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止把跳蛋推进肉缝,轻微颤动的小物体自动被润滑的甬道牵引着钻向深处,同时他两根手指顶进穴口,缓缓抽插,舒澄澄被弄得情热,把脸埋进枕头,没了声音。
霍止看着她的喘息逐渐平复,动手按了遥控,调到最大档。
埋在穴口里的跳蛋嗡嗡地震出声响,舒澄澄哼了一声,腰猛地塌了下去,霍止眼疾手快地攥住她绑在身后的手腕下拉,让她跪得更深。剧烈滚动的跳蛋被更紧地压向肉壁,舒澄澄缩成一团,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高潮的预感在脑子里一寸寸炸开,舒澄澄茫然地配合掌控她双腕的那只手,压腰、抬臀,跳蛋在动作中挤开她,剧烈弹跳着刺激四面八方的褶皱,就在濒临灭顶的一瞬,脖子一紧,霍止拉紧项圈链子,让她起身坐直。
跳蛋位置换了,模式也被调低,那种紧绷的感觉松了一松,快感潮水般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空虚。
舒澄澄项圈被霍止拽紧,小口喘息着跪直紧贴在他胸口,套裙还是完好的,衬衫领口微乱,红唇湿亮,唇角蒙着呻吟中淌出的口水。
随即她眼前一暗,眼罩蒙住了她的眼睛。
霍止在她脑后系上了丝带,在她耳边轻声说:“我要操你了。”
舒澄澄隐约明白过来,突然有些慌张,挣扎了一下,“不行,你先把跳蛋拿出去,我会死……霍止——!”
霍止大手扣住她的胸口,扶正性器插入,把快要滑到穴口的跳蛋缓缓重新顶进深处,大力插送,整根没入,同时他含住她脖子上的牙印吸吮,手指探进衣领,捏住乳房揉搓,让乳肉牛奶一般从五指缝隙漏出来。
疼痛、快感、羞耻和未知同时涌上,舒澄澄眼前漆黑,大脑空白,一动不动地任由霍止挺腰操穿她,仿佛个提线木偶,麻木地感受身体里侵入物的深度和震颤,霍止按压她的小腹,她就随着抽插动作发出呻吟,霍止在紧绷到极致的交合处塞进一根手指,挤压充血的花心,她眩晕着往下滑,倒在床上,被霍止提起腰扣着操。
不知过了多久,霍止掐人中把她弄醒,很遗憾,“怎么都晕过去了。抱歉,我还是不想给你定安全词。”
接下去的一天一夜,舒澄澄彻底领会到了霍止的变态。
起初她又困又累,但含着一颗跳蛋,无论如何没办法睡觉,“我睡不着,给我拿出来。”
霍止把一颗药片递进她嘴里,“吃了就能睡了。”
于是她睡了。第二天,霍止帮她洗澡,替她解开绳子、抠出跳蛋,仔细清洗干净,又塞回去,舒澄澄意识到他打算让她一直这么含着,差点咬死他,坚持要拿出来,霍止又把她的手铐住,然后打开遥控,舒澄澄就被跳蛋震得直不起腰,霍止把她放在盥洗台上,又干了一顿。
他给舒澄澄穿上睡裙,牵下楼放在餐桌边,打开司机送来的早餐,“要不要求我解开?我可以让你自己吃。”
舒澄澄知道他的条件是要她老实,态度很差,“滚。”
霍止于是没有解开她的手,把滑蛋包在吐司里喂给她。她还不至于刚烈到闹绝食,但看了里面的内容,皱起眉头拒绝,“我不要生番茄。”
霍止说:“你缺水,要多吃水果。”
舒澄澄“切”一声,霍止就调高跳蛋模式,她沉着腰忍了半天,仍旧被弄出一阵高潮,眼看刚换的睡裙又要湿掉,才变着调嘴软下来,“我吃。”
最讨厌的生番茄也就这么吃了,并且是由他喂进嘴里,像喂一条宠物狗。尊严的倒塌就是从这种细枝末节处开始的。
饭后,霍止把她牵上二楼,打开她原来那间卧室门,“这里给你改成书房。”
这位置很不妙,和他的书房是隔壁,仿佛被甲方盯着加班。舒澄澄拒绝,“我只在公司办公。”
霍止拍拍她的头,示意她不用挣扎,省点力气,“以后在家也要。你有拖稿的习惯,在我这里不行。”
她被拴着跪坐在门边凳子上,看着霍止组装办公桌、显示器、布置灯光,凳子上放了打桩机,顶得体内的跳蛋不停地震,等霍止收拾完,凳子上已经积了一滩水。
舒澄澄浑身发烫,快要虚脱,“你玩够了吗?”
