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想要,乔榕也无法让自己立刻适应这个尺寸,乔维桑只是埋入了顶端,她就感觉要被塞满了。缓过来后,乔维桑低笑着亲吻她的耳朵,“榕榕真棒,一下就吃了进去。”
乔榕难受得紧,一门心思想把他推出去,她努力收缩盆底肌,乔维桑忽然顿住,随后使劲往里入了一小段。
“想夹坏你哥?”他声音低哑。
乔榕差点没背过气,根本抽不出精力回答他。矛盾的是,她既希望乔维桑抽出去,又希望他能直截了当地狠狠捣进来。
肉壁不断蠕动着,说不清是推拒还是想要往里纳入,层迭褶皱包裹吮吸着敏感的顶端,乔维桑闭上眼,手指在穴口徐徐转圈。
伞状的灼热无情碾开嫩肉,他顺利塞入半根。
乔榕咬住唇,发出几声不安的抽泣。乔维桑勾引似的俯身说,“我知道榕榕很想要。”
他拂开乔榕脸上的发丝,“你看到哪一章了?那个男人在小巷子里给她口交?”
乔榕好不容易找回呼吸节奏,凶巴巴的怼了回去,“我就知道你偷看了!”
“偷看?难道不是特意给我留的?”
“谁给你留了......你流氓。”
“你更流氓,才多大就看这种书?”
“......”乔榕觉得如果自己说那时候没看出来这是黄色小说,他肯定不会相信。
其实乔维桑早猜到她肯定找不着重点,多半是从哪里拣来的。他只是想看到乔榕被堵到语塞,然后迁就自己的样子。他贪心的想要收集所有她在乎自己的证据。
乔维桑找到她的手,十指交叉,腰部积蓄着力量。
“书比我好看?想要就直说,榕榕想怎么玩都可以。”他抽出来,龟头卡在穴口,紧接着又轻轻地撞了回去。
乔榕张皇失措地叫出声,随后惊恐地发现比早上更深了些,而且乔维桑还蠢蠢欲动想要继续往里钻。
“哥哥,不能......太多了......”她慌的语无伦次。
乔维桑轻轻啃咬她的咽喉,“都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乔榕还是不答应,乔维桑再叁保证不会伤害她,乔榕惊恐地摇头,最后乔维桑沉下语气,威胁她用其他条件来交换。
下身塞着硬物,乔榕的判断力直线下降,不明不白地包揽了一大堆不平等条约。
乔维桑卧室的床垫还晾着,这晚他们在乔榕的床上折腾。这张床更小,弹簧也更软,轻微动作就吱吱呀呀的响。乔维桑小心护着怀中人,不疾不徐地耸顶。
床垫极有规律地晃动。黏糊糊的水声。乔榕轻软的呻吟。
乔维桑似乎捉到了一些诀窍,始终保持轻缓节奏,挠痒痒似的碾开肉壁褶皱,浅尝辄止地逗弄她,然后慢慢深入,加速扩张。
忍过起初的不适,让人战栗的快感潮水般汹涌而来,一阵强过一阵。没过太久,乔榕骤然体验到一种比阴蒂高潮更为深邃悠长的快乐。她抱紧乔伟桑,许久都没松手。她终于明白了简菡曾经描述的“飘上高空”是什么意思。
乔维桑压着她冲刺的时候,两人胡乱吻作一团。乔维桑整齐的眼睫毛在她脸上蹭来蹭去,动作急切又幼稚。汗水和体液混合在一起,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最后几记深顶,乔榕主动盘住了乔维桑的后腰。他抵住她的额头,随后倒下来转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大面积的肌肤接触让乔榕卸下了所有压力,仿佛在这之后,快乐和幸运也会接连不断到来。她晕乎乎的想,原来这就是做爱的感觉。
她搂着乔维桑的脖子,趴在他身上,温温柔柔地蹭他结实的胸口。
心跳声很快,她听到自己的和他的似乎逐渐变成了同一种节奏,像两只比赛跳高的小青蛙。
不多时,乔维桑明明软下来的部位再次硬邦邦地挤入她的臀沟,凶悍地跳动。乔榕的腰软得没力气,躲不开,乔维桑换了个套,掰开她的臀肉,扶着找准位置,缓缓插了进去。
不深不浅,正好是刚才把她送上高潮的长度。
乔榕听到乔维桑似乎在笑,脑袋空空的疑惑许久,不太确定她刚才是不是发出了一声很淫荡的闷哼。
“还难受吗?”乔伟桑问。
乔榕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舒服了?”
乔榕点头。点完之后她忽然想到乔维桑也看不见,于是详细声明:“舒服。”
想了想,她补充一句:“我喜欢和哥哥做爱。”
这句话让乔维桑心软如泥,身下却越发坚硬,“我记住了,榕榕以后要跟我做一辈子。”
他亲吻她眼角的生理泪水,开始浅浅抽送,乔榕呻吟着,有几滴温热落在他的肩窝。
“怎么还在哭鼻子?”
