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江海市以江海著名,所以江海市横跨一座大桥通往市区中心,而大多人则是喜欢在市郊三环圈子里生计,不但环境优美道路更是宽敞。
但是黄埔大桥对于上班族而言很显然是有局限性的,一旦上下班高峰期便是会将此条路段严密封死,将此大桥封禁的水泄不通。
所以即便是车神级的孟南老司机,也不得不憋屈地将原本一个车程的路段,愣是开到了两个车程,要知道一旦高峰期再遇上交通事故的话,整个车列缓慢地犹如龟速一般。
所以当孟南带着林瑶出现在仕女养生会所之时,后者脸色苍白,三步并做两步,连忙跑进去,生怕再错过一秒都会酿成大错。
“经理,对不起,对不起,我家里有事,路上又堵车了,真是对不起!”林瑶刚到大厅,便看到业务经理刘元脸色阴沉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的到来,连忙连声致歉。
她就越发觉得这一次当真是死定了,下意识地将手心都快要攥出汗了。
“家里有事?堵车?这些是理由吗?你忘了我们会所的服务宗旨了吗?”
“你知道今天你要服务的是怎样的客人吗?你知道就因为你,现在老板还得要在里头作陪,甚至是连连道歉吗?”
“这样的人物在江海市那是你想要服务都服务不到的,跺跺脚江海市都能够地震的,你就这样的态度,你这是要把咱们整个会所都带进坑里啊你!”业务经理梳理个铮亮的发型,带有着一丝愤然,他实在是被这个林瑶给气得够呛了。
要知道那个人一旦发怒的话,就是老板只怕也是吃不了要兜着走了。
“为何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的电话,你都是关机,你到底还想不想在这里干了?你是不是觉得没有你,咱们的会所就转不动了是吧?”
“要不是这位爷罩着你,指明要你作陪服务,你绝对是会被老板给赶出去的。”
刘元愤慨不已地怒喝道,要知道就因为林瑶的迟到和无法联系,他这个月乃至于这一年的绩效奖金只怕又没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手机没电了,我真不是故意要这样的。”林瑶连忙道歉着,一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态势,要知道她还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没电了?你说的怎么都是那么巧合的事情?你这是在骗谁呢?”
“你这样的态度会让客人觉得你这是在摆架子,你以为你是谁啊?客人能够看得上你,那是你的荣幸,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了呢!”业务经理愤然般地怒喝道,对此表示十分不满。
“慢着,那个我是载着她回来的老司机,我觉得我可以为其作证,确实是因为路上堵车而迟到了,你看她又不是故意的。”
“大不了你就克扣她今日的全勤就得了,没必要搞得这般兴师动众的吧?”孟南连忙迈步进入会所,对此事表示可以作证。
林瑶下意识地对着孟南投入感激的目光,娇弱般的性情,惹人犹怜。
“你就一个破司机而已,你知道她要服务的客人是谁吗?那是你惹不起的主,要是一般人,我何至于会如此生气啊!”
“要知道惹得这位爷不高兴了,咱们这个会所能不能够开得下去,只怕都是两回事了。”
“还有这个算是我们公司内部的事情,你一个穷酸司机,瞎掺和个什么劲,赶紧给我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少在这里跟我胡搅蛮缠了。”业务经理愤然怒喝道,仿若对于孟南胆敢这般顶撞自己而感到十分气恼。
“怎么?那位爷就是爷了,而我小南哥在你眼里就是孙子了啊?”
“出门在外,可千万不要狗眼看人低啊!指不定你所指的那位爷,给我擦鞋都不配呢!”孟南下意识地微眯着双眼,带有着一丝不屑般的神情,扫视着周遭环境,毫不客气地抨击道。
“混蛋,你居然敢骂曾爷,就你这破司机,就跟社会底层下贱打工仔一个样,你也好意思跟曾爷叫板,你信不信曾爷一个电话,让你这破车在咱们江海市就开不下去了?”
“想当初爷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出租车司机,胆敢得罪曾爷,听说后来直接被曾爷连人带车都丢进了黄浦江,现在可是连尸体都找不到了啊!”
“年轻人,你可还年轻啊!别因为一时冲动而后悔莫及啊!”业务经理瞅着孟南纯粹就是年轻范二愣子,以为揣着道德做好人。
但是在这个年头,想要做好人的,必然也会因此而得罪人,有人的地方便是江湖,如若这个家伙想要管的话,可就别怪他没有提醒了。
“我只是想要知道你们这是要打算怎么处置她,要知道她刚才可是在车上为我服务了,所以如若那个所谓的曾爷不服的话,那就让他来找我得了,不要为难女人了。”
“我倒是要看看,他是否也有那种魄力,胆敢要将我也给填海了。”孟南眼里闪过一丝愤然,他倒是想要看看这看似波澜不惊的江海市,都能够蹦跶出几条蚯蚓。
“哼,真是笑话,就你这穷酸司机,也好意思跟曾爷叫板啊!”
“这大话说的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我说你赶紧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去,这是我们公司内部的事情,对于林瑶是开除还是怎样,还轮不到你来干涉。”
“不然等下曾爷出来的话,只怕你想走,都走不了了啊!”业务经理眼里闪过一抹阴狠,带有着一丝愤然,对于这个家伙胆敢这般多管闲事,而且还是这么一个身份,简直就是找死。
“小南哥,谢谢你了。”
“只是这个事情我看还是不要麻烦你了,不然等下那个人喜怒无常的,到时候把你牵扯进来就不好了。”
“你的心意我领了,如若不行的话,那我就辞职不干就是了,我想老板是不会为难我的。”
“你还是快去吃饭,然后也好开车多赚几个钱。”
“真的谢谢你了。”林瑶带有着一丝歉疚,更有着一丝坦然,仿若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也就不觉得这有什么了。
“在这江海市,还没有人胆敢让我曾不贤等候一个多小时的女人。”
“你,算是第一个!”一道深沉中带有着愤然的沧桑语气,上位者的姿态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