霍止想了想,把她脖子上的项圈解开,“还没有。我带你去买点器材。”
霍止难得亲自开车,舒澄澄以为他是要去买什么见不得人的重口味器材,都做好了又被干一顿的心理准备,没想到他只是带她去大型商场,买了新的扫描仪和打印机。
他在那里专注地挑选墨盒型号,舒澄澄靠在门边休息,按了按小腹。
跳蛋在最低震动模式,几乎没有声音,但再低也是震,她的内裤又湿了。
有个店员看到她,跑过来拉客,“女士,您需要什么?”
舒澄澄有气无力,“给我拿瓶水。”
店员给她拿来瓶巴黎水,看她身上的裙子首饰一副昂贵相,主动给她介绍新款家庭影院。舒澄澄在沙发上瘫倒,投影里正在放《史密斯夫妇》,看到安吉丽娜朱莉一枪托子抡到皮特脸上,她解气地泛起微笑。
肩膀一沉,是霍止走过来,两手按在了她肩上,“你想买这个?”
舒澄澄指指投影里朱莉的猎枪,“我想买那个。”
买了立刻上膛,一枪崩了他。
霍止淡淡说:“国内禁枪,你忍一忍。走了。”
舒澄澄跟着他上车,霍止调高模式,舒澄澄蜷在副驾驶上抖成一团,等红灯时,霍止从她包里拿出按摩棒,伸进她的裙底,硕大的棒头探进穴口顶到跳蛋,向深处压。
车窗开着,晚风和外面的人声同时灌进来,舒澄澄仰直脖子,克制住大声呻吟的冲动。
等车子开上山道,停在东山客门外,霍止拍拍腿,“过来。”
舒澄澄爬上驾驶位,坐到他腿上,软着手给他解裤子,最后还是霍止自己拉开,又握住她的腰让她坐下来。舒澄澄一瞬间魂都散了,被霍止狠狠一撞,就快要摔下去,后背压得车喇叭一阵乱响。
晚餐的沙拉里又有生番茄,这次霍止没有再铐住她,只把盘子推过来,她已经彻底被操 熟了,听话地夹起来吃掉,霍止夸赞:“你今天很乖。”
舒澄澄端起碗喝汤,“请你闭嘴。”
她已经没了脾气,等霍止装好打印机,舒澄澄早就窝在她那间书房的小沙发里睡着了。
他解开手铐,撩起她的裙子,夹住跳蛋取出来,抽纸巾擦净温热的跳蛋和他的手指,“去床上睡。”
舒澄澄今天筋疲力尽,没力气上叁楼,闭眼揉揉手腕,嘤咛一声,“别管我。”
霍止抽身离开。她几乎是立刻就陷入酣沉的睡眠。
次日醒来,日头高悬,霍止已经去了公司。
舒澄澄也去上班,在楼下买了奶昔和叁明治当早餐,吃到一半,她发现叁明治里夹的生番茄全被她吃了。
吃得顺理成章,完全没有任何犹豫,令人有种错觉,以为霍止真成了她的主人。
就好像她渴求着被人管教似的。
舒澄澄厌恶自己这份可憎的匮乏感,但是缠不过青春期留下的深重刻痕,木已成舟。
舒澄澄在茶水间碰到彭丹尼,对方问她:“你找好房子了吗?”
舒澄澄沉吟不语,半晌才答:“没有,还在找。你呢?”
彭丹尼惆怅,“我租了一间,但不是很满意。有好房子的话下次我们再去看看。”
她同意下来,和彭丹尼加了个微信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