“......好累......我,我想睡觉。”
“做完这次就睡。”
小床不堪重负地摇晃,如同推上浪尖的一叶扁舟,震荡到深夜,在男人酣畅的低喘声中回归平静。
-
中午,乔榕被一股浓郁的肉香味唤醒。
身上清清爽爽,像是洗过了澡。洗手间里,前天晚上换下的性感内衣还晾着,但是换了个地方。
找了乔维桑的旧衣服套上,乔榕挪到厨房,看到乔维桑衣冠楚楚的坐在餐桌边,戴着耳机,面对电脑屏幕,不时敲击几下键盘。
乔榕打算过去吓他一跳,走近后却发现分屏部分正播放着一部成人片,而表情如此认真的乔维桑,正在......
做笔记?
她默不作声地停在他身后一米处。
视频画面让她就很快分辨出这是一部女性向AV,男帅女靓,进展缓慢,进度条已经超过半小时,仍旧处于前戏状态。
乔榕看到乔维桑在备忘录页面加了一条:“碾压:缓慢,用力,旋转,敲打。”
他在“碾压”两个字下面划了重点。
如此精益求精的学习态度让乔榕汗毛都快竖起来了。这种体贴掺杂着不可言说的目的,她觉得觉得此时此刻的乔维桑格外的衣冠禽兽,并且变态。
她决定打断他。
她装作刚刚进来的样子,从后面抱住乔维桑的肩膀,“做了什么好吃的?”
乔维桑匆忙但不失体面地阖上电脑,“木瓜排骨汤,放了你喜欢的玉米和红枣。”他取下耳机。
“木瓜?为什么煲木瓜汤?”
乔维桑语调平静,“门口摘的,很新鲜,长那么大不吃可惜了。”
在乔榕有限的认知里,木瓜汤貌似是用来下奶喝的。
她把这个流传甚广的说法告诉了乔维桑,他欲言又止的看过来,乔榕立马捂住他的嘴。
乔维桑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带,把她搂进了怀里。乔榕还没来得及护住关键部位,他就熟门熟路地摸了进来。
“又不穿内衣?”他的身上传来清新的皂香,“想勾引我?”
乔榕没有这个意思,但是穴口被他摸了两把就不争气地出了水,导致她的否认窘迫又别扭。
“穿内衣会痛,所以我才不穿。”
“面料那么少也会有影响?”
乔榕垂下脑袋,难堪地叹气。
“榕榕穿什么都好看,裹成粽子我都喜欢。”乔维桑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看起来沉静无害,却在被衣服遮盖住的地方暧昧动作。干燥的手心轻触她的裸背,手指欺入被摩擦了半夜的穴肉,乔榕无法控制身体的敏感反应,失禁一般淌着水。
快到高峰的时候,乔维桑忽然收了手,在衣服上擦干,随后起身把她放在靠背椅上。
“......哥哥。”乔榕拉住他的衣角,双腿大敞着,大腿内侧湿润泛光。
乔维桑拉开她的手,“等下再干你。”
说完,他不急不躁地转身进了厨房。乔榕看到他的裤子已经被撑出了明显的弧度。一道高昂的漂亮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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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乔维桑抱着她,继续四处捣乱。
柔嫩的肌肤怎么都摸不腻,腿间的穴眼湿乎乎,热气腾腾地淌着水,似乎随时都在迎接他的进入。乔榕眉头微微蹙着,排斥着身体传来的模糊快感,努力去够乔维桑举起来的汤匙。
一片煮到半透明的木瓜,胶体似的,颤悠悠的挂在铁匙边缘。
乔榕没有吃到。乔维桑故意拿远,在她不解的眼神中,放进了自己嘴里。
他咽下,喉结隐约滑动。
乔榕看的有些呆,把手放到他的咽喉处,感受其中的神奇震颤。乔维桑把她的碎发往两边梳开,偏头亲吻她饱满平滑的太阳穴。
窗口明亮得如此均匀,就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乔榕对此有所预感,暴雨前夕的南城总会出现这样灿烂到让所有死角都无从遁形的雪白日光。
在昏昏欲睡的蒸腾热气中,世界折射出虚无缥缈的万千重影,好像在拼劲全力给自己留下最后的伪装和保护。但在此时此地,她和乔维桑确确实实存在着,他们只有彼此,不论外界制造出多少纷扰,她都可以不去理会。
乔维桑唇边留下汤汁印记,反射出晶莹光彩,乔榕凑过去,伸出舌头舔净,吮吸。动作贪婪,不懂章法,笨拙到毫无撩拨之意。
乔维桑捏住她的脸颊,让嘴唇自然开合。
舌尖一点点往里侵入,舔弄,席卷所有角落。
长久的温存爱抚让乔榕神思混乱。她希望这栋房子能够永远独立于世,静止的岁月会像树脂一样把她和乔维桑轻柔包裹,形成一枚时光的琥珀,宽容地封存他们的气息和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