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清穿四爷娇宠到底

证明

    “如果是真的府上也是不敢包庇你的, 毕竟不能因为你一个人而帮你隐瞒害了全府上下!当然还有五台山那边的事, 你不守规矩私自上山一事。”
    还有就是上次关氏当着后院那么多人的面怼她, 乌拉那拉氏一直记得, 乌雅氏既然说了出来,那么自己自然是要讨回来的。
    “福晋, 五台山的事妾身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乌雅氏不尊皇命肆意揣测,散播不实消息, 真正问罪的该是乌雅格格。”
    关宝宝气笑了, 这个时候胤禛都生气了竟然还要提那边的事情, 福晋真的是有恃无恐啊!
    “福晋,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胤禛眯着眼说道。
    他已经喝止了乌雅氏了,福晋竟然还提?
    “那她说你晕血的消息,这得证明一下吧, 若是假的正好可以给你证明了, 若是真的, 咱们也不能欺瞒皇家!”
    乌拉那拉氏不理会主子爷,不甘心的又开口道。
    “这欺君之罪侧福晋您必须得证明。”
    乌雅氏点头说道。
    “乌雅格格, 你说让我证明, 若是证明你说谎, 今日你这一出打算如何?”
    关宝宝看着乌雅氏说道。
    这证明的结果,乌雅氏可是未必接受得了的。
    “侧福晋, 这是您证明您清白的时候, 又为何要让奴才交代?”乌雅氏一听, 当下开口道。
    是侧福晋现在有欺君嫌疑,又不是乌雅氏自己。
    乌雅氏只想让侧福晋认罪,自己可不像担什么责任。
    那拉氏拉了拉关宝宝,她想说话,此事没什么不可外传的,万岁爷知道。
    瞒下来也没事,反正关宝宝也好了。
    那拉氏见不得乌雅氏和福晋两个人一起质问关宝宝。
    关宝宝按了按那拉氏的手,这件事闹到现在就是要让她证明,都等着看戏。
    关宝宝也不想拖拖拉拉的,早点完事儿,早点回去陪家人。
    于是,关宝宝一改之前的样子,冷着声放话说道:
    “你以为我是那么容易让人攀扯的吗?”
    “我一向不愿和你们深交,不想和你们有关系,一直在东院里从来不惹事儿。”
    “但是总有人找事儿,那么以后随便一个人攀扯我一两句,我就要证明一下,你把我当什么?”
    “我是堂堂雍郡王府的侧福晋,是上了玉碟的皇家媳妇,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污蔑的。”
    今日你说我欺君让我证明一下,明日她说我什么,又让我证明一下。
    这不是儿戏,这是对她看不上,不把她这个侧福晋放在眼里。
    “侧福晋证不证明无所谓,你不证明便是你心虚,明儿整个京城可都会议论这件事……”
    乌雅氏只道侧福晋不敢正面,讽刺威胁的说道。
    只是她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接下来关宝宝的举动让她一下子说不出话了。
    “那好啊,你要证明是吧!”
    关宝宝走到乌雅氏面前,一脚踢到乌雅氏的腿弯处,乌雅氏猛地跪在地上。
    关宝宝单手摁住乌雅氏的后脑勺,猛地一用力,乌雅氏的头就磕到了地上。
    “我想好了,让你给我磕几个头就好了,认错的话就不必了,今日你所做的事情就算了,毕竟是弘旬的好日子,便是饶了你也无妨。”
    关宝宝的动作太快,乌雅氏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乌雅氏没想到关宝宝有这一手,大家都没反应过来,乌雅氏已经猛地磕在地上,好半天才慢慢的抬起头来。
    关宝宝看着乌雅氏额头上慢慢留下来的鲜血,冷笑一声看向乌拉那拉氏,那眼里的冷意看的乌拉那拉氏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乌拉那拉氏捏着手,指甲掐的手心生疼,身后的锦云也是慌乱不已。
    这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关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疾言厉色,动作干脆的把乌雅氏摁了下去,那手劲半点没有轻的,乌雅氏的额头上鲜血直流。
    乌拉那拉氏现在心里面一阵慌乱,不是说关氏怕血吗?
