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这绕口令绕的不错嘛,改天有空我向你请教请教啊。”容恕看着即墨子寒嬉皮笑脸的说道,脑中闪过的却是刚才在凤舞房间里的场景。
刚刚就在凤舞半昏不醒的时候,容恕拉着即墨子寒蹲在凤舞的床前,还想让即墨子寒去握住凤舞的手,可即墨子寒硬是不伸手。容恕只好自己握住凤舞的手说道:“凤舞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把冷漠……我把王爷给你找来了。
你不是说想见他嘛,我就大老远的去给你把他带回来了。王爷说了,让你好好养伤,在你伤没好的这段时间里呢,他每天都会来看你的,每晚都会来给你讲睡前故事,哄你入睡。
王爷还说了,只要你好起来,他就……他就让你去他家串门,天天去都行。王爷还说了——”
“闭嘴。”即墨子寒打断容恕的话,正要转身就走,却被容恕死死拽着不放手。
容恕抬眼看着即墨子寒。一本正经地说道:“王爷,救人要紧,你不知道,这叫‘心理疗法’,对病人很有用的,只要在她似醒非醒的状态下,你不停地在她耳边说她喜欢的人或事,她就会好的很快——”
即墨子寒甩开容恕,冷道:“一派胡言!”
“不,我说的是真的。”容恕指了指凤舞脸上微弱的表情,继续说道:“你看,王爷,她有反应了,她只要一听到你这个人,她浑身上下都有劲的。”
容恕从刚才的场景中回过神来,见即墨子寒还是板着一张脸,只好对着他深深一鞠躬道:“王爷,我错了。我这也是‘病急乱投医’,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冷着一张脸了,您这样……看得我瘆得慌。”
“哈哈哈,王爷你看你把二凤吓的,都成什么样子了。”皇甫钰轩哑然失笑,目光却是在即墨子寒与人恕之间来回穿梭着。
容恕挑眉,这人叫自己啥呢?
“兽医,你刚刚叫我什么?二凤?”
皇甫钰轩干咳一声,目光飘向远处,不以为然道:“你都一口一个‘兽医’‘兽医’的叫了,我叫你‘二凤’有什么问题吗?”
“你……”容恕正要反驳时,却见即墨子寒也不再搭理她了,似乎有些生气地挥袖而去,那位跟在木心语身旁的女子也追了出去。
皇甫钰轩经过容恕身前时笑着轻声唤了句“二凤”也出了漫舞馆,木心语还不肯死心想要进去看一看凤舞时,容恕再次将她拦住,她虽心有不甘,但又无可奈何只得同木素语一同离开。
忙活了一晚上,容恕总算是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可回想起下午发生的事来,她顿时又不敢入睡了。
本来下午打发了凤锦和凤宝以后,她就回房睡去了,可谁知睡到傍晚时却突然想上厕所了。
就在她去了茅房准备回来时,遇到了一个蒙面男子,那人二话不说就想要她的命。别人要杀她,她当然得跑了啊,于是她边跑边喊屈以来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