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笼罩下,来人的身份显得神秘而诡异。这黑雾,以敖广的眼力自然看的到,这黑雾是纯正的地府之力。
“你来做什么?”敖广一皱眉,盯着黑雾身影道。
黑雾逐渐散去,露出阎罗王狰狞似恶鬼的面孔,他一身黑衣阎罗袍,上面绣着长牙舞爪的恶鬼,看起来阴森而恐怖。
“有事与龙王相商。”阎罗扫了殿中几位美妾一眼,随意的道。
“你们先下去吧。”蹙了蹙眉毛,敖广挥手让美妾们下去。
很快,这内殿里只剩下阎罗与敖广两人了。阎罗四处扫了扫,找了处地方很是随意的坐下,然后便是盯着敖广。
“听闻东海龙宫前些日子被一只猴子给抢了?”阎罗王口气平淡的道,没有嘲讽也没有玩味,只是在叙述一件事实。
听到这句话,敖光脸上顿时没了好脸色,一张老脸瞬间黑了下去。被人从自己老窝里抢走宝贝,重要的是这宝物自己居然还没发现只是以为是一根无用的棍子。这简直是在*裸的打自己的脸,而在知晓这宝物的厉害后,竟然还是被抢走了。
这老脸,是彻底的没有了。提到这点,敖光便火大。
“是又如何?”敖广没好气的道,“那猴头法力高深,战斗力何等惊人,我东海龙宫还得罪不起。”
“我欲助龙王一臂之力,讨伐那猴子。”阎罗正色道,眼神中满是诚挚与认真。
“啊?”敖广懵了,眸子看着眼前的阎罗,“你说什么?你要与我一起讨伐那猴子?”
难道这阎罗王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所以静极思动,要来帮助自己,顺便自己活动活动筋骨?但是,然而,这阎罗王看着枯瘦,身上也没有几两肉,他是那猴子的对手吗?敖广仔细的观察了下,最后得出结论。
这阎罗王说的好听,然而,那并没有什么卵用。
“那猴子不是好对付,我们两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摇摇头,敖广拒绝了。
“龙王误会了。”阎罗笑笑,顿了顿又道,“本王的意思是,你我共同上天庭,你代表龙宫,我代表地府,天庭必然会出兵讨伐那猴子,让那猴子吃不了兜着走。”
龙王一楞,随后反应过来,他盯着阎罗王的脸孔又道:“阎罗为何要帮我呢?”
“实不相瞒,那猴子也来我地府了。”苦笑一声,阎罗王无奈的道,“正如你所说,那猴子战力惊人,地府无一其一合之敌,我地府生死薄,被其胡乱涂改,他已经犯了天条。”
“哦,我明白了。”敖广恍然大悟,他明白过来了,就说这阎罗怎么会这般好心,原来是要拉着自己一块去见玉帝。
不过这样也好,一个人人微言轻,但若是两个一起去,一个代表龙宫,一个代表地府,那天庭绝对不会置之不理的。
两人有着相同的利益关系,很快便初步结成了统一战线。之后,又小心的推敲协商了,在见到玉帝之后应该说什么,便立刻启程了。
值得一提的是,东海龙王敖广在走之前,还叫了其他三海的龙王。总共四海龙王加一个阎罗王,就这般一起上了天庭。
五人联合一起上天庭,这个阵势可以说是破天荒的头一回。他们上了云朵,化为流光直朝着南天门而去。
这五人一直呆在自己的老窝,很少出去。所以当他们看到南天门外不远处那座不小的岛屿,与其上那高大磅礴宏伟壮丽的飞升门后,陷入了深深的震撼当中。
“我,我们走错地方了吗?”
“这天庭,何时有这样的门了?”
“你们看,那里面走出来的修行者,都好生强大!”
五个人忍不住出声,他们眼力惊人,透过虚空,看清那此刻正自飞升门中走出的仙人。那仙人一身青袍,手拿折扇,羽扇纶巾,气度不凡,身周威压重的可怕。
他表情潇洒,踏步而来。背负一柄长剑,面上带着淡淡微笑,显得强大而自信。很快,这仙人来到了南天门。
“敢问五位道友,从这里进去,便能到那天意阁了吗?”仙人语气和善,声音带着磁性,魅力很是不凡。
“天意阁?”五人懵了,这是啥,天庭中有这地方吗?他们怎么不知道。
“这位道友,自南天门进去,你往前飞,自会有天庭的天兵指引你前去天意阁,祝愿阁下有个好的前程。”正在这时,留守南天门的魔礼青站了出来,微笑着说道。
“哦,谢过道友了,敢问道友名号?”仙人面上带笑,点了点头。
“吾乃天庭四大天王之魔礼青。”魔礼青道。
“好,谢过天王了。”仙人笑道,随后迈步进入天庭中。
看着那俊朗不凡,气质引人的仙人进入南天门,五人不禁看向魔礼青,脸上带着浓浓的疑惑开口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为何我等几人几日不来天庭,竟然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是啊,本王都怀疑自己来错了地方。”阎罗王叹道。
听着这五人在此不断开口感慨,魔礼青笑了笑。他理解这五人的想法,若是他不天天在此,怕是见到天庭这样的变化,也得不断感慨赞叹。
短短的时间里,天庭已经焕然一新。他内心是最有感触的,从那场大劫下活过来,他无比庆幸,也感觉到幸运。因为他知晓自己的身份,他倾向于西方教那一遍,这四大天王的位置,本也就是西方教要过来的。
“你们以后会知道的,倒是五位,不知为何来天庭啊?”魔礼青疑惑的问道,这五人可都是下界一方封疆大吏,如同凡世中的王爷,来这天庭做什么?
“天王有所不知。”敖广正准备诉苦,旁边的敖钦咳嗽了声,接过了他的话,“此事,还得见过玉帝。”
“事情紧急,天王请恕我们无法与你再多交谈了。”敖钦抱歉的道,便急急拉着敖广进了南天门,直奔弥罗宫而去。
魔礼青看着五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晒然一笑,隐匿了起来,继续守他的大门。这五人有何事,又于自己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