    为什么她会没事?
    自己被骗了吗?德妃娘娘骗了她?青玉骗了她?
    可这两个人不会有半点交集,怎么会说一样的话?
    究竟是怎么回事?
    “血……侧福晋你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奴才动手,你竟然对奴才动手?”
    “侧福晋当着大家的面对奴才行凶,这是恼羞成怒,主子爷给奴才做主啊!”
    乌雅氏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跪在地上了,而且额头被磕得生疼脑子发蒙,有什么东西从额头留到鼻梁。
    乌雅氏伸手一摸,却见到一手的血,随即才反应过来大声喊道,让主子爷给她做主。
    侧福晋当着众人的面竟然对她动手,乌雅氏满眼的愤恨看着侧福晋。
    “做主?乌雅格格你说说看,你看看我还需要证明什么吗?”
    “如果不行的话,我还可以再来一次,希望能乌雅格格能继续配合。”
    关宝宝俯身单手在乌雅氏的额头一按,然后把沾了血的手递到乌雅氏的面前说道。
    那拉氏看到关宝宝的动作一愣一愣的,这暴力的闺女是谁?她怎么没见过?
    她那个娇俏可爱,柔柔弱弱的闺女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差?
    胤禛也没想到关宝宝会有这样的动作,只觉得那动作很利落,这又是另外一面的关宝宝,胤禛瞧着竟然觉得很喜欢?
    关宝宝都这样了,这件事到了这里已经有了一个结果。
    胤禛看着关宝宝这样,拉过关宝宝看着地上的乌雅氏眼里寒冰的说道:
    “把乌雅氏关在院子里,没有爷的命令不许出来!”
    “主子爷,我没有撒谎,侧福晋怕血,侧福晋晕血,她犯了欺君之罪!”
    乌雅氏见到有人来拉自己,疯了一样的说道。
    “格格……”
    红桃一直跪在那里没有说话,等到现在结果一出来,心沉到了谷底,那一丝侥幸没有了。
    她之前一直不赞同格格出来闹事,她劝不住没有办法,只能跪在那里默不作声。
    这时候,乌雅氏被压走,红桃只能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
    此事明日放个消息出去,乌雅氏妒忌侧福晋,伙同奴才污蔑侧福晋,念在乌雅氏有疯癫的前科,倒也说得过去。
    至于青玉,她见乌雅氏这样,而侧福晋那般动作,主子爷半点反应也没有直接发落了乌雅格格,当下瑟瑟发抖的说道:
    “主子爷饶命,奴才没有害青烟是她自己吞了金,是她自己爱慕主子爷才会选择死了,奴才只是想证明奴才的清白,才按照乌雅格格的话进了府,侧福晋饶了奴才。”
    青烟不是她害死的,她只是想证明青烟不是她害死的。
    “刚才乌雅格格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和乌雅格格合起来想诬陷我的时候可不是现在的说辞!”
    关宝宝看着青玉,她前后说话不搭,说谎了。
    “奴才骗乌雅格格的,怒斥啊不这么说,乌雅格格如何相信奴才的话?”
    她骗乌雅格格的,是福晋让她这么说的,福晋想陷害侧福晋。
    她真正告诉福晋的是青烟吞了金,因为侧福晋想把她交给主子爷,她爱慕主子爷无法面对才吞了金。
    福晋想要对付侧福晋,这一点当然是不行的,青玉便把侧福晋晕血的事情告诉了福晋,这才得了福晋的信任安排她进来。
    “这么说你就是故意陷害我?”
    “奴才知错,看在奴才伺候了您一场的份上侧福晋饶了奴才。”
    “你不是我的奴才,你帮着乌雅格格想要攀扯我,当初我念着你伺候我一场让你出了府,却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白眼狼。”
    关宝宝看着青玉求饶,看了眼乌拉那拉氏,垂下眸子说道。
    “侧福晋饶了奴才,奴才只是想证明奴才的清白。”青玉说道。
    “你既然清白,当初就不该承认!”关宝宝说道。
    “奴才受不住刑,奴才只是女子,奴才怕疼。”
    严刑拷打,没有多少人承受的住。
    “青烟偷了东西奴才根本没道理杀她,她本就犯了错,奴才为什么要杀她?”
