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曼玲在医院里面受不了了,原本她是住的单人病房,虽然有人看守着,但这样的生活却要比监狱里面的好上百倍。
可自从见了左应城之后,一切就都变了。
医院安排她跟一群女人住在一起,那些女人都是神经病,已经快将她折磨疯了。
她想要逃脱出去,她怕跟这群疯女人呆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自己也会跟着疯了砦。
蔡曼玲不能忍受,这一切一定是左应城安排的。
一定是他,故意的让自己受折磨,起初她还能忍,可是这群女人完全就是疯子。
跟疯子,她讲不上任何的道理,会被她们群殴,会因为她们说的厉鬼而害怕。
自她开始找左应城的那一天起,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星期了鳏。
就在昨天,医院的人说左应城终于愿意见自己了,就在明天。
蔡曼玲躺在自己的床上,手放在枕头下面,紧紧的攥住水果刀。
同住在这个病房里的几个神经病,会在半夜唱歌,甚至神经病发作要掐死她。
来到这里的每一个夜晚,她都未能入睡。
害怕,在睡梦中,就突然被人给掐死了。
战战兢兢的熬到天亮,蔡曼玲好不容易的睡着,就听见女人沙哑的歌声,烦躁的用被子捂着自己的头。
噪音减小了,整个人却被一盆冷水淋了个湿透。
蔡曼玲懒得跟她们计较,只要挨过现在,等见了左应城之后,一切就都会好起来。
“哇”泼了她一身水的女人,将盆子丢了,欢呼的鼓起掌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唉,你怎么不生气了?你生气啊,你快生气啊”
蔡曼玲从床上坐起来,不管她,直接进了浴室里面。
被泼了冷水的她,全身湿透,头发杂乱的披在脸上,眼窝深陷,这哪里还是当年那个无限风光的蔡家大小姐。
无法忍受,啊的尖叫一声,将手里的水果刀扔在地上。
审讯室里,蔡曼玲早就到了,坐在椅子上,精神明显不如从前。
不可否认,她到现在还是爱着左应城的,就算自己再狼狈,也不想在自己深爱的人面前狼狈。
但是,这一次,左应城却没有来。
来的人是高然,他的秘书。
“我要见左应城,否则你们就永远别想知道”蔡曼玲握紧了拳头,这是什么意思,在耍她吗?
“抱歉,总裁今日有事,不会过来。”高然低头看了眼腕表,“蔡小姐,我可以给您五分钟的时间说。”
蔡曼玲用力的拍着桌子,咬牙切齿的说,“你没听见我的话吗,不见到左应城,我是不会说的。”
高然面不改色,“好的,您的话,我会如实的转告给总裁。”
“那么这段时间,请您继续跟那些病人同住在一起。”
说完,高然站起来,就要往外面走。
蔡曼玲一听到那群女神经病,脸色都变了,急忙叫住他,“等等”
她想要见左应城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跟那群神经病分开,高然这么一走,那她岂不是还要再忍受下去。
“蔡小姐改变主意了?”高然转过身来。
“我跟你说了,你把那群神经病赶走”
“好
高然压根就没有要走的意思,今天来就是为了听她口中的事情。
这些天,医院的人说,她确实是受不了了,他才过来的。
从头到尾,左应城就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
蔡曼玲报了一个地址,“我知道我爸以前常去的就只有这一个地方,是不是你们想要找的,我就不清楚了”
“这个您不用在意,我们自有分寸。”高然点了个头。
在高然出去之前,蔡曼玲说,“记住你答应我的。”
“那是自然。”
高然从蔡曼玲的口中得到的地址,立马让手下的人去查,发现确实有这么一个公寓存在。
不过名字不是在蔡博文的名下,而是一个叫李林的名下。
平白无故的,怎么会跟李林扯上关系。
李林,是谁?
