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风月云三使面面相觑,其中的辉月使开口道:“拯救中原明教的张无忌,不过,你自称中原明教现任教主,张无忌,可有何证明?”
听到辉月使的话,慕清霄冷笑道:“我张无忌堂堂七尺男儿,江湖武林皆知,又何许证明。”
话语刚落,三使的怀疑就打消一些,将圣火令举起:“见圣火令如见教主,既然你是明教张无忌,为何还不下跪?”
“我当然知道这是圣火令,所以才问你们的身份,为何会拥有我们明教的圣物,圣火令?”
妙风使上前一步,开口询问道:“明教源于何土。”
“明教起源于波斯。”
听闻慕清霄的回答,三使者心中的怀疑全部打消,毕竟这是明教最高层才知道的事情。
“然也然也,我是波斯明教总教辉月使,另外两位是妙风使和流云使。”
“我等奉总教主之命,特从波斯来到中土,总教主接获信息,得知中途之派教主失踪,门下弟子自相残杀,本教大势趋弱,示意命云风月三使来到中土整顿教务,明教上下齐奉号令,不得有误。”
听完辉月使的话语,慕清霄脸上勾起一丝冷笑。
“我说你们怎么长的像洋鬼子,原来是波斯明教来的,还有什么狗屁总教主,在中土,我张无忌才是明教教主,波斯明教算个什么东西。”
霎时间,周围的气氛变得压抑,对面,风云月三使听到慕清霄的话,脸上满是怒火,场面一触即发!
妙风使开口爆喝道:“大胆,居然敢侮辱总教教主,就算你是张无忌,也必须以死谢罪。”
“我好不容易坐上教主之位,因为你们一句话就要交出去,简直可笑,从今日起,中土明教彻底脱离波斯,你们滚回去给那位狗屁教主带个话,往后明教教主的位置是我张无忌的!”
慕清霄开口的同时,脸上挂满了不屑之色,既然张无忌对自己的恨意那么深,那就往死里阴,看他明教,看他张无忌如何应付。
果然,听到慕清霄讽刺狂妄的话语,风云月三使眼中杀意涌动,随后举着圣火令朝他袭杀而来。
风云月三使身形快如闪电,可在慕清霄眼中却如同蜗牛一般。
简单粗暴,一脚踹过去,流云使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直接被一脚踢爆头颅,脑浆与鲜血并射而出,妙风使和辉月使顿时大惊失色!
没想到中土明教教主,张无忌的武功如此强大!
回过神来,妙风使趁机挥舞着圣火令,强劲的内力带着破风声直接朝慕清霄砸去:“贼子,给我去死!”
“哼!”
当圣火令即将砸在慕清霄头顶时,一股更强大的劲力顿时反弹回去,妙风使大脑神经还没反应过来,圣火令就将他的脑袋给砸爆开来。
“这是借力打力,乾坤大挪移!”
看到慕清霄的招式,辉月使瞬间就认了出来,这分明就是明教镇派功法《乾坤大挪移》神功,而且已经修炼到了很高的境界。
难怪妙风使和流云使,连防抗的余地都没有,辉月使自知无法抵抗,想要转身逃跑,可下一秒,慕清霄就出现在她的背后,一掌将她拍飞出去。
辉月使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圣火令,重重的摔在地上,脸色变得惨白无比。
慕清霄不紧不慢的来到辉月使面前,看着她满脸仇恨的模样,不屑道:“就你们这种三脚猫的武功,也配称为我明教圣使,看来,波斯明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罢了。”
闻言,辉月使再次喷出一口鲜血,怒道:“张无忌,你欺人太甚,总教主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哼,既然如此,那我便放你回去,给那狗屁总教主带个话,我张无忌恭候大驾,若是他敢来中土,我定让他有来无回。”
“还不快给我滚!”
慕清霄一声爆喝,辉月使不敢在做停留,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顾不上掉落地面的圣火令,握着肚子转身便离开灵蛇岛。
等辉月使离开后,慕清霄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杀这三个洋鬼子易如反掌,他放走辉月使的目的,自然是要引来波斯明教总教主。
能当上总教主,估计实力也不会太差。
慕清霄手一挥,将六枚圣火令收入储存空间,脑海中便响起系统的提示声:“叮,收集圣火令任务完成,奖励500掠夺积分。”
得到提示后,慕清霄瞥了眼妙风使和流云使的尸体,带上口罩和头巾,直奔灵蛇岛中央,既然计谋已经设好,接下来直接夺取屠龙刀就行了。
很快,慕清霄就来到灵蛇岛,金花婆婆居住的草房处。
此刻,草房的空地上刀光杖影,果然和剧情中一样,金花婆婆和金毛狮王谢逊,打得难解难分,最终金花婆婆设下的钢针陷阱被张无忌破坏!
“谁,到底是谁破坏了我老婆子的大事!”
张无忌知道暴露了,手握长剑一跃而出,连忙来到殷离身旁,查看她的伤势。
看到张无忌的瞬间,金花婆婆瞳孔一缩,暗道:“张无忌,这怎么可能呢,小昭明明已经给他下过毒,难道......那死丫头居然敢违背我的命令!”
张无忌扶着殷离,怒骂道:“金花婆婆,你真是好狠毒!”
就在这时,慕清霄身形一闪便来到空地,将自己声音干扰的和原来大不相同,喝道:“谢逊,将你手中的屠龙宝刀交出来!”
刹那间,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慕清霄身上,上下打量着他。
金花婆婆转过身来,语气平淡道:“嗯,你也是冲着谢逊手中屠龙刀来的,那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遮遮掩掩算什么英雄好汉?”
“谢逊,你是打算亲手将屠龙刀送上来呢,还是由我去取呢?”慕清霄完全不理会金花婆婆,自顾自的说道。
谢逊听闻慕清霄的话,突然大笑起来,旋即脸色凶神恶煞的瞪着慕清霄方向:“我谢逊隐居几十年,真是好久没有听到这种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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