    青玉说的不无道理,只是事情过去那么久了,扯出来也查不到什么。
    青玉有些绝望,她是奴才不是乌雅格格她们,今日她帮忙陷害侧福晋,此事定要一个交代,她死罪难逃啊。
    青玉转头看向福晋,却见乌拉那拉氏眼神从她身上扫过,面无表情,恨不得吃了她。
    青玉想乌拉那拉氏保她,可是怎么可能?
    乌拉那拉氏相信了青玉的话才有今日之一处,可是现在青玉的话得到的是反面的证实,结合她先前力挺乌雅氏,这不是啪啪的打了自己的脸面吗?
    而且,青玉之前说的话有出入,这让乌拉那拉氏有些怀疑青玉。
    青玉颓废的趴在地上,没有人帮她,福晋也不愿意。
    但是她现在到底没有扯出福晋来,倒是让乌拉那拉氏松了口气。、
    此事到底怎么样之后再说,她会查清楚的,不过,青玉没有说出自己,未必没有隐情。
    胤禛看了看关宝宝,在看了看青玉,打算让人把青玉关起来。
    正当这时候,东院的方向传来一声呼喊声。“啊!”
    关宝宝和那拉氏听到这声音精神一震,是吴扎库氏的声音,
    关宝宝当下和那拉氏就往东院跑去。
    小贵子跑的飞快,关宝宝还没走两步,小贵子已经跑到了关宝宝面前。
    关宝宝心里扑通扑通的跳,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出事了!
    胤禛后一步走上来,当下问道:“怎么回事?”
    “是三阿哥和二少夫人她……”
    小贵子喘着气说不上话,关宝宝听到这里脚步没停,几人很快进了东院。
    他们本来就在院子里,离东院不远。
    乌拉那拉氏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冷笑一声,所有的一切只是铺垫,她的后招在这里呢!
    瞧着那小贵子慌慌张张的,怕是得手了。
    只要得手了,招了主子爷的厌弃又如何?
    乌拉那拉氏是弘晖的额娘,难道主子爷能杀了她不成?
    何况她找的人是死士,没有证据证明他们也只能怀疑。
    青玉趴在地上,慢慢的抬起头看向福晋,正好看到福晋那一抹得逞的冷笑。
    青玉垂着眉没有说话,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
    怕是福晋对三阿哥动手了,此时本该去东院的福晋,现在却站在这里半分没动。
    “福晋,奴才没有欺骗您,侧福晋的情况是真的。”
    乌拉那拉氏居高临下看着青玉冷声说道:
    “不管是不是真的,现在也变成了假的,说这些没有用。”
    关宝宝和那拉氏跑到屋子里,里面一片狼藉,青衣紧张的抱着元宝,吴扎库氏靠在元宝的小床边上一只手捂着胳膊,面色煞白。
    青画在地上坐着,捂着腹部,身边躺着两个穿着太监服装的男子,面色乌青,双目紧闭,明显是已经死了。
    清风和听风一手一把剑站在屋子里。
    胤禛看着这情形,额头青筋直冒,府上的安全问题竟然出了错。
    “苏培盛,叫府医过来,拿了帖子进宫叫太医。”
    “元宝……”
    关宝宝和那拉氏走到她们面前,见到元宝没事,赶紧蹲下身去扶吴扎库氏。
    “元宝,二嫂!”
    吴扎库氏看到关宝宝和那拉氏进来后,一直忍着疼痛的她再也忍不住晕了过去。
    “二嫂……”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快叫太医,快叫太医!”
