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会生生的从现在这个年轻的身体,在暗无天日的黑暗空间中,慢慢的体会到衰老至死的那种感觉,我想,曾经体验过一次这样过程的你,应该是再也不想一会第二次这种感觉了吧!”
楚河目光中光芒闪烁,他一脸微笑的看着比克,缓缓地说道。
而此时,当比克大魔王听到了楚河的话后,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苍白而无一丝血色了,此时,他的身体竟然如弹簧般的急促的颤抖了起来。
“你.....你竟然会魔封波?”
“这种粗陋的招数难道你以为我不会吗,真是笑话!”楚河轻哼一声,语气不屑的说道。
其实,学会魔封波这个招数,对楚河来说,也是偶然,当初在神殿学习的时候,他曾经无意间听神谈及过魔封波的施展方式,运气法门,以楚河的资质,当时只是记忆了片刻,他就可以将这一招彻底的学会,对他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闻言,比克大魔王神色惊恐至极的看着楚河,哆嗦这嘴巴,颤声的说道,此时此刻,在他的脑海中,一下子就回忆起了他一生之中最不堪回首的那段日子。
那个时候,他是一个人蜷缩在一个电饭锅中,那狭小的空间,那黑暗的环境,在里面孤独的待着,手不能动,脚不能动,什么也做不了,只有自己的意识是清醒的,身处在黑暗之中,就仿佛随时在黑暗的深渊中不断的堕落,永远也见不到天日,心中满是浓浓的绝望感。
那种感觉,比克大魔王已经是深深的经历了一次,对他的心理的打击来说,简直就是生不如死,比坠入十八层地狱还要痛苦,恨不得当时就死了才好。当时,他就曾经发誓,这种感觉他已经彻底的受够了。
他再也不想经历一次被魔封波封入电饭锅中的痛苦,那种痛苦,对他来说,就算是想一想,都是比做噩梦还要恐怖千万倍的场景。
见到比克大魔王此时恐惧至极的面庞,楚河神色冷漠,面无表情。他用淡然的目光看着比克大魔王,语气冰冷的说道;“怎么样?我不是说过了吗,你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走我给你的这条路,你其实应该感谢我。”
“有道是斩草要除根,我想,你也经常这样做是是吧,但是,我现在让你留下自己的血脉后再死,你应该觉得,这已经是上天给你得恩泽了,不是吗?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对你来说,已经是一个非常好的结果了吗!”
“可恶,为什么你要阻止我,为什么要坏我的好事,我不甘心,我实在是不甘心啊!”
闻言后,此时,比克神色狰狞,目光中露出疯狂之色,他不甘心的咆哮道。
听到比克大魔王的话,楚河顿时嗤笑了一声,他俯视这比克,轻蔑的一笑,缓缓地说道;“比克,说真的,即便是没有我,你也不能在这个世界上存在多久,以你的实力,根本就没有资格在这个世界上横行!”
“现在不是以前的那个时代了,你,已经彻底的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实话告诉你,如我这般力量的存在,这个世界上,好有许多许多,数不胜数,你在他们的面前,什么都不是,称霸世界,不过是你的一个可悲的笑话了!”
楚河的这番说辞顿时令比克大魔王的心中徒然一震,此时,他神色复杂,脸色变幻,内心一下子好似陷入了如同天人交战半的境地,他的内心挣扎了良久,忽然,他缓缓的睁开眼睛,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满是苦涩无奈的神情。
他缓缓的对楚河点了点头,涩声道;“我明白了,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哈哈,这样才对,比克,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你还是有几分大魔王的理智,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不枉费我跟你说了这么多!”
楚河展颜一笑,忽然在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而与此同时,楚河也忽然将从一开始他身上散出来将比克比克一直压制的身体不能动弹的气势给收了回来。
在那一瞬间,比克只觉得,从刚才起,在自己身上那股如同泰山压顶般的压力一下子消失全无,自己原本已经瘫软无力的身躯,也缓缓地开始恢复了气力,不再像刚才那般凝聚不起丝毫的力量。他的身体,此时,终于可以站起来了。
比克缓从地上爬起,站起了自己的身体,他先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感觉自己又拥有了那种掌握力量感觉。
虽然是这样,但是,比克的心中却全然没有高兴之意。
因为,虽然现在楚河就在他的面前的不远处,但是,他却根本不敢、甚至不能做出任何的偷袭行为。
就算有了力量,也是这样,这不由令比克大魔王感觉到了深深的悲哀。弱肉强食,对方仅仅凭借着他身上的气势,就将自己压制的如一只死狗似的动也不动,简直就是任人宰割,这种如同深渊般的差距,根本就无法弥补。
比克大魔王自己清楚的知道,自己就算是反抗一百次,也不过是徒曾笑料,更让他内心感到无奈而已。
这是弱者的代价,没有人可以改变这个状况。
目光复杂的看着楚河,比克大魔王目光复杂,忽然浓浓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就见他在楚河的注视下,忽然凝神屏息。
沉默了片刻后,他忽然啊的一声,面色一下子变得痛苦了起来,额头上,血管根根显露了出来,面色一阵扭曲中,他的脖子忽然如同充了气的气球,像一条长形的水气球,一下子鼓胀了起来。
在一阵如同蚯蚓爬行的蠕动下,他猛地张开了嘴巴,就两腮瞬间如灯笼般的鼓了起来,然后,就见一个白色的蛋从他的口中,带着飞溅的液体,噗地一声吐了出来,滚落在了地上。
而此时,经过刚才比克特有的无性繁殖的方式,经历了阵痛后,比克大魔王的额头上也冒出了大量的汗水,她神色苍白,呼吸急促,看样子,刚才那一番行为,应该是非常的痛苦,就仿佛是真正的女人生育一般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