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旦暴露,想杀了她们的,第一个就是盛景廷。
何必姜幼夏搞这种手段?
邹淑想想也是。
只……
“现在这贱人攀上了盛景廷,有盛景廷给她撑腰,她要真对付我们,这可怎么办啊?秦江祥现在一心认为是我们牵累的他儿子,要是秦洋出不来,秦江祥也不会放过我的。”邹淑白着脸,阴沉不定的,隐隐有些恐惧和后怕。
提到盛景廷,姜如潇也有些发怵。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
走到这一步,她们没有退路了!
狠辣的神色一闪而过,姜如潇咬牙切齿吐出一句话:“先下手为强,我就不信,盛景廷,还能时时刻刻护着她了!”
邹淑赞同的点点头,看着自己浑身伤,又不禁愤恨道:“那也得先让秦洋出来。”她闭了闭眼睛:“潇潇,这回你可真要帮帮妈妈。”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姜幼夏迟迟没有见盛景廷回来,想到下午他的怒意,心里又有些惶惶不安。
坐不住,想要打电话问清楚的时候,忽然一阵门铃声响起,以为盛景廷回来,开门一看,见是游伽,她不禁愣了愣:“游大哥,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景廷呢?”
“老板在皇廷夜宴喝多睡下了。”游伽道:“我回来给老板拿药。”
闻言,姜幼夏脸色一变。
“他……”
姜幼夏粉唇一抿起,想说什么话到口边,却又不知道该问什么。
游伽问:“太太,你知道老板的药放哪里了吗?”
“你先进来等等。”
游伽见她匆匆忙忙进了卧室,不明所以,倒也没说什么,在客厅里等。
直到过五分多钟,姜幼夏拎着一个lv大号妈妈单肩包出来,不禁愣住。
盛景廷的药,没那么多吧?
姜幼夏道:“我跟你一起过去。”
游伽挑眉,有些意外。
“走吧。”姜幼夏冲他笑笑,挎着包就跟他下楼。
路上,狭仄的车厢里气氛肃穆安静,游伽便放歌缓解尴尬。
嬉皮士的摇滚乐徐徐入耳,姜幼夏脑袋有些乱。
想了想,她状似不经意地问:“景廷今天都去哪了?”
游伽恭敬道:“太太,老板的行踪,您还是问他比较合适。”
游伽跟在盛景廷身边多年,清楚他的性格作风。他既然没有告诉姜幼夏的事,他也不会擅自多言。
姜幼夏也知道这一点,倒也没为难他,只说:“景廷性格闷,我也是想多了解他一些,才不会那么多误会。我虽然是他的妻子,但对他的了解,跟他相处的时间,都还没有游大哥你们多。”
“老板很宠太太,您若真想了解,他不会不肯告诉你的。”
很宠她么?
好像,好多人都这么认为你。
姜幼夏心里自嘲。
许是觉得气氛不太对劲,游伽还是多说了一句:“老板最近身体不好,联系过不少医生。喝酒只会拖垮他的身体,我们打工的,也不好多说什么,太太您若想了解老板,不如多关心劝劝他。”
“他经常喝酒吗?”
游伽默了会,嗯了声,便没再多言。
姜幼夏眼神一瞬复杂,倒确实是不清楚这点。
一路无话,车开到了皇廷夜宴停下,游伽把房卡地给他:“是上次那间房,老板经常睡这。”
“谢谢。”姜幼夏感激的道了声,想到什么似的,又回头多问了句:“今天……景廷没为难游萝吧?”
“没事。”游伽神色淡淡,姜幼夏道:“替我向她说声抱歉。”
游伽挑眉,就见她微微一笑,进了大门。
年轻女人单薄纤瘦的身躯,在夜色中,显得尤为单薄。
游伽单手抄着袋目送着她背影在眼前消失,坐回到车上给盛景廷发了条消息:“老板,太太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