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心里暗笑了一下,昨夜他临走时点了赵志敬和尹志平的穴道,反正他又没有解药,干脆任由杨过去折腾那两个龌龊家伙,不过他还不知道那三人中的药性可比小龙女强了无数倍,此时在花丛哪儿的故事依旧,不过却是杨过独战两个全真高手。
陈默将放到一旁的倚天剑背在背上,双手环抱起娇羞不已的小龙女便掠向花丛方向,可才到花丛就听到赵志敬一阵阵的惨叫声,陈默一愣赶紧将小龙女放到花丛后低声说道:
“你呆在这里,我去看看。”
小龙女虽然是古墓闭塞的环境中长大,但是却知道嫁了人就得听从丈夫的话,虽然她和陈默没拜堂,可已经圆房了她就算成了陈默的妻子,没有被玉女心法所左右的她点点头小声说道:
“官人去看看吧,不知过儿如何了?”
陈默听着这个称谓有些脑袋大,以前那些老婆都称他为相公,可这宋朝时期相公可是宰相的代名词,随便叫是违禁的,可官人听着更加的不舒坦,陈默在小龙女脸颊上轻轻啄了口说道:
“你以后叫我默哥哥就行了,我叫你龙儿,好好呆着,我去去就来。”
陈默摸过花丛一瞧,这下连他这个夜观武老师、仓老师教学无数的现实中人都不禁彻底傻眼了,杨过与赵志敬、尹志平在花丛外弄得一地混乱,幸好这杨过还一直占据优势;
赵志敬和尹志平被陈默暗中算计点了穴道,没有十二个时辰根本无法动弹,三人都中了大量的药粉,此时赵志敬与尹志平都没有任何办法改变局面,三人中了药都在稀里糊涂之中,可记忆却会让他们清醒后清晰的记住发生的一切事情;
陈默看得挠头不已,这样的神雕开局真的很强大,那以后这三人如何面对对方?尤其赵志敬和尹志平这两个全真三代高手,他们以后还敢在杨过面前称大么?
看三人的药效没有两三个时辰还无法解除,陈默安静的退到花丛另一侧,脸上古怪一笑将小龙女扶起说道:
“龙儿,那个杨过和赵志敬等人正在解除昨日那种特殊的药效,不过药性一会还不能解除。”
“啊......”
小龙女眼里一惊不禁低呼了一声,小手紧紧捂住小嘴显得十分震惊,她心有余悸地紧靠在陈默怀里,身体微微颤动着好一会才低声说道:
“他们都是男人,怎么能够解除那种坏药?”
小龙女庆幸有陈默带走了她,她虽然清白给了陈默,可至少说她还能够嫁给陈默将这一笔带过,可杨过等人如此行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
别说还是大宋朝这个封建时期的小龙女不好理解,就算陈默同样无法理解这一幕,他牵着小龙女慢慢走到数百丈外的溪水边,从背囊中拿出已经一年多没有吹过的洞箫。
“呜呜......”
低沉的洞箫声将一首笑傲江湖在山谷中来回震荡着,陈默随着自己吹奏的箫声不断回忆起从进入鹿鼎世界到现在的一切变化;
鹿鼎记中一路跌跌撞撞算计不断杀掉了鞑子的一代雄主,飞狐世界里他干脆让胡斐不再成为飞狐,想到算计唐伯虎娶石榴时他不禁露出开怀的笑意;
而他想到笑傲世界中在嵩山孤零零同样吹奏笑傲江湖的任盈盈时却变得黯然神伤,倚天中的绝杀无情,小昭一路陪伴让他多了一份开心,而现在怀里拥着他做梦都没想到过的小龙女却是一场意外。
随着箫声愈加起伏跌宕来回,他怀里的小龙女似乎也听懂了他此刻的心声,单纯如白纸的小龙女不懂太多世间纷纷扰扰,可陈默是她接受的夫君,也是拥有她一辈子的男人,她在这激昂的箫声中似乎听明白了许多,她甚至能感觉得到陈默经历了无数杀戮和分离,有欢笑有痛苦有失落还有昂扬的霸气;
陈默拥有音乐殿堂中无数人向往的最高境界,一曲笑傲江湖更是旷古烁今的乐曲,唯有像小龙女这样纯净心思的人才能够从乐曲中读懂他的心;
两人由一包邪恶的药粉在一起,小龙女从被迫接受陈默这个丈夫,现在却能够感觉得到陈默偶尔看向她时的那一份温情。
一时间小龙女痴了,她并不知道陈默都经过什么,可他偶尔凝重的表情显示着前方犹如刀山火海也不得不踏上前路的毅然,更有一丝不屈却无奈的神色交织;
人是说不懂的动物,有的人会一见钟情,小龙女却不是那样的女子,可随着箫声让山谷那一切躁动都安抚下来时,她却感觉自己的生命彻底与陈默联系到了一起。
小龙女紧紧依偎着陈默,第一次主动着将小手放在陈默的手心,小脸在他脸上轻轻蹭着柔声说道:
“龙儿既以许夫君,生生世世不会与君分离。”
箫声孑然而止,陈默眼中闪过激动的喜意,他牵着小龙女,在逐渐倾洒阳光进山谷的太阳下,两人身影逐渐映衬在对面山壁上变成一团,一股让周围景色更明媚的情意因此而变得更加浓烈。
两人真切的感知和理解是打开相互心灵的最好钥匙,可这一切还得依靠机缘,陈默误打误撞用箫声让小龙女感受到他的故事,也感受到他对她的怜爱与热切,相互间逐渐投入的情意越来越浓,最终相互间犹如千丝万缕般交错盘绕打起了一个个永不磨灭的同心结。
山谷中陈默与小龙女情意绵绵,敞开心扉的小龙女心中被刻画上了陈默这个大大的印记,羞涩却又坦然接受着陈默偶尔间对她的亲昵,甚至难得地用小手主动紧握住陈默的大手,将眼睛闭上任由长长的睫毛刷过陈默的脸颊。
山谷中是男女的温情,可山谷口那一片火红的花朵却在见证着某些事情,杨过等人都是武者身体素质很高,被药粉刺激的他们直到临近午时才终于开始清醒。
杨过傻愣愣的看着赵志敬和尹志平,他忍住还剩下的一丝狂乱心思,一把抓起衣服便冲到附近的小溪中疯狂冲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