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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爹地妈咪的房间,走,我带你进来看看。”顾昙说着走在前面。
三个孩子关上门,在爸妈的房间里躲猫猫,玩了一会儿,叶多多从地上捡起了一样东西。
“这是气球吗?”
顾榆伸过头,将避//孕//套拿在自己手上,反复的看了看,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不是气球,看,这上面写着呢,避/孕/套!”
“顾榆,什么是避/孕/套呀?”
顾昙一把从顾榆手里抢过来,随后,扔进了垃圾桶,“这是大人的玩意儿,我们小孩子家就别知道那么多了。”
“我想知道嘛。”
“这就是阻止怀孕的工具。”顾榆忍不住的开口。
“那大人是怎样怀孕呢?怎么生的小宝宝呢?”叶多多接着问。
“你怎么什么都不懂?”顾榆嫌弃道,“就是爹地跟妈咪躺在床上睡一晚,就有小宝宝了呗,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叶多多直接将他的嫌弃给过滤忽视了,突然有些兴奋起来,“那是不是我跟阿昙哥哥躺在一起睡觉,就能有小宝宝了?”
顾榆:“…………”
顾昙:“…………”
“难道不是吗?不是你说的吗?”
顾榆哎哟一声,“你是个白痴吗?我们才多大啊,就生小宝宝,我们自己都是小宝宝呢,哥,管管你媳妇,都要给我进行白痴洗脑了。”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叶多多有些委屈,顾昙上前拉住她胖乎乎的小手,“等我们长大了,你想生多少小宝宝都行。”
叶多多小脸红扑扑的,“嗯”了一声。
***
好不容易挤上了叶小艺的车,权赫柠累的够呛。
“我去店里,你去学校?”
“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叶小艺冷哼,“我去女洗手间,你要不要也跟着去?”
“可以,正好方便做点事。”
提起这个,叶小艺的小宇宙就熊熊燃烧了,妈蛋,还敢在她面前提做事。
“做你个头。”
权赫柠笑,“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我为什么要接?你是谁啊?”
“前夫。”
“既是前夫,不接也无妨,反正都是过去式了。”叶小艺伸手按开音乐,车内顿时响起了劲爆的舞曲。
听的人唇唇欲动。
权赫柠十分不愿意听到从她嘴里冒出的与自己再无关系的句子,虽然,现在的他们的确毫无关系。
“那请问,叶小姐,我能现在参与你的现在式吗?能以后长住你的未来式吗?”
她毫不客气的说,“不能,因为我实在是看不上你这头老牛了,麻烦你去别的地方吃草去吧。”
“叶小艺!”
“在呢,我又不聋,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我再重复一遍,麻烦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我……还很年轻……”
叶小艺微笑,“可是对于我来说,已经老了呀,你喜欢吃嫩草,我也喜欢啊,今晚上就约了一个十八岁的小俊男,长得可帅了,那皮肤嫩白嫩白的,看的我心情无比荡漾,今晚就要去尝尝鲜。”
“那你肯定见不成了。”他笃定的说道,“你觉得我会给你糟践自己的机会么?”
“我怎么糟践我自己了?多管闲事,看你就是闲的蛋疼。”她早就知道他是幕后黑手,不然为什么每次她约的小男生都不能赴约,一次两次就算了,几十次之后,瞎子也看的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蛋疼的不是一阵两阵了,已经无可救药了。”
叶小艺打开车窗,语塞的被憋出两字,“无聊。”
他靠在椅被上,“将一切接近你的异性扼杀在摇篮中,这是一件需要心力精力体力联合才能办到的事儿,我为你操心,你怎么报答我啊?”
“送你二十脚要不要?”
“不要。”
“什么都被你搅合,弄的我现在除了去店里就是回家,听说,a氏的单身贵族们的聚会又要开始了,本来我是不想参加的,但被你逼迫的不参加不行了,我今晚就去找一个去,光明正大的,你再挡误我的好事,我让你果奔三十圈!”
“嗯,这次不会了。”他淡淡的说道。
叶小艺有点意外,这么好说话,突然放弃了?
虽然心里有点微微的不舒服。
“嗯?”
权赫柠转过头,看着她,像是嘱咐待出嫁的女儿一样说道,“去了要穿的独一无二一点,晚上九点钟必须回去,若有异x//骚/扰,给我报告一下,我一枪崩死他。”
“我以为你也要去。”
权赫柠懒散的轻笑,“那种无聊的地方,我才不会去。”
车子停在了大学门口,“下车。”
“亲我一下,我就下车。”
叶小艺伸出手,将车门打开,随后,一脚将他给踹了下去,最后,将车门关上,驾车离开。
从来没有这么狼狈的被赶下来,权赫柠打了打被她踢到的裤子,扣了扣西服上的扣子走进了校门。
“权教授,你办公室有人等你。”
“嗯,知道了。”
推开门,他一看身影,便知道来人是谁。
“余霞,你怎么来了?”
余霞立刻站起来,“老大,我来给你送东西的。”
“什么?”
她从身后掏出一张的红色请柬递给他,“这是我姐的结婚请柬,我姐说希望你一定要参加她的婚礼。”
权赫柠拿在手心里,翻开一看,看到新郎的名字处,他立刻合上,扔到桌子上。
“你姐已经到了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地步了,新郎的名字这么熟悉,转告她,我不会去参加的,她令我感到恶心。”
余霞低头,“老大,我姐因为叶小艺,已经终身不能怀孕了, 她要结婚, 难道你都不去么?你 难道心里就没有一点点对她愧疚么?”
权赫柠 坐在椅子上,“我的愧疚早已被她消磨的一点不剩,我对她的爱也已经渐渐地所剩无几,她要结婚的这个对象,可不就是当初被我亲眼目睹在床上的男人么?不是把她抛弃了么?怎么还要娶她?我真的不明白,什么样的男人可以这么宽宏大量,也许,两个人压根就没有分开过,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