了猛烈的袭击,这正是对南欣婷造成双重打击的好时机。
不然,待她缓过气儿来了,恐怕会把冷家和我们逐一击破。
这时候,王之丞的蓝眸内含着坚毅之色,回头对我,果决冷肃的说:“卓倾汀,今晚绝不能放虎归山,必须杀了她!”
看着正色庄容的王之丞,我提不起否决的心思。
而王之丞又突然拉住了我的胳膊,蹙着剑眉,异常郑重的说:“答应我,千万不要受伤。”
大混蛋是严肃认真起来了,令我的心脏是不受控制的砰砰狂跳,思绪都围绕着他在旋转了。
心底儿更是对他柔和的成了一片汪洋。
“你也要注意安全,”我柔声对他叮嘱,而且,还是以妻子的身份关心丈夫。
“嗯,”王之丞沉沉的点了点头,冷眸闪着割人的寒芒。
戴在他左手的幽蓝拳套,绽放出蓝色妖姬盛开的唯美幽火。
“你们两个人的幽火,具有净魂之焰的效果,我们放手一搏吧!”任青梨的周身燃烧着蓝焰。
那对梦幻的蓝焰蝴蝶翅膀,又从她的背部长了出来,腾飞半空。
南欣婷再怎么厉害,也仅仅抵御得了任青梨一个人的净魂之焰。
当加入了我和王之丞的幽火之后,她就像放在烤架的烧鸡,庞大如小山的身躯,一会儿就烧焦破烂了。
刚才还威风凛凛,转眼间就歇菜。
不过,南欣婷在关键时刻,犹如壁虎断尾,舍去了大蜘蛛的躯体。
反而从她自身的背部,长出了八根两米多长如钢刀的蜘蛛腿。
从大变小,行动更加敏锐快速了。
“当心!”
南欣婷喷吐的蜘蛛丝缠住了王之丞,再刺出锋利的蜘蛛腿。
而在这个绝杀时刻,我没有任何的思考,脑海空白,身子是自主的向他扑了过去,为他挡住最为致命的攻击。
一根寒光闪闪的蜘蛛腿,从我的后背贯穿了我的心窝子。
那是一种穿心裂肺,撕裂灵魂的疼痛。
“咳咳,”我呼吸不畅的咳出了一口血沫,下一秒,身子就飘荡晃荡着被南欣婷举在了半空。
“啊哈哈哈,我说过了,今晚,你们三个都要死!”南欣婷摇着脑袋,披头散发的狂躁大吼着。
面色狰狞如泯灭了良知的魔鬼,满嘴漆黑如墨的血水。
继续挥舞着锐利的蜘蛛腿袭杀王之丞!
“卓倾汀!”王之丞神色悲痛伤绝的冲我喊着。
当南欣婷又一根蜘蛛腿刺到他的面前,要割掉他的脑袋那瞬间。
惊见王之丞伸出满是幽火的右手握住了。
折断鸡翅膀似的,咔的清脆响起,折断了南欣婷的蜘蛛腿。
“你该死!”王之丞蓝眸内熊熊燃烧的幽火,从他的眼眶内涌了出来,顺着两眼角源源不断的外飘着。
两行幽火遮盖住了他的双目。
一拳挥出,四周的空气凝结成了璀璨夺目的蓝水晶碎片,伴随着他的拳头,刺进南欣婷的身体内。
短短几分钟内,王之丞就像有了一个质的脱变,单独一个人就压着南欣婷狂暴的痛殴。
足足打断了她的三只蜘蛛腿,满身流着黑血的狰狞伤口。
后来,南欣婷见势不妙,拖着困成了茧的莫少聪和莫念北逃了。
燃烧在王之丞右手的蓝焰熄灭,右手恢复原状,充满了两眼眶的幽火也退却了。
“卓倾汀!”他万般温柔的抱我在怀,疼惜不已的说:“回实验室,我为你医治。”
许是关心则乱,其实,我的伤口都愈合了,只是心口还残留着一片血迹,让他以为我快不行了。
躺在他的温暖臂弯,仰面凝望着他满是伤痕的蓝眸,我心就像在骄阳下灼烧,心窝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扬起身,我咬住了王之丞的薄唇。
没有任何的理由,只想在这刻什么都不顾的和他激吻!
而他独有的茶花香令我陶醉,迷失在有他的世界里边儿。
“咳咳,”任青梨背对着我和王之丞,轻微的咳嗽了两声:“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尽快带着冷晨离开吧!”
两唇分开,王之丞眸含情火的依偎在我的脸庞,不断的轻吻着:“吓死我了,我的世界都倾塌了。”
“哎,”我甜笑着,伸手捂着他俊逸的脸颊:“我才舍不得丢下你一个人……”
返回海景别墅楼的第二天早晨,我在迷迷糊糊中就感觉到王之丞又对我使坏了。
“你好烦啊!”我的困劲儿未消,软踏踏的挥手打他在我心口作祟的爪子。
却是没多大的作用,该作祟的还是照样作祟。
几番撩拨之下,我的身体就有了酥麻的异样。
“宝贝儿,晨爱的时间到了。”王之丞就我的惊呼之下,忽地掀开了棉被,压在我身,亲吻住了我的颈部。
“嗯,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象征性的抵抗了两下就放弃了。
因为,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只有默默的享受了。
“呵,”王之丞从我的心口处仰起头,面色红润,薄唇泛着湿润的光泽,温情绵绵的说:“爱你是我无法停止的心跳。”
分明就是想对我做坏事儿,还冠冕堂皇的说得那么动听。
不过我喜欢,霎时就填满了我的心田,荡漾着无限的蜜情,让我万般柔顺的抱着他的脑勺,轻声蜜语:“坏蛋,只能一次噢!”
“嘿嘿,”王之丞就像一只听话又忠诚的柴犬,仰着脑袋对我可爱的笑着:“不好,两次!”
呃……这种事儿还要和我讨价还价。
我冷抽着嘴角,几分严厉的说:“不行,一会儿还有事,只能一次。”
“不要,”王之丞对我上下其手,吻到我的小腹下方边缘地带了,含糊不清的说:“两次,不讲价!”
“哎呀!”登时,我就恼怒了。
果然是不能给他半天的好脸色,不然就像现在这样了,得寸进尺。
“哼,”我冷冷的把他推开,翻身捡起睡衣,没好气儿的说:“一次也没了。”
“啊!”王之丞郁闷的跪在床,狂砸狂吼:“不要啊!”
“唉,老婆,一次就一次,你别走啊……”
待王之丞和我在浴室缠绵了好半天才出来,已是十点过了。
“希希,你在哪儿啊?”我在衣橱换了一件纯白的连衣裙,没见许茵希在二楼练钢琴,一楼客厅也没。
倒是外边儿泳池处,传来了许茵希的呼喊:“妈妈,这儿有一条美男鱼。”
原来是任青梨把冷晨放在了泳池里边儿,让他当美男鱼欢快的畅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