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匣子一说起来,百里贵妃的妒意喷然而出,玉手恨恨的拍向妆奁:“那皇后比皇上还年长一岁,自皇上当太子的时候她就一直赖在皇上身边,还为他生了个孩子,想稳固自己的地位,她和太后一个鼻孔出气别以为本宫不知道,现如今太后没了,看她还怎么嚣张的下去。”
“娘娘说的极是,现在只剩下皇后一人孤军奋战了,只是娘娘大阿哥现在正当年华,奴婢担心皇上会不会立大阿哥为太子?若真的立大阿哥为太子了,那恐怕皇后又要嚣张起来了。”春柳为百里贵妃分析着现在的局势。
百里贵妃捻起一对儿双鸾牡丹分心耳环在耳垂边比量着,眼底尽是不屑:“大阿哥?你说那个病秧子啊?呵,每天吃进去的药比吃进去的饭都多,本宫估摸着哪天非得药死不可,皇上这大好江山又怎能交给一个病秧子来打理呢,本宫用这项上人头来起誓,皇上绝不会立那个病秧子为太子的。”
“娘娘圣明!”春柳称赞着,而后贬损着自己:“奴婢愚笨,没有娘娘想的多。”
百里贵妃冷哼一声:“在我身边就跟我学着点儿,机灵着点儿,这样才好为本宫办事不是。”
“是,春柳谨遵娘娘教诲。”春柳颌首。
手指点了一抹清水将唇上的唇脂拭去,百里贵妃陡然想起什么,嘴角一勾,悠悠地说:“皇上最愿意吃燕窝万字金银鸭子了,可本宫瞧着咱们御膳房好像没有呢,春柳你可记得是哪个宫有燕窝来着?”
春柳眼珠子一咕噜,立即心神领会:“回娘娘,奴婢想着是那水离宫有燕窝。”
百里贵妃得意的勾唇一笑,道:“那还不快去找离妃娘娘要一些来,反正皇上今晚也不去她那用晚膳了,她留着也没什么用。”
“是,奴婢遵命!”春柳领命而去。
那熠熠的铜镜内,一双淬满了心计的眸子紧紧眯起。
*
水离殿。
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
守着阁窗,精致的盆栽内生长着窈窕的水仙花儿,一阵风吹过,水仙摆动着它那柔软的枝叶,离妃痴痴的望着那黄白se的花瓣儿,手里捏着一把修剪枝叶的剪刀,欲准备下剪,贴身宫女山梅的声音便急急响起:“娘娘,娘娘。”
‘啪’的一声。
离妃的手一抖,剪断了水仙花的枝叶,一朵花瓣儿就此夭折。
她有些不喜,望着山梅匆匆的模样,训斥道:“山梅,你怎得这般慌张。”
山梅吞了吞口水,喘了口气,道:“娘娘,百里殿的春柳来了,她现在她现在正在御膳房翻东西呢。”
闻言。
离妃胸腔闷痛,手,捂着胸口:“百里芷真是欺人太甚!”
“娘娘,要么奴婢去叫皇上来吧。”山梅道。
“不必!”离妃有些窝火:“随本宫去御膳房看看,百里殿一个小小的宫女竟然敢如此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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