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苏这个举动显然是接受了我的提议,她在等着我给她按摩。
我侧过身,靠近麦苏的身体。
麦苏的眼睛微微闭着,睫毛不时微微动一下,脸上的神情很恬静。
我抬起手,轻轻放在麦苏的头部,接触到她的头发和皮肤。
接触的一瞬,我的身体不由轻轻颤抖了一下,心猛跳了一下。
麦苏的眼皮也微微颤动了一下,白皙的脸上微微泛红。
我的脸距离麦苏的脸很近,这是我的目光第一次正式如此近距离接触麦苏俊俏的脸蛋,麦苏的面容是如此的美丽动人,美地惊人。
不由有些心猿意马。
“你可以开始了吗?”麦苏轻声说,没有睁眼。
我忙定定神,轻轻咳嗽了一声:“好的,开始了……”
我收回不安分的心,带着几分歉疚和惭愧,开始给麦苏进行头部按摩。
别以为我是不懂装懂借机想揩美女的油,我是真懂穴位按摩的,我爸爸从小就给我传授了一些这方面的东西,虽然我距离专业按摩师有点距离,但也足以应付两下子。
我一开始出手有点重了,麦苏轻声叫起来:“重了,你轻点……”
“哦,对不起,好,我轻点……”我边说边放松手指的力度。
麦苏笑了下:“嗯……”
此时的麦苏,显得十分温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女浙商,倒像是温柔文弱的邻家女孩。
我开始专心给麦苏按摩,力度适中,手法轻巧。
按摩了一会儿,麦苏轻轻舒了一口气:“感觉还真的好多了……”
我听了很高兴,有效果就好啊。
“楚天,你怎么会这个?”麦苏轻声问我,依旧闭着眼睛。
我边继续给麦苏按摩边说:“我爸是乡村老中医,我跟在身边久了,耳濡目染就会了一些,算不上专业,只是略懂。”
“嗯……原来如此。”
“董事长,你这头疼很久了吗?”
“有几年了。”
“经常头疼吗?”
“不是很经常,偶尔头痛脑胀的……估计是昨晚加班熬夜的缘故……”
“哦,那你要注意休息,尽量不要熬夜,还有,头痛的时候,你只按太阳穴是不管用的……”
“怎么说?”
“在额部,有个印堂穴……”我边用手按住麦苏的印堂穴边说,“感觉到没,就是这里……”
“感觉到了。”麦苏回答。
“嗯,这样……”我边示范边说,“用大拇指自下而上,推至额部,由轻度逐渐到中等度,至局部发热为止。”
“哦……懂了。”麦苏说,“还有哪里?”
“还有,就是按摩两侧的耳轮。”我将手移动到麦苏的耳朵,“这里,用两手分别按摩两侧耳轮18次,然后用两手鱼际处掩住耳道,手指放在后脑部,用食指压中指并滑下轻弹后脑部24次,可听到咚咚响声……”
“ok,我记住了。”麦苏说。
“还有一个办法是按摩前额,卷曲食指,以内侧抚摩前额30次,从额中至太阳穴;用中指揉太阳穴30次;用手掌做干洗脸动作10次。”我继续说。
“好,这个好记。”麦苏说。
“另外呢,晚上睡觉时可枕中药药枕,如夏枯草菊花枕。药枕制作很简单的,夏枯草、菊花装入枕头,夜枕入眠,能治多种不愈之头痛。”我又说。
麦苏睁开眼,微微笑起来:“楚老师,你真厉害,啥都懂,俺会记住你的话,回去就抓落实。”
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别,董事长,可别叫我老师,不敢当。”
“有什么不敢当的,能者为师,在这方面,你可不就是俺老师?”麦苏笑嘻嘻地说。
我咧嘴嘿嘿傻笑起来,边继续给麦苏按摩。
过了一会儿,麦苏说:“楚老师,俺感觉好多了。”
麦苏一口一个俺,学起山东人说话了。
我松开手,坐正身体:“再闭目养神10分钟吧,先不要看电脑了。”
“嗯,好,俺听楚老师的。”麦苏乖乖地说。
看到麦苏此时如此乖顺,我的心里再次涌起驿动。
看着麦苏俊美的面容,我不由脱口而出:“董事长,你……你真美……”
“噗嗤——”麦苏轻笑一声,睁开眼看着我,“趁我闭目养神,你在偷看我是不是?”
我顿时就尴尬了,忙说:“不……不是……你确实……确实很美,美得惊人……我……我是由衷地赞美你……绝对……绝对木有其他意思……”
“其他意思是啥意思呢?”麦苏又闭上眼睛,脸庞微微红了起来。
“其他意思……木有啥意思……”我结结巴巴地说。
“木有啥意思是啥意思呢?”麦苏似乎存心逗我。
“我……我也不知道了……”我继续结结巴巴地说。
麦苏吃吃地笑起来:“傻……”
麦苏只说了一个傻,然后就停住了。
“董事长,你要说傻什么?”我说。
“你想让我说傻什么呢?”麦苏又睁开眼。
“我……我不知道……”我此时想起的是瘦小丫对我的昵称傻熊。
“难道你想让我说你是傻熊?”麦苏说。
“啊——”我不由叫出来,麦苏竟然也叫我傻熊,和瘦小丫叫的一样。
虽然麦萍也叫我傻熊,但我却不乐意。
可是麦苏叫我傻熊,不知为何,我却觉得很顺理成章。
“你啊什么?怎么?不乐意?”麦苏笑吟吟地看着我。
“不,不……我只是觉得很巧。”我摇摇头。
“怎么巧了?”麦苏看着我。
“因为……我……我有一个姐姐,她也喜欢叫我傻熊,没想到……没想到董事长刚才也这么叫……”我说。
“哦,是吗?”麦苏狡黠地笑起来,“原来你还有个姐姐啊,我第一次知道。”
“不是我亲姐姐,是……是……我另外的姐姐……”我忙说。
“不是亲姐姐,那是表姐堂姐?”麦苏抿嘴笑着看我。
我忙又摇头:“也不是。”
“那是什么姐姐呢?”麦苏说。
“是……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一个姐姐。”我说。
“哦……是这样啊,那你这个姐姐对你一定很好吧?”麦苏说。
我使劲点头:“嗯呐,她对我实在是很好很好的。”
“那她长得漂亮吗?”麦苏说。
“漂亮,很漂亮的。”我说。
“哦,很漂亮是有多漂亮呢?和本董事长比起来,谁更漂亮呢?”麦苏说。
女人啊,就是喜欢比较,麦苏也不例外。
麦苏显然不知道那个姐姐是在空气里的,她问我谁更漂亮,我该如何回答呢?
我有些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