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仅仅一天的时间,就有试炼者能够摸到程罡这一条线,参与到伏羲堂的斗争里面来,谈笑也是感到有点惊诧的。
到这儿,谈笑心里面虽然不能够确定,却也有七八分的计算了。
既然不仅仅只是自己和老郭、三叶三个人被传送到甘田镇附近,参与到伏羲堂的争斗之中,恐怕恐怖乐园这么做绝对是有深意的。
说不得,零时迷魂的线索还真的和伏羲堂有关!
相信这一次事后,自己询问一下师傅毛小方,应该就能够得到一些相关的线索。
想到这儿,谈笑心里面对于主线剧情的担忧也是微微放下来了。
如此想着,谈笑又是看向这三个被生擒的试炼者,看他们刚才战斗时候显露出来的实力,又能够这么快摸到伏羲堂的剧情,显然也是相当不错的试炼者了。
可惜这三个倒霉蛋竟然投靠了程罡,而且还做了他的炮灰,现在落在自己的手里面,也只能够算他们倒霉。
不过到了这儿,谈笑的心头却是冒出一个犹豫的想法了,
“这三个试炼者,到底是杀,还是不杀?”
“不杀该如何处置他们?杀的话,以毛小方的心性和为人处事的太,恐怕一旦自己杀人,尤其是已经被俘的人,哪怕对方罪大恶极,恐怕也会让他相当的不喜。”
想到这些东西,谈笑脑子里面无数的念头闪过,一时间竟然也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最终思量之后,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杀机,谈笑还是准备杀掉他们!
对于这三个试炼者的处置方式,无非三种。
第一种,杀掉。
第二种,拉拢他们,成为自己的盟友。
第三种,放掉他们。
出于试炼者的贪婪、凶狠的本质,以及本身生存的无奈,他们是不存在感恩这种想法的。
这一次自己放过他们,接下来的剧情里面,很有可能他们还会参与斗争。
如果一个不小心,自己落到他们手,恐怕到时候,人家可不一定会放过自己说不得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因此,无论如何,第三种方式谈笑直接排除了。
第二种方式,很快的,谈笑也将它排除了。
原因也很简单,谈笑对他们不熟悉,不知道他们的心性怎么样,到底适不适合作为盟友。
关键时刻,盟友的背叛往往比敌人的袭杀更加的可怕!
在这样的状况之下,强迫对方成为自己的盟友,一旦遇到意外状况,恐怕对方反水的几率在九成以上!
况且另外对方也是二级难度的强者,谈笑也没有绝对压制、掌控他们的把握。
如此一来,万一出现反水的情况,到时候就真心糟糕透顶了。
一个不被自己彻底掌控的变数,对于谈笑而言,还是处理掉比较合适。
到这儿,谈笑选择杀掉他们已经不需要犹豫了!
这个死亡恐怖游戏场景本身,既不是合作场景,也不是杀戮场景,但是毫无疑问的,如果试炼者相互击杀,血腥宝物水晶的掉落肯定还是有的。
另外至于杀掉他们,可能会惹得毛小方不快的问题,思索之后,谈笑也是已经有了想法。
法坛上面,毛小方的元神已经回归了他的肉身。
让人讶然的,元神回归肉身之后,毛小方原本枯瘦苍老的肉身竟然用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青春。
苍白的头发由白变灰,接着又由灰变黑,脸上的皱纹迅速的变浅,然后消失,最终眨眼之间,毛小方的容貌变回了四五十岁时候的模样。
突破到元神出窍的境界之后,元神反哺肉身,毛小方的寿元增加,补足了之前的亏空。
另外原本的时候,其实如同谈笑所想的那样,毛小方的伤势并不是那么重,之所以一直昏迷不醒,完全就是等待着程罡上钩而已。
现在潜藏的生命力解放,毛小方的肉身活力自然也就恢复了。
这个时候,之前被程罡拉进法坛里面的小海和阿初也是已经重新爬上法坛了,看到自己的师傅逆转一般的突破元神出窍的境界,又打败程罡,小海和阿初的神色之中充满了激动和难以抑制的喜悦!
“乡亲们,这一次为了我的事情,闹得兴师动众,害的大家深夜来此,毛小方心里面实在过意不去,感谢乡亲们对我毛小方的关心,但是这么晚了,大家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看着阿初和小海,又看了看谈笑,和法坛下面的小活佛、朱师叔以及老郭他们,随后毛小方却是朝着村民们大声的喊道。
“毛师傅客气了,你是我们甘田镇的恩人,这一次你能够逢凶化吉,我们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
“是啊,是啊,毛师傅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哈哈哈,毛师傅,这一次你出事,都没有人给我们义诊看病了,现在你好了,明天伏羲堂可要开门啊!!”
“就是,就是,毛师傅,乡亲们可都等着你康复呢!”
毛小方的话落下,法坛周围的村民们都是高声应和,仿佛如同一家人一般,似乎一点没有见外的意思。
从他们的话语之中,显然也可以看出,毛小方在甘田镇布施了多少的善事,被村民们何其的拥戴。
到这儿,谈笑心里面也是忍不住的感慨了一下,
看这种情况,只要伏羲堂扎根在甘田镇一天,恐怕就算程罡想办法夺取了伏羲堂掌教的位子,如果不能够想办法解决毛小方民心的问题,这个掌教的位子,也绝对是坐不久的。
所谓民心所向,气运所向,没有民心,就算程罡强行上位,伏羲堂迟早也得垮掉。
在毛小方劝话之后,村民们很快就散开各自回家了,原本熙熙攘攘的甘田镇镇口一会儿的功夫就恢复了深夜的寂静,只剩下了那一个法坛,以及谈笑和毛小方一行人。
在村民们离开的时候,让人讶然的,之前相助众人的朱师叔却是连一个招呼都没有和毛小方打一下,直接就和村民们一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