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柠初醒来的时候,窗外暗了下来,四周都是暮色。
她身上一丝不挂,男人的轮廓在傍晚的天色下变得朦胧,他压在她身上,同样不着寸缕,舔遍了她全身。
察觉到她的苏醒,宋以诚靠过来勾着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热切的吻,又顺着下巴往下去亲她的脖子和锁骨。
一路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痒痒的,麻麻的。
他把身体挤在她中间,将她囚困在沙发和他之间。
她的肩膀顶出有一个小小的凹痕,边上有一小片暗暗的绒毛,呈扇贝形凹陷在骨中,垂悬于两骨之间,他的舌头追索这一片卵形茸毛,探进这凹处,伸出舌头细细舔舐。
同时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握住两团绵软的乳肉揉捏,还恶劣地用指甲盖去抠弄乳头中间的那条小缝,探头到她胸前,张嘴含下一颗奶头,重重地吮吸了两口又用一排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两下,大团大团雪白的乳肉被他吞吃进嘴里,火热的舌头舔过乳沟。
唐柠初难耐地在他身下扭动着,像是一条不安分的美女蛇,呼吸急促。
乳房被他又吃又咬,疼痛中间夹杂着不可磨灭的快感,她脸上的神色似痛苦又好像愉悦,双手抱住胸前那个黑色的头颅。
下身已经完全动了情,下午被他开发过后的小穴又恢复了原本的紧致和狭小,一大包的阴液流了出来,顺着臀瓣沾湿了皮质沙发。
两人的性器相对着,宋以诚一下一下地顶弄着阴户,蜜穴早就湿透,被情欲浸染透彻的肉体不知魇足,这样的隔靴搔痒哪里够。
“进,进来......”
唐柠初的腿夹住他的劲腰,蹭着他的阴茎,半眯着媚眼,吐气如兰。
宋以诚显然也忍不住了,将龟头对准阴道口挺着腰顶了进去。
过程不带丝毫停顿,性器如同一把利剑将她剖开,直捣最深处,撞上了娇嫩的花心。
他的动作急切又猛烈,唐柠初还没有缓过气来,他就摆着腰耸动了起来,一下接着一下,一下比一下捣得更深入、更用力。
下腹被顶的酸胀不止,但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湿滑的液体不停地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来,唐柠初张着嘴巴却吐不出一个音节,被动地承受着男人近乎狂暴的抽送。
粗硬硕大的龟头刮擦过娇嫩的肉壁,穴肉却是极为欢喜地绞杀着这跟有力强悍的入侵物,每一下都抽出体外只剩下一个龟头在里面,下一秒却又狠狠地往里送,尽根没入。
夜色渐深,看不清楚宋以诚的神色,偶在路灯的照射下,那双眼睛亮得吓人,他将纤细白皙的脚抬高架在肩膀上,下身不知疲倦地往前抽送。
双腿往上折迭,腿心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他死死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乌紫色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在娇嫩的腿心间顶撞,不足以容纳一指的肉穴此时被完全操开,两片白嫩的阴唇被摩擦得生红,可怜兮兮地被不停地卷进卷出,一圈白色的沫子团在四周。
画面堪称香艳。
“唔嗯......慢点儿,轻点......”
这样生猛的力道,这样不知轻重的抽插,窄小的蜜穴受不得,淫水不停地流,把男人的下腹也沾染得湿哒哒一片。
很快,唐柠初就哭叫着泄了出来,白嫩嫩的脚心在坚硬的肩上乱蹬,泄过一次的小穴变得又湿又紧,肉壁依旧不知疲倦地咬着那根滚烫的肉棍,无规则地痉挛着。
宋以诚只觉得从头皮爽到了脚后跟,自尾椎骨腾起来的快意阵阵,险些让他守不住精关。
双腿无力地从肩头滑落,没过一会被宋以诚拉着绕在腰上,他比刚才更快速地抽送起来。
双乳又被他吃进嘴里,牙齿咬过红肿充血的奶头,下一刻又含进温热的口腔里用舌头碾磨,他像是一头不知魇足的野兽,趴在她身上不停地索取。
阳台的那扇玻璃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夜风吹动了挂着的白色窗帘。
她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挂在墙上的那一幅画。
闭上眼睛,她无助地抱住宋以诚精瘦的腰,张着嘴喘气,雾眼蒙蒙,眼角红透,今天的他比那天的动作更加激狂猛烈。
那样热烈开放的颜色,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在他身下绽放的姿态,两人的腿盘旋缠绕,像极了画上缠绕在墙上的藤蔓。
眼角的泪珠沁出,她长长地呻吟出声,敏感至极的小穴受不住弄,甬道里地每一条褶皱都被碾平,花心酸痛不止,又夹杂着不可言说的瘙痒,每一处地方都被照顾到,她抖着身大泄出来。
宋以诚也加快了冲刺的动作,尽数交代在那口香穴里,腥稠浓浊的白精被堵在穴口,随后抱住不停颤抖的女人埋头在她的肩窝里。
一时间,画室里男人粗重的喘气声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