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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母问道,“怎么不一样?”
“这里面啊,只要你掏钱,挺帅的小伙子都愿意跟你,你不知道,跟咱们一起打牌的那个刘女士,她无儿无女,老公在外面包的二奶三奶的,好几个女人,她也不争风吃醋,老公给她钱,她也拿去玩年轻的男人,好几次跟我们讲,别提多舒服了。”
马母一听,顿时有些兴奋,“就刘女士那样,五十几岁了,一身肥肉的还有年轻的男人要?”
“那当然,没有钱办不到的事儿,你要不要也来个?尝尝鲜,你想啊,跟你儿子差不多大的年纪,想想就很刺激。”
马母有些犹豫,“不会有病吧?”
“不会,你当人家傻啊,人家跟你玩的时候都有措施的。”
听她这么一说,马母顿时觉得隐隐期待。
两人从马母的车上下来,七拐八拐的来到这间发廊店。
直接进去,立刻有两个染着黄头发的年轻男人向前询问,“女士,想做个什么价钱的?”
马母立刻神领意会,瞥了一眼旁边的牌友,“花姐,你说。”
花姐笑道,“能否让我们看看再选择?”
“没问题。”
直接走到里面,顺着上楼,
来到二楼,推开一间门,云雾缭绕的房间让马母大开眼界。
原来这里是洗澡的浴室,里面的沙发上坐着四五个只裹着浴巾的男人,身材个个修长,长的都分外不错。
“你们随便选,这几个都是新来的。”
花姐立刻就说道,“看着都不错啊。”
马母一眼便看中了其中一个,指着中间的说道,“这个。”
鸭/头笑道,“女士,这位可是我们这批新人里面的佼佼者,很不便宜。”
“能有多贵?就他了。”
“好,看的出来,女士很有钱,岂会在乎这点小钱,那就他了。”鸭/头笑眯眯的朝着中间的喊道,“江城,出来。”
江城晚上在唇唇欲动,下午会在这边兼职,因为长得相当阴柔和帅气,颇受富婆们的喜爱。
为了答谢花姐的介绍,马母低声说道,“花姐,你也选个吧,我给你付钱。”
花姐讪讪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马母表示没什么,“我知道你跟你老公也分居很久了,不要客气。”
“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花姐如此说着,看向另外的年轻男人。
“那就左边的这个吧。”
鸭/头点头,“好,请随我来付款。”
等到付钱的时候,才发现,的确不便宜,一晚是二万,两个就是四万,一次一付钱,不满意可以挑换。
但只能换一次。
紧接着,安排了上好的房间,隔音效果十分的好。
两个房间紧挨着,随便做到什么时候,直至满意为止。
马母走进房间,江城也紧跟着进去,门关上。
他走上前从身后一把搂住马母,两手在她早已下垂的胸部揉搓,随后让她转过身,主动亲她。
马母好久没有和男人有过x生活了,突然被这么俊俏的男生又摸又亲的,她的身子很快就软了,很想要的样子。
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衣服随即掉落。
如茄子一般的胸/部用手抓着,一点弹/性/都没有。
江城自始至终都紧闭着眼睛,很快将她推倒,伏在她身上,亲着那耷拉的胸。
马母的身材倒是没有过多的胖,倒还均称。
“亲爱的,我们去洗澡可好?”他笑着看着她。
马母点头,“好。”
两人走进浴室,江城将衣服脱光,晃动着腿/间的男性象征站在淋浴之下。
冲洗着身体,马母站在他旁边,两人一起洗。
若仔细看,马母的脸上升腾起了一抹俏红。
她想到马上就能填补多年的空虚了,心里不免激动万分。
“你叫什么名字?”马母问道。
“江城。”
“你多大了。”
“20。”
马母点点头,“还没有我儿子大呢,我儿子今年22了,都结婚了。”
江城轻笑,笑的特别忧郁,“我没有你儿子大,你等会和我做,会不会觉得特别刺激?”
“心理上,也许会。”马母承认,面对这么一具年轻的身体,她没法做到感官上和视觉上不刺激的。
“相信我,你会很爽的,你是和你老公离婚了还是分居了?”
“我老公很早就去世了。”
闻言,江城笑道,“那你很多年都没做/过/爱了吗?你空虚了是要自己自/慰吗?”
马母脸红了,“偶尔有那么几次。”
江城伸出手,直接伸进她的下/身,手指按在她的敏感处,撩拨了好一会儿,手指湿漉漉的拿了出来,“水好多。”
他冲洗了一下手指,随后对她说,“你坐在椅子上。”
马母照做,坐在淋浴下的椅子上,分/开了腿。
他闭上眼睛,对着她的阴/唇便是一阵猛亲,舌头在里面搅来搅去,马母忍不住身子朝前,对着他的嘴一直前倾,企图索要更多。
江城亲的啪啪响,最后实在忍不住她的异味,便抬起身子,拿出一只安全套戴上,进了她的身体。
“哦~~~~ ”马母张着嘴,急急喘息。
他的动作很快,每一次都让她叫的很大声。
在浴室玩了很久,又到床上,他盘坐在床上,马母反跨坐在他身上,揉搓着那柔软过度的胸,他冲刺着。
今晚,对马母来说,是个浑身愉悦的夜晚。
从下午到晚上九点多,她就一直在不停的做,江城吃了好几次药,才满足她。
顾珍珍吃过晚饭在,便发现,马母并不在家,她看了很久的电视,差不多快十点了,还不见婆婆回来。
婆婆不在家也就算了,反正两人也是没有共同语言,有时还会针锋相对。
但马龙隔三差五的也回来的特别晚。
她只好再度打给他,“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
“珍珍你先睡吧,我哥们开车碰到人了,我在这陪着他在医院。”
顾珍珍一听,立刻说道,“严不严重啊?不要紧吧?”
“没事的,和对方达成调解了,只是伤到了别人,还在医院,我先挂了。”马龙挂了电话,坐在车里,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靠在后背上,似乎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