    府医来的很快,小贵子跑出去通知了主子们,然后紧接着就去叫了府医,也没管有没有人吩咐了。
    府医进来的时候,吴扎库氏已经被安顿在床上了,胳膊上被匕首划了一道很深的伤口。
    府里有上好的上药,索性这伤口虽然严重,但是没有伤到筋骨。
    苏培盛领着梁太医出现的时候,已经大半个时辰了。
    跟着进来的不止梁太医,还有费阿蛮和费德兴。
    苏培盛匆匆忙忙的出去找太医,费德兴和费阿蛮就知道里面有人出事了。
    先前里面都闹起来了,矛头对着关宝宝,这时候叫太医,多半的可能是他们担心的人。
    他们不能私自进去,等着苏培盛带着梁太医回来的时候,才一起跟进来。
    费德兴没想到是吴扎库氏受了伤,瞧着屋子里的情况,眼里冒着寒冰,双手捏着拳,看着梁太医给包扎好的吴扎库氏把脉。
    而这边,青画也被府医上了药,躺在榻上。
    清风和听风两个人现在已经没在屋子里了,已经暗中藏了起来,了解情况的只有青衣和青画。
    青衣抱着元宝去了另外一件屋子,这屋子里人多,三阿哥被吓着了,那拉氏不放心跟了过去。
    青画睁着眼睛小声对着主子爷说道:
    “刚才有人乘乱进来想对三阿哥动手,奴才抓住他的时候,他已经伤着二少夫人了。”
    她在外面见着青衣出门打水,拿便盆,刚好屋子的门没关,她那个时候就转身给青衣搭了一把手,不到几分钟的时间。
    她们想不到竟然会有人乘乱在今日潜进东院对三阿哥动手。
    听到声响的时候,青画丢了手里的面盆飞快的跑到屋子里,却见屋子里进了两个陌生的人。
    吴扎库氏挡在三阿哥小床的前面,一只胳膊已经受伤,那两个人手里都拿着匕首就要接着行凶。
    当时情况危急,青画手里没有武器,只能飞身上前挡了其中一人的刀,然后推了推三阿哥的床,把床移了一个位置躲开了另外一人的刀。
    清风和听风两个人本来是保护侧福晋的,但是今.日侧福晋在前院,他们就没有出院子。
    听到动静的时候也不过几秒钟的时间,等他们进屋子只比青画慢了一步。
    那两人是死士,练家子,行动无声无息所以清风和听风两人才没有及时发觉有人进了院子。
    青画推开了三阿哥的床,清风和听风两人很快的一人牵制住一人。
    两个人本来就是死士,被抓住了也不挣扎,当下就咬了舌头自尽。
    两人点了他们的穴道,没想到他们的嘴里藏了药,顺着血水吞了进喉,止血也没有用。
    这双管齐下就是不想留下活口,抱着死的心过来的,他们是死士!
    “此人现在已经死了,咬舌自尽。”
    关宝宝听了心里的怒火到了嗓子眼儿了,结合今日闹的那一出,她哪里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好啊,真的是好啊,想要对付我竟然都这么明目张胆了,一个个的都冲着我好欺负是不是!”
    此事自然要调查,里面是两个伤了的女人,胤禛不好待在里面。
    出了门让苏培盛让人查院子里可还有其他的不明之人,然后把院子里的其他的奴才聚到一起,这两个凶手能跑进东院,这些人竟然一无所知。
    这么多人是做什么用的?如果没有青画和清风,听风的话,今日只怕就让人伤了孩子了。
    胤禛的怒火下不去,今日若查不出什么来的话,满院子的人都要遭殃。
    费阿蛮见四爷出去了,看了眼一脸担忧看着吴扎库氏的费德兴,转身也走了出去。
    梁太医给吴扎库氏把了脉,对着屋子里的人说道:
    “二少夫人胳膊伤的重,得好好养着,好在没有伤到筋骨,平日小心一点一个月后就没事了。”
    梁太医给吴扎库氏的脉象做了总结,关宝宝又看向青画,青画伤了腹部。
    “这位姑娘很幸运,没有伤到要害伤口也不深,只要不剧烈震动按时上药就没什么大碍!”
