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也是如此猜测,到了鸿蒙之宸境界,虽然在鸿蒙界被压制得太厉害,可战斗力和防御力依旧不可小觑,哪怕是被更强的鸿蒙之罡强者击中,那也可以逃遁的,何况当初天行盟至少数万人在烈风谷,可他们都说不清楚朱琳祖先为何被杀。
三姐妹要报仇雪恨,陈默点头应允道:
“这个我可以答应你们,不过你说过风琉至少都是混元圣者,而他父亲更是混沌圣者初期,你们三姐妹要修炼到混沌圣者就算有充足的资源,那也得数十亿年才可能;
在这段时间内,我会尽量想法帮助你们,但是你们成为我的女人后,我不希望你们不要影响我的事情,仇可以随时报,我的事情却很紧迫,这点你们能做到么?”
朱琳急忙点头,她牵着两个妹妹的手上前与陈默拥抱一下说道:
“大人,我们现在就去炼火之地吧,从此往南千亿里地,炼火城附近的火山群之中,炼火之地方圆亿里除了修炼火系功法的高手,里面只有无穷尽的火系异兽。”
“嗯,我们要去还是坐传送阵去,我给你们幻化模样,记住进入凌风城不可展示你们的功法。”陈默点头说道。
三姐妹乖巧地站在陈默身前,从现在起她们便是陈默的女人,就算是还没圆房,她们活了数亿年也明白,成为强者的女人,最主要一点是听话而不是刻意表现自己。
陈默运起太虚变,手上一股能量从三姐妹脸上划过,原本都是瓜子脸的三姐妹就变得各有特色,朱琳还是瓜子脸,不过肤色和外形都变了个样,朱英尖尖的下巴变得圆润起来,左嘴角的那颗痣也隐藏了起来,朱娇小脸变成了小团脸,圆乎乎地多了几分可爱。
将三人外形一改,朱琳姐妹便收起战甲穿上普通的裙衣,跟随着陈默便向前方快速掠去。
三千万里,看似不远几人却奔波数年才到,这还是陈默抓住了几头疾风兽当坐骑的结果,要让朱琳姐妹跑,没二三十年是办不到的。
凌风城,一座可以容纳三十亿修炼者的大城池究竟多大,陈默总算开了眼界,就算是在洪荒中他让布置的城市已经巨大无比,那也只是一个个容纳几千万人口的城市,与鸿蒙界的城市一比较,那简直就是都城和乡下小镇的对比。
连绵数万里的城墙,高度不过三十余丈,厚度却足有百丈,在上面每隔千丈就是一个营寨,上面驻扎着防御鸿蒙异兽的守卫;
按朱琳介绍,单是一个城市,在城墙上的守卫就高达千万,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营寨中修炼,一旦遭受异兽群攻打,他们就得拼死抵抗等待高手到来。
四人从城门进入还得交纳四枚低级灵石,进入城中四人便迅速赶往城中心的传送阵,陈默没有发现,在城门上一个镜子却将四人行踪扫视出来,而被他以太虚变幻形的朱琳三人真实脸貌却依旧出现在其中。
陈默这一次也太过于大意和对自己能力自负,却没有想到鸿蒙界强者无数,对幻形之术的破解力早不是他想象的那般,若是他自己幻形,凭借着与鸿蒙之宸相当甚至略高的能量,他的太虚变就算再强的宝物都难以看穿;
朱琳三人自身无法掩藏气息,陈默的太虚变改变了她们的外貌,她们的气息却被定在城门处的定形镜给查了出来。
在城楼上,一个守卫小队的队长正在喝酒聊天,一名守卫便急匆匆跑上前报告道:
“队长,我们发现少城主要找的三个女子了,她们跟着一个男子正往城中心而去,我们是不是立刻报告少城主?”
守卫队长一把扔下酒杯,他手指一点定形镜,在大城内陈默四人已经快要接近传送阵,他面色一变翻身跳下城楼,一阵风般地便向城主府方向跑去。
半个时辰后的凌风城中心广场,位于广场中心处的传送阵前人们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一个头发银灰的帅气男子眼中杀气腾腾看着传送阵冷哼道:
“她们居然用传送阵离开了,我们该如何追击?”
银发男子便是风琉,一个拥有五千多个老婆比陈默还霸气的男人,不过和他老爹相比他却是小巫见大巫,风琉的老爹有三万多个女人,他是嫡长子权势才十分大,实际上风家兄弟姐妹至少有千数,在整个凌风城各处分布。
作为嫡长子,也是凌风城的少城主,更是混元圣者级别的高手,风琉一向自视很高,他此时询问的是凌风城大护法云摩,同样是混元级的强者。
云摩皱眉说道:
“朱家三姐妹是圣火印的关键,少城主想要早日突破混沌圣者,那就需要找到更强的功法,她们甘冒暴露的危险回到凌风城用传送阵,那肯定是想取出圣火印。”
“嗯,云护法说得有理,当年翻遍朱家庄都没有圣火印,剩下的朱家三姐妹便是唯一线索,不过跟她们一道的那个男子倒是需要调查一下,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前往炼火之地,立刻集结凌风卫,让前往炼火之地拦截她们。”风琉沉声命令道。
“是,少城主。”云摩点头说道。
不过一会十个最低都是准圣初期的修炼者便集结在此,风琉扫视现场之人后沉声说道:
“到了炼火之地,朱家三姐妹给我捉活的,那个男的给我杀掉,居然敢打我看中女人的主意,记得让他死难看一点。”
“谨遵少主令。”凌风卫队长沉声应道。
十个凌风卫从传送阵离开,云摩瞟了眼风琉问道:
“少城主不一道去么?要知道一旦朱家姐妹出现的消息传开,那定会有许多人前去抓她们的。”
风琉眼中浮起一层阴鹫,他回头看向城主府方向说道:
“父亲闭关想要突破鸿蒙之士,这一转眼已经是五千多万年,我估计再有百亿年他也不会出关,我那二弟可有个了不得的师傅,若是我离开凌风城,能不能回来还难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