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欢惶恐不安,难掩害怕的叫了声,“王爷。”与李鹏想要奸污他时的感觉不同,那时夏晨欢恶心绝望,此刻却有些心酸。
萧皓轩对上强撑的眼睛,一瞬冷静不少。但胸口情绪翻涌,依旧迫切的需要发泄。
他松了钳制夏晨欢的手,转而伸进里衣中抚摸搓揉。
白皙的肌肤泛起红痕,男人力气大的让夏晨欢觉得疼。可他只是咬紧牙,任由那人为所欲为。
萧皓轩的薄唇覆上夏晨欢脖子上的痕迹,用力一吸。他吻的狠,让夏晨欢失叫出声,“啊!”
男人看着自己的痕迹取而代之,心中闷气稍消,安慰似的舔了舔被折磨的肌肤,转而覆上下一个红痕,直到它们全被自己的标记取代。
被萧皓轩吻过、摸过的地方又疼又麻,却也从神经末梢传出阵阵酥麻,让夏晨欢欲说还休地贴近对方。这是只有萧皓轩能够给他的快感和愉悦。
夏晨欢脑子乱成一团,他以为宣王会恼怒于他的欺骗和心计,怎知突然变成了这样?可从尾椎窜上的快感让夏晨欢再没法思考。
萧皓轩一边爱抚亲吻身下的人,一边哑声呢喃,霸道中带着戾气,“你是我的,只是我的,我的……”
夏晨欢恍惚中一窒,心涨的厉害,跳个不停,颤声开口,“我是你的,皓轩,只是你的……”
宣王会在欢爱时要自己叫他的名字,也只有在欢爱时夏晨欢才能叫这个名字。
“皓轩”两个字让男人的理智瞬间断裂,欲火焚身,非要彻底贯穿身下的人才能熄灭。
夏晨欢是宣王妃,是他的所有物,冠上他名字的人。而且这人安静内向,与他人少有来往。只要萧皓轩想要,随时都能占有他。
夏晨欢永远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专属于他。若不是今日,萧皓轩不会意识到他对夏晨欢的占有欲近乎偏执。
但他明白是为什么。
萧皓轩受够了爱不能言,渴不能争。受够了眼睁睁看着那个人和他的父皇卿卿我我,甜蜜恩爱。
萧皓轩受够了那个人是别人的,而他永远无法触及。受够了自己表面若无其事,而内心溃败腐烂。
在床上时夏晨欢就是那个人,是让萧皓轩摆脱那些无法忍受的情绪的唯一途径。
所以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夏晨欢,他只能是自己的,完全属于自己。
萧皓轩偏执的,像是要弥补那个人给他的遗憾。
萧皓轩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夏晨欢,比平时更加凶猛激烈,恨不得将人拆吞入腹。
但也爱怜地亲吻他,把他抱在怀中抚慰,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让夏晨欢甘心沉沦。
夏晨欢不知被干射了多少次,哭泣着求饶,“慢点…啊…皓轩…不要了…不…啊……”
萧皓轩在灭顶的快感里狠狠顶胯。他在床上只把夏晨欢当作那个人,但今日不知为何频频恍然。一会是那人的脸,一会又现出夏晨欢的碧眸。
似乎是要确认什么,肯定什么。在白光闪过脑海的刹那,萧皓轩极轻地念了两个字,“顾遥……”
萧皓轩在心底叫了千万次的名字,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口了。
在欲海中的夏晨欢猛地睁开眼,不可置信的瞳孔放大,如坠深渊。
脑子里只剩下“顾遥”两个字。
第29章春猎(7)
萧皓轩从高潮里回神,微蹙眉头,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不是真的说出了那个名字。
但就算他说出来了,夏晨欢也不会知道那是谁。
当年萧楚屹封后大典过后,这个名字便成了禁忌,知情人都明白不想死的话就得闭紧嘴巴。
只有萧皓轩和萧楚晔私下里会叫那人一声“顾遥”。面上两人都按规矩叫“母后”、“皇嫂”,萧楚屹和皇子公主们更没有直呼过皇后的名讳。
夏晨欢不可能知晓皇后的真名是顾遥。
何况自己声音极轻,而夏晨欢同样在欲海里,若不是知晓“顾遥”两字的意义,根本就抓不住,不会听进去。
可萧皓轩没料到,夏晨欢在除夕夜那晚听到了他叫皇后“顾遥”,觉得疑惑,牢牢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