    听到两个人的结果,关宝宝才算放心一点。
    这是元宝的屋子,里面却有两个伤患。
    招了奴才进来,关宝宝让他们就着榻把青画移到了她的房间,坠儿在一旁照应着。
    关宝宝才走到吴扎库氏面前,见她慢慢的转醒,关宝宝小声喊道:
    “二嫂……”
    吴扎库氏皱着眉头睁开眼,手臂上的疼痛提醒她发生了什么事情,顾不得痛一只手撑着想要起来,嘴上赶紧问道:
    “元宝没事吧!”
    “没事……元宝没事,二嫂你不要乱动,你受了伤!”
    关宝宝赶紧按住要起身的吴扎库氏说道。
    费德兴见着吴扎库氏这样上前走了两步,走到床前看着吴扎库氏,也跟着说道:
    “你别动,躺着就好。”
    屋子里现在该出去的都出去了,费德兴就没有那么多避讳了,蹲下身子半跪着伸手拉着吴扎库氏的手。
    “元宝想如厕青衣去拿便盆去了,门没有关,我抱着元宝没有瞧见有人进来,等到脚步声靠近我才觉得不对劲,他们冲着元宝来的,他们想害元宝。”
    吴扎库氏想到当时的危机,现在都还后怕,听到元宝没有事,一脸害怕的说道。
    她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想着不能让人伤了元宝。
    那明晃晃的刀子要是到了元宝身上的话,元宝会怎么样?吴扎库氏想都不敢想。
    这是姑奶奶的孩子,他们喜欢的不得了,孩子在她手里万万不能让他出了事,何况她对元宝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亲近!
    “谢谢你二嫂,谢谢你!”
    关宝宝眼眶含着泪,认真的说道。
    她给了元宝第二次生命,可她并不知道!
    “元宝那么小那么可爱,我很喜欢他,再说了我们是一家人……”
    吴扎库氏摇了摇头说道。
    没必要说谢谢的,这是应该的。
    “我去看看元宝,二嫂你好好休息,二哥在这里陪你!”
    关宝宝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情,见着费德兴满眼的担心,心疼,关宝宝站起来对着吴扎库氏说道。
    他们夫妻两个需要安慰,她现在在里面是打扰。
    “夫人……”
    费德兴满眼的心疼,柔声唤道。
    “相公!”
    梁太医去了隔壁屋子,元宝在里面。
    刚才屋子里面两个伤员,关宝宝只能让梁太医先给他们把脉。
    这回元宝这边不能马虎,他明显被吓到了,抽抽搭搭的在那拉氏身上哭着。
    关宝宝心疼的抱了过来,对着梁太医问道:
    “三阿哥怎么样?”
    “回侧福晋的话,三阿哥瞧着是正常的哭,下官目前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
    “三阿哥平日很少哭,再怎么哭一下子就好了,这会儿哭了很久了,明显是不对!”关宝宝拍着元宝的背,一边哄一边说。
    之前再是哭,她哄哄就会好了,可是现在一直哭没有收嘴。
    关宝宝很担心,要是元宝被吓到有个什么,她不敢想象她会怎么样。
    “下官给奶娘开点安神助眠的药,让三阿哥吃点奶水,等会儿睡下的时候看看会不会惊醒,若是没有的话,醒来后看看反应,看看三阿哥还哭不哭,不哭了就没什么大碍!”
    “劳烦了!”
    “应该的!”
    关宝宝一直哄着元宝,青衣下去亲自煎药给奶娘服用,让梁太医给奶娘把了脉过后,等到元宝吃了点奶水,想是他也哭累了,趴在奶娘身上睡着了。
    关宝宝出去见了胤禛,这会儿胤禛已经查了整个院子,当时竟然没有一个人发觉有异样。
    这些奴才现在跪在院子里,除了坠儿看着青画,青衣在元宝身边,其他人包括青文,小贵子,小虎子等院子里的其他人都跪在院子里。
    关宝宝看着他们没有给他们求情,今天出这样的事情他们这些奴才的责任不小。
    外面忙,他们这些奴才在院子里竟然放下了戒心,让外人转了空子进了东院伤了人,没打他们板子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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