左应城皱着眉头,让人去查李林的身份,高然已经派人去查过了,查不到任何人的资料。
左应城亲自去了这间公寓,这个叫李林的男人一见到他们,就吓得跑了。
见到他们就跑,肯定有猫腻。
人跑得很快,派去的人没找到人。
高然让人将这间公寓翻查了个遍,除了一个保险箱,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总裁,这个怎么办?”高然皱着眉头,显然保险箱的钥匙在那个叫李林的手里。
“去找专门的人来开,还有务必要把人给找到。”
或许钥匙在李林的身上,也或许钥
匙在蔡博文的身边。
是该找个时间,去见见蔡博文了。
……
左应城想借着这次机会,把卫子衿正式的介绍给自己的朋友。
申城的一家私人会所,是在容澜名下的。
卫子衿下了车子,一旁的高然说,“放心吧,总裁没有在这里找女人。”
私人会所这种地方,总是会惹得人遐想非非的。
卫子衿撇了撇嘴巴,“谁知道呢”
他要是真的敢在这里找小姐,她就真的再也不理他了。
这家私人会所,没有想象中的糜乱,相反的幽深的灯光一打,给人一种高深的感觉。
卫子衿好奇的看向周围的女人,各个身材都好的没话说。
“夫人,在楼上呢”
电梯内,望着不断上去的数字,她扭头看着旁边的高然,“你说如果他真的找女人,我要怎么做?”
一抛出来,就是一个极其复杂困难的问题。
“这个……总裁应该不会的。”高然犹豫的说道,正愁着电梯怎么还不到,叮一声门就打开了,“夫人,这边走。”
卫子衿努了努嘴巴,她只不过是试探一下,他就这么害怕。
真不好玩。
有容澜在的包厢,就不会有烟味。
左应城跟他的两个朋友林深庭跟容澜以及霍彦之在打麻将。
“我说你出个牌,怎么这么慢呢”容澜被截胡了,不满的向左应城抱怨着。
林深庭推着牌,“你不懂,人家左大少今天可以在等人来的,不然哪有这心思跟你在这打麻将”
被说的左应城,心情很好,不想跟他们两个计较。
倒是一旁的霍彦之笑着问,“是卫子衿小姐吗?”
上次打电话给左应城,他敢百分百的确定,那声音绝对是卫子衿的。
因为卫子衿说话的语气很像他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左应城没有否认,“这会儿应该到了。”
话音刚落下,高然便推开门。
左应城走过去搂着她,“来了。”
“突然把我叫出来做什么?”还来这种私人会所。
当时宁宁一听要出去,也要跟着出去,私人会所这种地方,小孩勿近,宁宁一生气,就抱着猫咪上了楼。
“带你见见我的朋友。”左应城搂着她,两人亲密。
霍彦之看着他们两个人,“所以卫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左应城的?”
“不是左应城的,那还能是谁的”容澜跟听了一个笑话一样,把玩着手中的麻将牌。
斜眼瞟着左应城跟她那个老婆,小夫妻俩还挺亲密的,把他们三个大男人撂在这里,活脱脱一个重色轻友的模范。
容澜看不惯左应城跟卫子衿亲密,便拉着林深庭喝酒,还询问霍彦之要不要一起。
霍彦之礼貌的拒绝了,向卫子衿他们走过去。
“不知道我是该叫你傅太太,还是左太太。”霍彦之目光别有深意的看着左应城。
后者勾唇一笑,“霍先生,你觉得呢?”
卫子衿本来想躲的,可是见到他们两个人互相交谈,似乎也没有什么火药味,尴尬的笑着。
上一次跟傅斯年出去,她完全是被摆了一道。
“左太太,您长得真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一样的漂亮。”
霍彦之,这算是在向自己搭讪吗?
卫子衿低声说了句谢谢,随后看到拿余光瞥了眼左应城,他的脸色有点不太好。
左应城带卫子衿过来见霍彦之,只是不想让霍彦之在继续误会下去,卫子衿是他的妻子,被冠上别的男人的姓,这一点他着实接受不了。
可是,他也不希望霍彦之跟卫子衿之间有太多的接触。
“霍先生,这位是我的妻子。”左应城搂着卫子衿的肩膀,向着霍彦之宣示自己的主权。
“左先生,我只是觉得太像了,仅此而已。”
霍彦之确实不会瞧不出左应城眼底的敌意,对他,很明显。
朋友间的聚会,霍彦之在这里没有久留,接了一个电话,就匆匆的离开了。
题外话感谢菇凉们送的钻石,鲜花,群么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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