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精灵来说,卡西欧.亚瑟斯.克里希欧拉是一个禁忌的词汇。无论是称呼大贤者,或者卡西欧大贤者,见过当年精灵族惨状的人都无法正常提起这几个词汇。
在精灵族内干脆说是“那位”“那个人。”而少部分心知肚明的则是直接称呼为“他”,用一种古语中表示极度危险的发音来单指卡西欧这个人。宁诺大概是唯一不害怕那位的精灵了。这可能是因为他有一半的人类混血,还长期生活在人类的世界中。
在他的周围,歌声尤为旺盛。若隐若现的黑色幽灵在宁诺的上空徘徊,他们围绕着黑色的焦尸跳舞,面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几个幽灵甚至手拉手念叨古怪的话语:
他被这片土地下了诅咒,就要回来诅咒这片土地;
他要让你们统统不好过。
“该死。”宁诺手臂一阵麻痹,他捏了一下肉,发现毫无知觉,立刻用手中的刀划开臂上的黑斑。黑斑下的血肉中长满了小小的白色肉虫。宁诺脸色一僵,给自己施展一个真理教派的驱邪术。
唯有在面对亡灵这种东西的时候,他才会无比感谢自己那个人类出生的老爸。至少能让他在黏糊糊的黏液和恶心的肉虫下活下来。上一场亡灵战争,死在这种小生物手中的精灵和森林生物不计其数。
他简单的再施展一个初级治愈术,这招总是用,宁诺还真的是熟练到不行。忽然一个黑色的幽灵凑过来朝他尖叫,“我认识你。你是一个杂种、贱民。”
“哦,是吗?”宁诺冷笑,“一个亡灵生物居然还敢在我面前嘲讽我。”他简单做了一个手势,两指直指,指尖一点金光。
指尖剑,真理教派的一种武技,对于亡灵生物出奇的有效果。
“你居然和人类一起……你这个叛徒。”亡灵脸都喊变形了,“当初,你母亲为什么不把你掐死——掐死。”
宁诺两只手臂刚刚划开血肉,并且使用了驱邪术,远远不如一开始灵活。对于这种飘忽不定的幽灵却足够了。他不说话,指尖剑直接砍向幽灵。
“宁诺——你这个贱人的孩子。”幽灵忽然顿悟一般,大喊出他的名字,“你这个玷污血精灵荣耀的污点,我要……”他话还没有说完,金光从顶直下,将他撕开。
金光灿灿如阳光,直接让那只幽灵消失。周围的歌声一滞,幽灵们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射过来,每一双眼睛带着不同的情绪看向宁诺。
“是他。”
“是人类刺客的孩子。”
“怎么还活着,他是怎么躲过追杀的?”
无视掉周围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宁诺说道:“可惜。你要说‘我要把你这个小贱种的嘴巴撕烂’还是‘打爆这个小贱民的脑袋’。精灵的骂人话总是这么几句。”
他从口袋里摸了摸,找到一根手工叶子烟,慢慢放在嘴巴里。手因为僵硬,有点抖,宁诺道:“生前总是骂我不干净,死后还是这样。既然死了,干嘛还要有意识呢。”
他环顾四周,发现了不少当年的“老熟人”,露出白花花的大牙。
“宁诺小贱种,这么多年你还没有学会精灵的东西。”
“他算是什么精灵。”
“呵呵,一个不被承认的笑话而已。”
宁诺的视线扫过一张张苍白的脸,抽了一口叶子烟。这嚣张的血精灵混血说道:“叽叽歪歪,没啥用。生前看我不爽的老家伙们,有本事来杀我啊。”
金光一闪,指尖剑指。
“我宁诺就算什么都不是,也比你们这帮子伪君子强。”
幽灵们背后升起一个又一个法术,强大而纯粹的精灵奥术,风在咆哮、水在上方流动,火焰在前方凝聚。而在地底,泛黑光箱子里的种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在箱子中出现一个小小的胚胎,他发出一种诡异的声音,不断地呼喊一个人的名字,“卡西欧……卡西欧……卡西欧……”
“父亲……卡西欧父亲……卡西欧父亲,不要……不要丢下可乐。”
“卡西欧。”
“卡西欧。”树枝推搡了一下七月,他慌乱穿上衣服,从神游中回来,“怎么了。”眼前的母树减少了作为树的模样,已经从树木中分离出人类的下半身,除了头发还有一部分链接这母树,可以说是一个独立的女人了。
这个女人目前含情脉脉看着七月,全身如羊脂一般白净。
“卡西欧,我一直想要和你做这种事情。”她说道,语气中带着种欣慰,“千年来,我就对你是最好奇的,我也最喜欢你。人类都是这么说的。”
七月别过脸,不知道怎么说。
你们喜欢的都是卡西欧,是那位大贤者卡西欧,并不是我七月。这让一个十九岁的少年产生了奇妙的负罪感。
他睡了别人的女人。
还是一个貌似全心全意爱着别人的女人。他被人误会是卡西欧的转世,总是在承受这种前世留下的情愫。要不要说实话呢?七月心中纠结,一双手却摸上了他的大腿,往不可言说的地方前进。
七月转头,瞧见女人露出好奇又娇羞的表情。女人道:“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觉得很好,能不能再来一次。”她抚摸地力度和深度在不断加大。七月看着这个自己完全没印象的女人,道:“你是谁。”
“我是你的老师啊,卡西欧,你总是这么健忘。”
“你的名字。”
女人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我叫做墨菲妃,你以前叫我妃儿老师。”
“墨菲妃,我不会……”
“叫我妃儿老师。”墨菲妃打断七月的话,轻吻他的嘴角和脸颊,“我喜欢听你这样叫。”
七月低下头,他想要拒绝,可是初尝人事的少年总是把持不住些,“可是我不喜欢。”
“老师让你喜欢,你必须喜欢。和以前一样。”墨菲妃在这方面显示出强硬态度,“老师让你教这些东西,卡西欧你必须教。你要记住老师才是你的天,你的地。”
良久的沉默,七月开口道:“是,妃儿老师。”他手有点颤抖,但先前那种负罪感差不多被墨菲妃耗尽,只留下一种淡淡的屈辱。再一次,七月把穿上的衣服脱下。他站在墨菲妃的面前,问道:“老师为什么想学那些。”
“因为我没试过。”墨菲妃满不在乎地说道:“其他的学生怎么有你好控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